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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因他讲话滿口之乎者也,迂腐可笑。他是鲁镇站着喝酒而穿长衫
的唯一的人。他既是一个连半个秀才也没捞到的读书人,又是一
个为生活所迫偶尔偷盗的梁上君子。他一生好吃懒做,因而穷困
潦倒,受人欺辱,但又自命清高,死爱面子,最后带着一副善良
之心和讲信用禀性,在人们的笑声中用手走了……孔乙己是这样
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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