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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小动物的交流永远是清澈的

(2006-07-04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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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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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泥塑像与十个蟋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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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角斗王雪山飞撬  战七场,均胜.农历五月三,有京城城南草桥灭无痕求讨,雪山飞撬仅一招,即将灭无痕挑之罐外.

    考大学时,我的志向根本不是经济,我甚至厌恶经济专业。我的第一志愿报的是生物系(文科类),接着是考古系,最后报的是地质大学。但最终还是被经济系录取了——只因我的高考成绩远远低于我的理想。
    我最理想的工作也不是研究经济,至今仍是如此。我渴望成为北京动物园的一名饲养员,但看来这个理想是实现不了啦,于是,在我心里深埋着一个愿望,老了以后,在农村搞个院子,挖个猪圈,养头老母猪,喂几十只鸡,养头奶牛,十几只羊。
    而结婚后,我曾一度想把自己的家办成动物园,但我知道,这过不了老婆关。
    我从六岁开始养热带鱼、金鱼,再以后,养过兔子、猫、小老鼠、鸟、蚕、毛毛虫、蚂蚁、刺猥、狗、蚯蚓、昆虫、蟋蟀、蝈蝈、黄蛉。
    人与动物之间的交流是最轻松的。
    记得1968年父亲去五七干校下放后,我们一家搬到了母亲的单位——北京儿童医院的集体宿舍,这里比不了原来的部队大院,翻出院墙就可以游荡在农田之中,可以到六里桥大队的猪场去戏弄那些肥得肚子耷落到地的大肥猪,尽管我多次掉到猪圈里;可以学驴叫,闹得牲口棚里的驴歇斯底里;可以到池塘边水葫芦地里摸小鱼,尽管总被蚂蝗亲吻,反正在此之前,海阔天空任我造。
    儿童医院的空间太小了。好在那时还没修地铁,跳出医院东墙,就是护城河和旧城墙。那时,在护城河捞鱼虫和在城墙的残砖废瓦中捉蟋蟀应该是最大的快乐,当然,代价是天天被老妈揍一顿。
    我这时在上小学,养昆虫是我最大的爱好,我从树林里搜集了几十条绿色的蝴蝶虫(脱壳后会变成大飞蛾,现在北京城内已经绝迹了),躺在被窝里摆弄,竟睡着了。我母亲下夜班回来后,气的把我和这些绿色宝贝一起扔到了屋外。
    1974年,父亲胃病住了院,我和弟弟吓坏了,这时,母亲从医院食堂抱回来一只白色蓝眼睛的小波斯猫给我们做伴,它很能吃,我就天天到菜市场水产部拾带鱼头喂它,但更多的时候,带鱼头也被人买走了,于是,我就与同学去八一湖西边的运河里捞蛤蜊,一猛子扎到水里,在淤泥里可以一口气摸到四、五只,塞在游泳裤里,如此,一个下午能捞回一大盆。
    回家后把蛤蜊煮熟了喂猫,它竟吃的肚子又圆又歪,吃足后趴在窗台外睡觉,这时,我的同学逗它,它昏睡中一侧身,竟从三楼掉了下去。我为此悲痛了很长时间。
    又过20年,调到了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体改研究所,单位在黄寺的老院子里分配给我一间平房,这使我有了进入解放区的感觉,我可以养鱼、养鸟、弄虫而不再受楼房的限制,这期间,我养鱼的缸已增大到1米2,改养小型鱼为大型鱼,每天骑车数里之外的鱼市买小活鱼喂养那些贪得无厌的地图鱼;因有院落,所以我有条件养鸟,我记得这期间先后养过玉鸟、相思鸟、珍珠鸟、鹦鹉等,同时,我还养了一窝小白耗子,只可惜有一天晚上喂它们红烧肉,结果第二天早晨它们全都齐刷刷的撑死了。
    在黄寺的日子里最让我觉得快乐的是夏天在院内的大树下挖知了猴,找准洞口,浇入凉水,再用手电光强照,最后拿一根树枝探引,知了就会乖乖地从洞里爬出来。挖到后,用盐水泡了,然后去皮油炸,其香无比。再有就是夜里在宿舍区别人家窗下的墙缝里捉蟋蟀,许多次被人误作偷东西的。
    40岁后,踏实了一些,老婆也更宽容了,现在,家里养金鱼一缸,小狗一条,大黄猫一只,夏蝈蝈一个,蟋蟀十个,还有未出壳的蚕籽纸一张。
    工作再累,生活压力再大,人世间事事非非再乱,回到家,看到这些小生命,一切都适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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