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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2014年初中语文童话寓言教学优秀课例观摩教研活动授课教材

(2014-12-09 15:16:04)
标签:

童话

安徒生

流浪汉

玫瑰

叶叶集

分类: 教研活动

“把生命中非常沉重的跋涉、沉痛的感悟,通过爱、同情、慈悲等心灵的力量和宽容、幽默的智慧,转化成一种非常轻盈的分享,其实背后传达出一种力量,这也是真正的儿童文学的力量。”

                                                                                                                            ——摘录李东华评林良先生作品

广东省2014年初中语文童话寓言教学优秀课例观摩教研活动授课教材

谁是最幸运的

(丹麦)安徒生

“多么美丽的玫瑰花啊!”太阳光说,“每一朵花苞将会开出来,而且将会是同样的美丽。它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吻它们,使它们获得生命!”

“它们是我的孩子!”露水说,“是我用眼泪把它们抚养大的。”

“我要认为我是它们的母亲!”玫瑰篱笆说,“你们只是干爸干妈。你们不过凭自己的能力和好意,在它们取名时送了一点礼物罢了。”

“我美丽的玫瑰孩子!”他们三位齐声说,同时祝福每朵花获得极大的幸运。不过最大的幸运只能一个人有;而且,也必定还有一个人只能得到最小的幸运,这将会是它们中间的哪一个呢?

“这个我倒要了解一下!”风儿说,“我什么地方都去,连最小的隙缝也要钻进去。什么事情的里里外外我都知道。”

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听到了这话,每一个要开的花苞也听到了这话。

这时,有一个慈爱而悲愁母亲走到花园里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她摘下一朵新鲜而饱满的半开玫瑰。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所有玫瑰花中最美丽的一朵。她把这朵花拿到一个清静无声的房间里去。几天以前,她那个年轻快乐的女儿还在这儿蹦蹦跳跳,现在却像一个睡着了的大理石像,僵直地躺在一个黑棺材里。母亲吻了吻这死孩子,又吻了吻这半开的玫瑰花,然后把花儿放在这年轻女孩子的胸膛上,好像这朵花的香气和母亲的吻就可以使得她的心再次跳动起来似的。

这朵玫瑰花似乎正在开放,每一片花瓣都幸福地颤抖着,它想:“人们赋予了多么神圣的爱的使命呀!我好像成了人的孩子,得到了母亲的亲吻和祝福。我将走进未知的国度,在死者的胸膛上做梦!毫无疑问,在所有的姊妹中,我是最幸运的!”

在长着这棵玫瑰树的花园里,一个锄草的老女人走过来了。她也注意到了这棵树的美,久久地凝视着一朵最大的、怒放着的花。再有一次露水,再有一天的温暖,它的花瓣就会落了。老女人看出了这一点,心想,它既然已经完成了美的任务,现在就应该派上点实际的用场了。于是,她就把它摘下来,包在报纸里。她要把它带回家,和一些其他没有叶儿的玫瑰花一起做成“混合花”,再混入一些叫“蓝小孩”的薰衣草,然后用盐防腐保藏起来!只有玫瑰花和国王才有这种待遇哦![1]

“我是最荣耀的!”当锄草的女人拿着它的时候,玫瑰花说。“我是最幸运的!我将被保藏起来!”

有两个年轻人到这花园里来,一个是画家,一个是诗人。他们每人摘下了一朵最好看的玫瑰花。

画家把他那朵盛开的玫瑰花画在画布上,弄得那花儿还以为自己正在照着镜子呢。

“这样一来,”画家说,“它就可以活好几代了。而在这期间,将有好百万朵玫瑰花会萎谢,会死掉!”

“我是最得宠的!”这玫瑰花说,“我得到了最大的幸福!”

诗人凝视着他那朵玫瑰,写下了一首颂诗,歌颂他在玫瑰的每个花瓣上所读到的神秘:《爱的画册》,这是一首不朽的诗。

“我跟着这首诗永垂不朽了,”玫瑰花说。“我是最幸运的!”

在这一丛美丽的玫瑰花中,有一朵几乎被别的花埋没了。

很偶然地,也可能算是很幸运的,这朵花有一个缺点——它不能直直地立在它的茎子上,而且它这一边的叶子跟那一边的叶子不相称:在这朵花的正中央长了片畸形的小绿叶。即使在玫瑰花中,这种现象也是在所难免的免不了会发生的!

“可怜的孩子!”风儿说,同时吻了吻它的脸。

这朵玫瑰以为这是一种祝贺,一种称赞。它产生了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正中心长出的一片绿叶正显示出自己的奇特。一只蝴蝶飞到它上面来,吻了它的叶子。这是一个求婚者;它让他飞走了。后来有来了一只粗暴的大蚱蜢,四平八稳地坐在另一朵玫瑰花上,同时自作多情地把自己的胫骨擦了几下——这是蚱蜢的求爱方式。被他坐着的那朵玫瑰花不懂这意思,可是这朵与众不同的、有一片小绿叶的玫瑰懂了,因为蚱蜢在看它——他的眼色似乎在说:“我可以爱得把你一口气吃掉!”不管怎么热烈的爱情也超不过这种程度,爱得把对方吸收到自己身体里去!可是,这朵玫瑰倒不愿被吸收到这个蚱蜢的身体里去。

夜莺在满天星斗的夜里唱着。

“这是为我而唱的!”那朵有缺点、或者是与众不同的玫瑰花说,“为什么我方方面面都要比我的姊妹们特别一些呢?为什么我竟然具备这个使我最幸运的特点呢?”

两位抽着雪茄烟的绅士走到花园里来。他们谈论着玫瑰花和烟草,据说玫瑰一经烟熏就会失掉光彩,变成绿色,这倒不妨试试。他们不愿意试那些漂亮的玫瑰,要拿这朵有缺点的玫瑰来试试。

“这可是新的尊荣!”它说,“我真是格外的幸运!非常的幸运!”

于是它在自满和烟雾中变成了绿色。

有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可能是玫瑰树上最漂亮的一朵——在园丁扎得很精致的一个花束里占了一个首要的位置。它被送给这家里那个骄傲的年轻主人,跟着他乘坐马车,作为一朵美丽的花儿,坐在别的花儿和绿叶的中间。它参加五光十色的集会:男人和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无数的灯光中光彩照人;音乐奏起来了;灯光把戏院照耀得像白昼一般。在暴风雨般的掌声中,一位有名的年轻舞蹈家翩翩来到舞台上,一束束的鲜花像雨点似地抛向她的脚下。扎着那朵珍珠般美丽玫瑰的花束也落下来了,那朵玫瑰感到说不出的幸运,感到自己正在飞向荣耀与辉煌。一接触到舞台,它就跳呀舞呀,在舞台上滚动着,跌断了茎子。它没有到达崇拜者的手中,而是滚到了幕后。道具员把它捡起来,看到它是那么美丽,那么芬芳,只可惜它没有茎子。他把它放在衣袋里。晚上回到家,他就把它放在小酒杯里,在水里浸了一整夜。大清早,它被放到祖母的面前。年迈体衰的她坐在靠椅里,望着这朵美丽的、残破的玫瑰花,欣赏着它美丽与芬芳。

“是的,你没有走到有钱的、漂亮的小姐桌子旁边去,倒是到了我这个穷老太婆身边来了。不过,你在我身边,就好像是一整棵玫瑰花树呢!你是多么可爱啊!”

于是她怀着孩子般地为这朵花而快乐,当然她回想起了自己消逝了很久的青春年华。

“窗玻璃上有一个小孔,”风儿说,“我很轻松地钻进去了。我看到了这个老太婆闪着青春光彩的眼睛;我也看到了浸在酒杯里的那朵美丽的、残破的玫瑰花。它是所有花中最幸运的!我知道这!我敢这么说!”

花园里玫瑰树上的玫瑰花都有它自己的历史。每朵玫瑰花相信,同时也认为自己是最幸运的,而这种信心也使得它们幸福。不过最后的那朵玫瑰花认为自己是最幸运的。

“我比大家活得最久!我是最后的、唯一的、妈妈最喜爱的孩子!”

“而我就是这些孩子的妈妈!”玫瑰篱笆说。

“我才是它们的妈妈!”太阳光说。

“我才是!”风儿和天气说。

“每个人都有份!”风儿说,“而且每个人将从它们那里得到自己的一份!”于是风儿就使叶子在篱笆上散开,让露水滴着,让太阳照着。“我也要得到我的一份,”风儿说,“我得到了所有玫瑰花的故事,我将把这些故事告诉广大的世界!请告诉我,它们之中谁是最幸运的?是的,你们快说呀!我已经说够了!”

(写于1868年)

(选自《安徒生童话全集(下)》,叶君健译,清华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文字有改动)

 



[1]古代的国王,特别是埃及的国王,死后总是用香膏和防腐剂制成木乃伊被保藏下来


广东省2014年初中语文童话寓言教学优秀课例观摩教研活动授课教材

流浪汉查利

(美国)拉塞尔·霍本

“我说,”有一天海狸爷爷来做客时说,“查利要长成大人啦。”

“是啊,”查利的爸爸说。“他过来了。”

爷爷朝查利笑,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枚两角五分的辅币。

“你长大了要做什么,查利?”爷爷问。

“我要做个流浪汉。”查利回答。

“流浪汉!”妈妈惊讶道。

“流浪汉!”爸爸惊讶道。

“流浪汉!”爷爷惊讶道,并把钱收回内衣口袋里。

“是的,”查利说,“我要做个流浪汉。”

“这话听着可叫人意外了,”爸爸说。“你爷爷干海狸的工作干了许多年了,我也是海狸,你却想做个流浪汉。”

“现在才有这种事儿啊,”爷爷说着,直摇头。“我年轻的时候,孩子们可不想做流浪汉。”

“我看查利并不真的要做流浪汉,”妈妈说。

“真的,我就是要做流浪汉的,”查利说,“流浪汉不用学习怎么砍树木,怎么滚木头,怎么修坝。

“流浪汉不用练习游泳和潜水闭气。

“没人注意他们的牙齿是不是锋利。没人留心他们的皮毛是不是油滑。

“流浪汉用棍子挑着小包袱,晴天睡在田野里,雨天睡在谷仓里。

“流浪汉只是到处流浪,快活又自在。当他们想吃东西的时候,就为那些想请别人干零活儿的人干点零活儿。”

“我有许多零活儿给你干呀!”爸爸说。“你可以帮我砍树苗做我们过冬的食物。你可以帮我挖备用的隧道做我们的住处。当然,水坝总是需要修理的。”

“那不是零活儿,”查利说,“那是重活儿。”

“我年轻的时候,”爷爷说,“孩子们就干重活儿。现在他们都想干零活儿。”

“好吧,”爸爸说,“如果查利想做流浪汉,那么,我看他就应该做流浪汉。我们不应该阻拦他。”

“现在天晴又暖和,”查利说,“我可以睡在田野里了吗?”

“行啊,”妈妈说。

查利用一块手帕将几块蛋糕和奶糖裹成一个小包,然后用一根木棍挑着,准备上路了。

“我该去流浪了。”查利说。

“再见,流浪汉先生。”爸爸和爷爷说。

“再见,流浪汉先生。”妈妈说,“准时回家吃早饭,还有,别忘了今晚刷牙。”

查利登上他的小船,划过池塘,沿着小路流浪去了。妈妈、爸爸和爷爷在后边朝他挥手作别。

“我想起来喽,”爷爷说,“我小时候也想做流浪汉,就像查利那样。”

“我也是啊!”爸爸说。

“男人都这样,”妈妈说,“他们都想做流浪汉。”

查利沿着小路流浪,脚下踢着一块石子儿,嘴里吹着流浪汉之歌。

他眺望蓝色的远山,他倾听母牛的颈铃在远处的草场上叮当。

有时,他停下来朝电话杆子扔石子儿;有时,他坐在树下注视着云儿飘过。

查利一直流浪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找了一块田地睡下。他找块生长着雏菊的田地,草和苜蓿在那里散发着香味儿。

查利解开小包,拿出蛋糕和奶糖。在他吃着的时候,星星出来了。

“当流浪汉真有趣,”查利自言自语地说。他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划过池塘,妈妈正在窗口望着他哩。

“查利回来了,”她跟丈夫说,“身上的毛乱莲蓬的,棍子上还挑着一束雏菊。”

“早晨好,夫人,”查利对出来开门的妈妈说。他把雏菊献给她,问:“您能不能给我一件零活儿干干,换一顿早饭吃?”

“你可以把大划艇里的水舀出来,”爸爸说,“这活儿对你再好不过了。”

“好的,”查利说,“干完了我就在后门台阶吃早饭,因为流浪汉都是那样做。”

于是查利舀干了大划艇里的水。他在后门台阶上吃早饭的时候,爸爸过来挨着他坐下。“做流浪汉好吗?”他问。

“好极了,”查利说,“比做海狸可容易得多。”

“昨晚你睡得怎样?”爸爸问。

“好极了,”查利说,“就是有什么东西老吵醒我。”

“是吓人的东西吗?”爸爸问。

“不,”查利说,“是好玩的东西,可我不知道是什么。今天夜里我—定要再听听。”

饭后,查利划过池塘,吹着他的流浪汉之歌,沿着小路走了。

查利流浪了一天。他听鸟的歌唱,他嗅长在路边的花朵。有时他停下来采摘黑莓,有时他在围栏上面走。

中午和傍晚查利回家,打零工挣午饭和晚饭吃。

为了一顿午饭,他往地窖里堆过冬用的小树。为了一顿晚饭,他帮爸爸修理小码头上的一块木板。

晚饭后,查利又回到生长着苜蓿和雏菊的那块田地里。在那儿他吃了蛋糕和奶糖,然后就等着听昨天夜里听到的声音。

查利听到青蛙和蟋蟀在静静的夜里联唱,他还听到了别的什么东西。他听到一连串哗儿哗儿的声音,像是一支没有词的短歌。

查利想好好听一听这哗儿哗儿的歌。于是,他爬起来,走到发出声响的树林里。

他看到一条小溪,在月光下唱着歌儿流过,他就坐下来又听那支歌,但是哗儿哗儿的声音使查利发痒,他坐不住了。

他脱下衣服,扎进小溪,在流水唱出的歌声里游来游去。

然后查利爬上来,砍倒长在岸上的一棵小树,把它推到水里。

查利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树潜到了溪底,使劲儿插到泥里,不让它漂走。

这时他又听流水的歌,比刚才更喜欢它了。于是查利砍下更多的树,着手修建一道小水坝,好不让流水都哗儿哗儿地流走。

查利在他的小水坝上工作了整整一夜。到黎明时分,小溪已经变宽,成了一个池塘了。这时流水的歌不再使查利发痒了,他说:“我看现在我可以回去睡觉了。”

为了保持牙齿锋利,他刷了刷牙。为了让身上的毛保持防水功能,他给它们上了油。然后,他才到他的新池塘上的一个老柳树洞里去睡了。

查利睡过了早饭时间。妈妈见不到他,开始着急了。

“查利保准没事儿的,”爸爸说,“不过我想还是找一找的好。”他来到小码头,用尾巴在水面上一击。啪!

啪!爷爷用尾巴回答了,并过来看出了什么事。

“让那孩子跑去做流浪汉,我真看不出有什么好处,”妈妈说。

“现在的事儿,真是,”爷爷说。“孩子们逃走,没好处啊!”

于是妈妈、爸爸和爷爷去找查利。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那个新池塘。但他们没有看见睡在树洞里的查利。

“我记得以前这儿没有池塘啊!”爷爷说。

“我也不记得啊,”爸爸说,“—定是个新的池塘。”

“真是个好池塘,”爷爷说,“谁弄的呢?”

“难说,”爸爸说。“也许是海狸哈里,您看呢?”

“不,”爷爷说,“哈里修坝总是很草率,而这道坝修得一点儿也不草率。”

“是不是老海狸泽伯呢?”爸爸说。“泽伯的坝总是很美观。”

“不,”爷爷说,“泽伯从来不修这样的圆形池塘。他偏爱长方形的池塘。”

“您说对了,”爸爸说,“他是偏爱……”

“咦?”妈妈对爸爸说,“这池塘看着像是你修的。”

“她说得不错,”爷爷说,“是像你修的。”

“这可怪了,”爸爸说,“我没有修,可又是谁修的呢?”

“我修的,”查利应声说道,他刚好醒来爬出树洞,“那是我的池塘。”

“是你的池塘?”爸爸问。

“是我的池塘,”查利说。

“我以为你是一个流浪汉呢,”爷爷说。“流浪汉可不修池塘。”

“啊,”查利说,“有时我喜欢到处流浪,有时我喜欢修池塘。”

“能修这种池塘的流浪汉,过不了几天就要变成海狸的。”爸爸说。

“如今才有这样的事儿啊!”爷爷说,“你根本不知道一个流浪汉什么时候会变成一个海狸。”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枚两角五分的辅币,送给查利。

“谢谢,”查利说。“妈妈在哪儿?”

原来妈妈跑回了小船,尽快地划过池塘去。等男人们赶到家时,她已经把煎饼和槭糖浆在桌上摆好了。

(王世跃译,选自李学斌主编《外国儿童文学作品导读》,华东师大出版社2013年版。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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