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泽老师日常工作的18个小时
(2014-06-18 20:29:54)收到李元昊同学去年冬天写我的一篇采写课习作,的确够狼狈的,贴出来以示对狼狈青春的纪念,和同样狼狈的“青椒”们共勉......
到明德新闻楼时,已经接近五点四十。他立即跑到办公室拷课件,顺手拿了桌子上的一块沙琪玛。长期的忙碌生活,他已经很难保证自己的吃饭时间,所以在办公室为自己准备了一些沙琪玛、巧克力这样的高热量零食。
夜幕下的人民大学充斥着人文学府的厚重气息,昏暗的路灯、静谧的银杏大道,悠长的百家廊,点缀着行进在路上的学子,一切都是温柔的。赵老师似乎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一个学者,吃着一块沙琪玛,近乎跑步向国学馆教室奔去。跑的过程中,还失手掉了半块沙琪玛——这餐珍贵的晚饭就这样结束了。这个过程他说“我解释了什么叫狼狈”。
终于到了,五点五十二分,跑进门去。“砰!”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地捂了自己的脸,蹲了下去。他一心想要尽快赶到课堂,严谨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迟到。但是由于昏暗的灯光,自己高度近视,他没有看到国学馆西门透明的玻璃。加上快速行进的加速度,正撞了个结实。金属镜框划破了他的左眼角,形成了大约一厘米的口子。他急忙拿了一块创可贴贴上,赶到教室时,铃声刚好想起。“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这已经不是赵老师第一次摔倒了。2010年,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55周年院庆,当时作为学院《新闻周报》的指导教师,他带领他的学生编辑团队一夜未睡,要为这个古老学院的生日献上一份这份最老的学生媒体的贺礼。第二天,刚刚睡了三个小时的他得知学院编辑的老中青三代学者的文集印刷厂赶不出来了,这对于认真的他来说是绝对不能出现的事故。处理完一天的事务,他凌晨开车去廊坊印刷厂。到了印刷厂已经凌晨两点多,他决定每册文集印500册,供第二天的会议使用。但是当时印刷厂的人手不够,于是已经近三十个小时没睡觉的他又在印刷厂客串了一夜的印刷工人。在清晨时,他开着车载着学院的文集赶回了人大。由于长时间没休息,走到世纪馆时,他绊倒路障摔了一跤,一瘸一拐地搬着书赶到世纪馆。新闻学院党委书记高钢教授提到此事还感慨道:“什么事交给赵云泽,我总是那么放心,并且这个年轻人让我感动。”
晚上八点四十分,下课铃响。他立即赶回明德新闻楼,那里还有一个关于“新闻民工”的讨论会等着他。这是一个关于北京市年轻新闻工作者的调查,他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个会为了等他才延迟到晚上召开。赶到会场,饥肠辘辘的他一边开会,一边吃了两盒蔬菜沙拉。
会议一直持续到了夜里十一点结束。
夜里开车回家,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伴随着车窗外的夜色,他回想了自己忙碌的一天。
打开家门,家人已经熟睡,他静静地打开电脑,在微博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某教师一日:上午备课,下午北京台开研讨会,晚六点赶回来上课,给自己准备的路上吃一个萨其马,结果吃一半掉地下了。赶到国学馆,西门透明玻璃,正撞个结实...擦了血贴上创可帖上研究生的专题课;八点四十课结束在破相的情况下又参加讨论"新闻民工的调查"课题到学生晚自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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