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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文/乔启军
我从山上下来。
一切遥远又陌生,城市在延着大路飞奔。我发现我还是那只虫子。
我的灵魂在蜕变,在城市的楼层里,我舞着我的自由精神,我的梦似乎没醒,我唱着只有我能懂的歌,语无伦次中,我提到了人类,还有生灵。
我爱所有那些人,他们象沉重的雨点,一滴一滴地从人们头顶上的乌云中落下;它们预告着闪电的到来,并作为预告者而终结。
看吧,我是一道闪电的预告者,一滴自云中落下的重雨点:但是这道闪电便是超人。
是的我是自命的超人,我想改变,但我提不起自己的重心。
我的楼宇在瞬间倒塌,倒塌间升起一个个无家可归的灵魂。
是的,为了创造的游戏,我的弟兄们,一个神圣的肯定是必要的:精神现在要有它的意志力,失去世界者赢得了他的世界。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但我知道,我应该在城市的一间间小“格子”里,没有哪个格子可以让我“洗洗睡吧”。
十几年前,城市和楼的关系没有更多的游戏,我的意志力在于我的精神世界,那时,我决定逃离;如今我回来的,我发现,我已然从人变成了虫子。
我只能随着风雨,飘着,也可以说是飞着。我的梦也在苏醒,我如同一个多变的精神超人被打回了原形,山,已离我远去。
我告诉你们是精神的三种变形:精神是如何变成骆驼,骆驼是如何变成狮子,最后狮子如何变成小孩。
我大笑。对猴子来说或者是一种痛苦的羞辱。而人类对于超人来说正是如此:一种嘲笑或者是一种痛苦的羞辱。我看到,很多猴子在楼市里忘情地表演。
我在飞行。在2007年的光辉岁月里,晴朗的天空没有谁会信,暴风雨就要来了,那时天很高,心也很高。
我看到,贫民还是贫民。这一点,从十六世纪以来都没有改变过。十九世纪,北京的四合院没有那么值钱,庐山别墅也仅是一处住所。
从现在开始,我又要选择逃,不是因为居无定所,是因为我需要用一生去兑换一处安身之所。
我惊诧于所有和楼市有关的事物,我也因此变得多疑,是什么让楼市如此疯狂?
有很多人在楼市里挣了,也赔了,当楼市沦落成一场赌局时,再也分不清谁是赢家,谁是输家,而对于我而言,只是身边事的平常,一群猴人的表演。
市,是什么?是有规则的交易。问题的根本是规则的公平。
没有什么可以公平,所以,当一切变得疯狂时,“公平”便变的索然无味。当然,“公平”被法定地修正时,只有远离“公平”。
人来人往,我看到还是有很多人在楼市里奔波。我看到了他们眼里的血色,我看到贪婪,也看到哀怨,我看到茫然,也看到欣喜,我无法忘记那些眼睛。
我爱那些伟大的轻蔑者,因为他们是伟大的崇拜者,是射向彼岸的渴望之箭。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伟大的含义对于楼市应该是什么?
我在寻找一种合乎逻辑的定义,起源于物质,实现于精神。
那是家,对我而言家不是归属,但确是伟大。我在结束的飞行之前,眼前掠过妻儿在家中的情形,堂屋里有面大大的镜子,还有“洗洗睡吧”的温暖。
山真的很远了,我已经开始怀念。
我读着秽涩难懂的文章,重新寻找我的灵魂,我知道我已飞的很高。
楼们成为一个个黑色的影,在城市的轮廓线上,他们和大路形成鲜明的对照。我知道,市的故事还在上演,主角是一群猴子和一群无家可归的人。
我是查拉图斯特拉,时间是公元二○○九年。(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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