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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人森林LADY CARDS

(2010-08-08 21:17:23)
标签:

杂谈

我和女人森林LADY C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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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LADY CARDS:送给“闺蜜”一副女人森林

LADY CARDS,这是一种私人化的性别卡片,里面女人都没有面孔,写着[判语]和[令则],每一张纸牌里的女人都在努力寻找“可以预见的幸福”,我觉得每个男人生命中有会有一副这样的LADY CARDS,仿佛我们在儿童时代看到“看图识字”,这是飞机 (Fei Ji),这是汽车(Qi Che),这是女人(Nu Ren )!现在问题在于,男人可以识别的女人“类型”的划分尺度是不同的,有的男人的LADY CARDS只有两张:好女人和坏女人。有的人喜欢用类型或者性格去区分,比如贤惠女人、狂野女人、精干女人……我自己的尺度则抵触用僵化的性格,我提出了“心情底片”这样的概念,看到卡片,读出判词和令文,看到小说的故事,再和朋友进行桌游,如同在心情的暗室里冲洗记忆与心情底片,可以是一次曝光、二次曝光,这里女性的体验是最重要的,故事、纸牌和游戏都是“方便法门”,读者才是故事的主人。

 

比如花痴女人,大家似乎都很讨厌这个词语,它会在MSN上被我们简化为HC,我写这个故事是一个花痴女人天天在办公室谈论自己喜欢的男人类型,大家听得很不耐烦,但有了男友之后结婚怀孕,这个花痴女人就完全变了,大家觉得很寂寞,原来其实“花痴是一种花边媒介”,你在别人的窗户上看到自己的梦。这些“消逝的感觉”会留存在底片里,不知道你和我有没有同样的体会?

 

再比如从某位朋友那里,我发明了女人森林里可能最容易被记住的“一键通女人”,这不是达·芬奇的名画《维特鲁威人》的山寨版,这是一本叫《女人森林》卡片小说里的“一键通女人”,她是一个机器恐惧分子,什么机器到她手里就成为坏的了,她害怕任何“旋钮”,却喜欢“按键”,她的怪癖是:喜欢按键,恐惧旋扭。喜欢非黑即白的二进制世界。不喜欢什么事情都和你讨价还价的男人,这些是女性的某种特质,但你可以从牌色和牌相(小说)里感觉到,这是不是也有点看图识字的味道呢?

 

这种一键通哲学:灯不是开着,就是关着,世界不是黑夜,就是白天。候鸟不是往北飞,就是往南飞,对“事儿妈男人”的抵制里托出一个“简化女人”的愿望,也反馈当代女性对失去世界控制力的内在恐惧。

 

我设想女人是一种喜欢聊天诉说心情的动物,她们可以带上一副酒牌,可以在品位红酒和咖啡厅里分享一种个人的心情,这已经不是小说里,更像是由我个人创意监督的微型女子公益广告牌,也是给女性的某种行为艺术,代表男性对女性的一种体贴和关怀。

 

我这里非常要感谢Darcy(这些纸牌的插画师),我想到要做这套牌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在“梦境中的纸牌”的女性的样子,我找了几个插图师,他们对这个创意都很感兴趣,但听了我的描述都不知所云,Darcy是唯一很认真的听我所有描述的细节的人,她有着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五年的美术留学经历,而学习的专业正好是插画。她听我说完后,想了想:要不,你把所有的姿势动作都写下来,我帮你画,我们互相商量每张牌的感觉,我把每个动作要点感觉全列出来,最后终于产生了这样一副牌。

 

关于我自己:一个创意人的小说玩票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副卡片小说呢?这是我30岁赠送给自己的一份礼物。早几年,我写不了这本《女人森林》。那时,我拉过手指的异性朋友不超过五个(包括妈妈和女友在内 ),我习惯低着头和女生说话,在感到羞涩之前,强作正经。我那时候,是“纯爷们儿”。后来我换掉原来的工作,开始和时尚圈子有了某种联系,身边的异性忽然多起来,异性缘忽然特别好起来,我成了一部永远向您开放的私人情感热线,一个可以信赖的男闺蜜。男闺蜜,是一种夙命。

 

我觉得人生的衰老有两个层面:一是生理的衰老,一是交际圈的衰老。后者往往不会背你关注,二十几岁的时候你所认识的异性朋友,在三十岁的临近“槛”,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或者被烦琐的物质人生捆绑着,以前热爱艺术的“闺蜜”现在正谈论奶粉的价格,你会深刻感觉到生命空间的某种断裂,对于女人来说,这种“断裂”会更加突然,有的人像被迅速洗脑的感觉,交际圈的话题、兴趣点和活动半径都在时光里慢慢蜕变,你在参照系里感觉自己的老去,这套牌至少代表我在这点人生的“参照点”对女人世界的观察。

 

我希望她们不怪我去“临摹”她们的生活,如果你可以把身边大部分朋友编成一副有代表性的牌,可以有机会送给她们。每一个都市男人都有一个女儿国的梦想:如果忽然把地球上的男人都剔除掉,剩下的主角就是这本书中这些“脸谱化”的女人,她就隐藏在你的家和去办公室的路上。早年看一部法国电影,很喜欢里面绑匪说的话:我是用占领一棵树木来占领一片森林,是用占有一个女人来分享所有女人。在这五十四张牌里,只有四个男人,他们更像是女人国度的侵入者,现在用酒牌卡片的形式来包装,无非是希望你在喝酒的同时想到女人,男人在这本书里基本是一个旁观者,他们永远进入不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城堡。

 

我笔下没有理想的女人,没有现实的女人,没有物质的女人,也没有精神的女人,我更愿意用“尚待实现的女人”来表达,好像一朵花的绽放,很多种子都没有按它们的理想去开花,但内心的种子并不消亡,每一个女人都是都市里的种子,我把它们种在一个理想的国度,这次我不想玩文艺青年的那些叙述套圈,我只想写一本女人读物,它被包装成一种喝酒的卡片,被当成一种心情的信用卡,她们拥有一定赌博的额度,从一文钱到九万贯,但她们的价值不同于男人的一英镑、一美元、一卢布、一日元,她们象征着我内心的寂寞。

 

关于游戏:多数人对你的印象决定你的人生

我一直喜欢中国酒牌的形式感,热闹之后的落寞,繁华过尽的苍凉。古代人喜欢的喝酒,如列仙酒牌、酣酣斋酒牌等,把牌钓出来,依据酒令行酒,这是一种聚会和交流的场合,当然和现代人的社交场有某种相通。但很少人把这种形式变成一种白领的形态。酒牌的形式感正好与我要的“喧嚣里的寂寞”很接近,大家在一起大声读出一个女人的“谶语”,大家在一起大声读出一个女人的“谶语”,然后寻找自己心目中对朋友的那个印象,这是现代社会交际的重点,很多时候,你自己认为自己是如何的人,而在大家的印象里,你可能完全是另一种人,这就是社交误差。这是我要提出的一种“性格印象派理论”:大多数人对你的印象决定你的人生。

 

简单介绍下游戏的玩法:原理与大众流行的杀人游戏类似,基本的形式为:

 

【指证】:众人围坐一圈,由一名判官(主持人)手持酒牌,掷色子选中一人,开始抽取出一张,抽取者大声读出牌名、判词和酒令,依照抽取者之后开始顺或逆时针开始【指证】,根据自己的印象判断指出群中可能具备特征者,可弃权。若群中无此特征的人,则重新抽取。

 

【陈述】:主持人统计嫌疑人,每个【嫌疑人】开始【陈述】(一分钟以内)试图扭转大众对自己的错误印象,重建社交形象。

 

【爆料】:而与其关系接近的朋友可以随时【爆料】,透露一些此人的花边新闻,爆料也真真假假,混淆视听,爆料者需要为爆料负责,一旦爆料对象并非最后投票选出票数最高的对象,则爆料者需一起陪同罚酒。

 

【投票表决】:最后由判官主持投票,得票高者饮。

 

   其实,这个理论并不新鲜,在心理学上叫“镜中自我”,大家对你的评价也是一种“反射性评价”,你总觉得你是一座冰山,在冰山一角的下面有“更大的整体”,但大多数时候,人们只看到“那一角”,甚至连“半角”都没看到,在人生里某个关键位置和时刻的面试或许都来自某个人的“良好印象”,游戏假定了一个真理:多数人对你的印象决定你的“自我”。但这个印象不是“被动的”,假如周围亲密朋友的一句无心的“爆料”会迅速改变你在这个圈子的交际印象,成了传播圈里的蝴蝶效应,所以你要稳定建立自己在大众心里的“印象”,说服大家稳固这个“印象”,防止“小人”(传播学上的小人其实意味着那些会让你印象反转的人,而君子是可以推荐表彰你正面的人,它不具备道德的含义)去改变大众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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