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源寺之行散文诗：致泰戈尔】

罗金海/文/摄影

1

秋叶黄了，蝴蝶抖舞着翅膀不知飞向哪里，丁香花在它的藤架上，光着膀子把秋问，相思河畔渡明月。噢，诗人，您在故国的土地，把花香闻；焕光的绿叶上，铺写您的幸福与快乐。孤独在空中扬起一道寂寞的帆影，划着浆的船开向您的温柔之乡。

2

千年银杏树下，重温您留下一片美好的记忆，圣者的思想，带给花儿以最高的礼赞，带给叶幸福的墨绿，带给追随者崇高的信仰。曾经的足迹穿梭在每一条小道上，曾经的风光洒在每一片阳光的温暖处，爱打开了一扇友善之门，幸福紧紧握在您的掌心。

3

谁燃烧一片欲光的圣火，是那四月的丁香花，在您心底腾升一道信仰金光的快乐；是那红艳的玫瑰之香，亲吻您枕边那一道爱的百合之恋，噢，是那一道爱的藏经，主的最高信仰拥在您的怀里，牵动每个信徒者的脚步。

4

一些瞌睡者的灵魂还没有醒来，冰冷的小手颤颤的晒在阳光底下，主恩赐的那一缕光芒，火火地温暖了寒冻的胸膛，您是圣帝最伟大的思想者，曾把沐浴的阳光洗礼在每一个饥饿者头顶上，把生命爱的最高信仰呈奉给每个虔诚的儿女。

5

看到了，朦胧的泪眼是属于雨水幸福的叶，属于幸福阳光的丁香花，那是为您增开的每朵花瓣，照见您生命永久的光，吹开您一道道壁光闪闪爱的虔礼，飘扬的尘土，何曾沾染您的衣角，生命旅行漫漫长的方舟，作一次永久的交响曲。

6

站在丁香花的树底下，有它荟萃的叶香，曾经一次次的花开，飘在四月芳香的泥土上，只洒在蝴蝶飞舞的春天，在叶中我寻找永久的幸福，渴望的心灵，脱开尘俗的洗礼，寻找生命爱的一缕金光，花开着永久赞歌。

7

生命是道幸福的光旅，在叶绿间茂盛地成长，炽热的阳光照穿过叶缝照见您的脸，只望到您的火把点燃整个希望的田野，点燃整个瞌睡的灵魂，那激昂的诗篇，让奋进的人握住您的生命火把，一步一步地攀爬，如同丁香花节节高枝架上，高大的繁枝欣欣向荣。

8

圣母吻您的那一滴泪啊，挂在了您的胸前，成了一串无价的珠宝；生命流过的每一滴泪，吹到远方的海洋，传到荡漾的碧波上；幸福恩赐给您一生的快乐，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在每颗树梢上来回地歌唱着。

9

热着心中一把火炬，在寒潮即将到来的冬季里，拼命地接受到生命最高的养份；踏着您曾走过的路遥，一步一步点燃生命亮光，佛光普照的大地，接受一道道梵音，在钟声里寻找生命的轮回，来回的岁月里，照射您圣洁的思想光芒。

10

啊！带着您思想的火把，带着您伟大的爱，递传给每个流浪者冰封的心灵；圣洁的思想里燃起生命一道光曲，光壤洒在每片土壤上，焕发一缕金光，怀着对您深深的思念，在丁香树底下，依托生命永久的恋河，火炬之光必将赤烈的燃烧。

      注：1924年4月26日，正是丁香花旺盛，法源寺大殿前后，丁香如雪，馨芳沁人。著名诗人徐志摩陪同印度伟大诗人泰戈尔到法源寺赏丁香，瞻古刹，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1924年4月12日泰戈尔一行坐轮船到达上海，徐志摩专程为泰戈尔当翻译，从上海到北平，泰戈尔作了多次演讲，也受到了中国文化界名人的欢迎，这里除徐志摩外还有梁启超、蒋百里、熊希龄、胡适、翟菊农、张君劢、郑振铎、林长民、林徽音等。在北京徐志摩、林徽音、梁思成等排演了泰戈尔的名剧《齐德拉》。泰戈尔自登岸后，不顾旅途劳顿，做过多次公开演讲和较小聚会时的谈话。泰戈尔到北平后，只在真光剧场做过演讲，其中有一段精彩的预言，“我相信，你们有一个伟大的将来，我相信，当你们的国家站起来，把自己的精神表达出来的时候，亚洲也将有一个伟大的将来我们都将分享这个将来带给你们的快乐。”4月26日，泰戈尔在徐志摩、林徽音、梁思成陪同下游览了北京法源寺，参加北京佛化青年会为他举办的赏花会。时至初夏，法源寺丁香盛开，秀气袭人，徐志摩曾在树下作诗一夜。此一雅事，触动了梁启超的灵感，到了秋天，以八尺宣写了一幅大楹联，赠给徐志摩以纪念此事。联语如下：
      临流可奈清癯，第四桥边，呼棹过环碧；此意平生飞动，海棠影下，吹笛到天亮。
      后来徐志摩陪泰戈尔到了太原、石家庄、汉口，取道长江，返回上海。6月初，徐志摩和张歆海送泰戈尔一行去了日本。徐志摩陪泰戈尔游法源寺，是中印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