走过不少地方,觉得一个地域的食文化与其地狱性格历史脉承等关联极大,就拿前些年暑假走的两个省作比。

四川之辣诚然与巴人性格之热情豪爽大有干系,勿需赘言。但其亦有细作之另面。如剑门豆腐宴,溯其渊源,据说是为了纪念古代一位叫姜维的将军。车出川北广元入剑门,沿途皆可见以豆腐命名的饭店,据说当地豆腐有180余种做法。本人印象深刻的是以下两例:
八宝豆腐:用嫩豆腐与蛋青莲心松仁红枣等加白糖搅均匀,上笼蒸透。食之唇齿留香,甘之若饴。

怀胎豆腐:用块状豆腐中间切开,裹上面粉鸡蛋泥下油锅,捞起后中间塞进肉糜,再根据个人口味烹制,也是另人欲罢不能的佳肴。
再说新疆。到乌市第一顿,我进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份炒面,六元。没曾想上了一大盆,此盆非你我大学时食堂用的饭盆,是小时候过年家中盛糖果用的扁瓷盆,直径约25cm。上面浇有黄瓜番茄菜椒及羊肉末~~~~~天哪!我先对着这盆量足色佳的面条行注目礼三分钟。接下来,本着某伟人“浪费粮食就是犯罪”的教诲,努力了一柱香时间。其间撑了若干次,打饱嗝若干下!还是只消灭了二分之一。再看一边比我晚进店的维族小伙早已风卷残云完毕,坐那儿喝茶看电视了!

天池边上见到几块砖垒起的炉灶,没结过婚的小羊现宰现烤,蓝天白云下,哈萨克男人坐在草地上,黝黑的肌肤,高亢的歌声,喝着马奶酒,叉着铁板上“磁啦”有声的全羊。仿佛撕开了天堂的一角。
觉得西部人的粗犷耿直在菜肴中真是毕显无遗的。相形之下,东南部的菜肴(如淮扬菜沪菜)就多了积分温润细腻。充分贯彻了孔老夫子“食不厌精,侩不厌细”的精神。各位看官生在期间,我就不多写了。
子曰:不能其酱不食,割不正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家常做菜一般比较注重一二四点,本姑娘则感觉第三点犹为重要。东坡肉上的几根芫荽,拌黄瓜里的几块红椒。春日的韭菜炒鲜笋,夏日的粉皮拌皮蛋,秋天的茭白炒河虾,冬天的枸杞炖老鸭。皆有上佳的色彩效果!

行笔至此,突觉腹中饥肠辘辘,无奈近日来脂肪危机日甚一日。 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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