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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实好看填补空白
哲夫
一本翔实好看填补了中国期刊史空白的好书
------简评《山西期刊史》
哲夫
1、七年之痒 八年抗战
很久以前,就有朋友说,省出版局期刊处,要编撰一部大书,名为《山西期刊史》。
以为是好事。发一纸通令,将全省各地市县举凡公开的内部的刊物情况汇总一网打尽,然后花个一年半载,简单介绍,名系分类,排列组合,如辞书索隐,或电话大黄页,也不是什么难事。
孰不料这一编竟成七年之痒、八年抗战,今年春分伊始送入印厂,待到千呼万唤一本精装烫金的大书砖头般置于我的案头,其洋洋大观仪态端方之姿,却只能呈现在立秋之后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慢工出细活,好饭不怕迟。
2、如何评说
好书,每每开卷有益,先看看领导和专家学者怎么说?
山西省委常委、宣传部长胡苏平在序言中开宗明义便高屋建瓴地对全书进行了高度概括:“盛世修史是中国文化的一个传统。山西省新闻出版局和山西省期刊协会立足本业,组织有关专家学者,精心编撰了《山西期刊史》一书。该书较为全面系统地记述和反映了百余年来山西期刊发展的历程,是迄今为止第一部研究山西期刊史的著作,也是我国首部地方期刊史。它进一步深化和拓展了我省乃至我国期刊史的研究,为我们认识和把握山西期刊发展的历史脉络,研究和总结山西期刊发展的历史经验,探索和揭示山西期刊发展的历史规律,提供了珍贵的史料、全面的内容和深刻的启示,是一件功在当代、惠及千秋的文化基础工程。”
专家学者型的张伯海先生在文章中对其评价也很是不俗:
“这部期刊史史实丰富,其中不少是山西文化的珍贵资料;对史实编织得妥切有序,前后左右相呼应,令读者明畅而完整地把握到山西期刊百年发展面貌;‘刊、文、事、人、论’俱有体现,褒贬基于事实,评述力求客观公允。《山西期刊史》在为期刊独立立史上,称得上是一部难得之作。”
张伯海先生曾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和新闻出版署期刊司司长,现为中国期刊协会常务副会长,是个期刊界的重量级人物。以我对张伯海先生的了解,此公乃是个在学术上颇有慧眼且吝惜言辞绝不肯轻易夸好的主儿。这一回却是个例外。张伯老先生对此书显得格外青眼,不仅在学术上对其评价很高,还不时会抽空跳出身来发几句自己的切身感慨:
“前四章为第一部分,涵盖二十世纪头五十年,是1949年新中国诞生前山西期刊发展的历史记录。这部分写得实实在在,超出了我所想象。山西作为内陆省份,在旧中国,其文化活动会有多大动静,其期刊出版又能有几许,我是带着如此疑问阅读《山西期刊史》的。读过之后,我却感觉豁然明朗,它使我看到了……”
张伯海究竟看到了什么?会如此出乎意外?如此兴奋?
只有读过的人才知道,我这里也要卖个关子,不作太多披露。
3、翔实好看
我之所以在上文引用张伯海先生的那段话,是因为我与先生竟然英难所见略同。
以为解放前山西的期刊史,大约无从著笔,只能无中生有吧?
殊不料读下来却发现这一个部份竟是整部书中最有看头的部份,当然只是各人口味不同,解放后的部分也是十分诱人的,相比较而言,我比较喜欢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更喜欢这一部分。
这一部分让我知道了许多过去不曾知道的过去,发现原来山西人竟然真的很有文化,大可以毫不气馁地数出这一连串的山西家珍:
“山西最早的报刊是1902年(清光绪二十八年)创办的《晋报》。以后几年,山西陆续办起了一些报刊,计有1903年创办的《山西白话报》;1905年创办的《实业报》;1906年创办的《晋阳白话报》《明义学报》《晋阳学报》;1907年创办的《山西白话演说报》;1908年创办的《并州官报》《晋阳公报》;1910年创办的《山西农业杂志》;1911年创办的《山西自治公报》以及山西新军起义后创办的《山西民报》等。”
这些东西,不仅是张伯海先生和我感兴趣,相信大家也一样感兴趣,
更多让人耳聪目明释疑解惑的章节,得自己去读才有趣,我这里略去不提。
我只想说点自己的切身感受。起先,我开始读它时,还很是理智地当它是本期刊史,免不了职业性的习惯,想着挑挑书中的毛病。可是读着、读着,就读进去了,只觉得云里雾里的好看,索性就什么都不管,只当它是本好看的书了。全书当得起四字酷评:翔实好看!
四、填补空白
以我从事期刊编辑的年头,可谓资深,对中国期刊史的发展,也只知期刊起先无非报纸的附庸,是多张报纸的合订,故尔称之为“册页”或“刊报”,1815年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和米连共同主编的《察世俗每月统记传》在马六甲创刊,算是学界公认的第一份中文期刊。
之后的发展可谓风起云涌,却不甚了了,迄前全世界出版的期刊约有20万种。
仅中国的期刊2010年将达120亿印张、31亿册,全国人均年消费期刊2.5册。
刊报原本就是新闻纸的延伸,它与报纸传播与承载的同样是新闻、时事、科学、文化、民生之类,只是时效性与深度与广度更具规模而已,说它是活的不断更新的时代记载与连续性的历史册页是绝不为过的。
所以,编撰期刊史说到底其实是在编撰历史,且是十分琐碎的历史,周刊是编周史,旬刊是编旬史,月刊是编月史,年刊是编年史,只是角度更加刁顽有趣而已。
因此,编撰中国的期刊史便是编撰中国的百年史,编撰山西的期刊史,便是编撰山西的百年史,需要的不仅是热情,还需要耐心,要拂拭去时间的灰尘,从故纸堆中钩沉,大处小处要紧处和无关紧要处,处处需要小心求证,学术的意味和考证的翔实,将决定全书成败。难处由此可见。
据我所知,迄今为止,《中国期刊史》尚无着落处,各省区的期刊史也不曾出世,唯《山西期刊史》一枝独秀,率先编撰成功,填补了中国无独立期刊史的空白,为今后中国期刊史和各省区期刊史率先试水并成功地趟出了一条道路,其学术贡献和历史意义,以及良好开端和深远影响,绝不可小视。
我以为,此乃山西省近年来文化战线一个很拔份的,足以在中国矜夸一番的成就。接续本文前边所述,也许除了对本书社会、政治、学术、历史价值的欣赏外,胡苏平部长和张伯海先生之所以从不同侧面高度评价这本书的真正原因,便在于此吧!
请河南日报与杂文月刊给个说法
国际生存文学研究会在纽约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