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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停板后:潜龙升天(1)

(2008-05-03 18: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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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

分类: 好书好文推荐
【前言】

  1980年初,全球油价大幅暴涨,国际油价由每桶2—3美元,暴涨至28美元一桶,一时间,引发全球性的通货膨胀。由于物价上涨,人们争相囤积物品以求保值,80年,81年两年间,全球性形成表面繁荣的泡沫经济,全球的资金被产油国吸收过去,而当时尤以阿拉伯产油国家获利最大。由于财富的过度集中,产油国坐拥巨资,又纷纷将资金投向欧美资本市场,狂炒股票与房地产。如此一来,更加速了第三世界贫穷国家的压力。富者愈富,贫者愈贫,世界资本市场的不平衡终于引发了1982年开始的世界经济大衰退。

  世界油价长期高涨,全球第一个遭受打击的行业就是航运业。经济的衰退影响货运量大幅减少;油价高涨使得成本急遽增长,一消一涨之间,全球航运业在这两大不利因素夹击下,严重亏损。时间一长就是铁打的金刚也被消蚀得体无完肤。1982年6月全球最大的海运集团——日本出光海运株式会社正式入禀日本东京都商事法庭请求破产保护。出光株式会社的倒闭,无疑给给全球的航运界敲响了丧钟。

  70年代末期在香港,华资的船王包玉刚感受到航运界的景气已至顶峰,而影响航运最大的成本——石油的价格有蠢蠢欲动之势,便毅然决然的作出弃船上岸的决定。将其总排水量达1250万吨的船队,逐步卖掉,换取资金,上岸收购当时香港四大英资机构之一的九龙仓公司。(其当时的收购战获得当时汇丰银行老总及长江集团李嘉诚的帮助)这在当时香港股市也是轰动一时,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于其果断的决策与睿智的眼光,躲过了这一场航运界的大浩劫。

  与此同时,台湾的航运界更是奄奄一息,仅有的两家航运界股票上市公司——国际海运与益福航业,也双双倒闭。(现今全球最大的货柜轮公司——长荣海运(EVERGREEN),当时还是个小公司,还达不到股票上市的资格)而整个台湾股票市场风雨漂摇,也是凄风惨雨,一半以上的上市公司,股价跌破面额。“益福航业”,更是在1985年创下每股2元左右的历史最低价,荣居“鸡蛋水饺股”之列,不但如此这个鸡蛋水饺还披着全额交割的外衣。

  益福航业当时的情况是:仅剩一艘散装货轮,价值为6000万台币,但银行总负债逾2亿台币,流通股为1200万股,但市价仅2元余,整个股票总市值仅2500万左右台币,资产总值为负数。而任何人要干董事长,马上就得冒着接手2亿台币负债的风险。这里益福航业公司的基本情形和第一篇“横刀夺爱”中提到的福星公司完全两回事,一个是拥有庞大土地资产,未被发掘的沙中金石中玉。另一个是吸干榨干,浑身上下千疮百孔的烂茶渣。两者之间唯一相同点就是——它们都是股票上市公司。

  自古有句俗话“同人不同命”,这句话如果将“人”字改为公司,来比喻益福和福星的话,那真是最恰当不过的了!福星公司净值是正数]而益福航业是负13元每股。就凭这一点,两家公司虽然都被看中也都有有心人介入,但介入的手段却大相迥异。

  【正文】

  千疮百孔的烂茶渣股票—“益福航业”在楚信雄眼里依然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因为它是迷人的壳,借着这个壳,可以成就他的“升天”梦。于是,他紧紧地握住它,在铤而走险中一飞冲天,但是,他却不知平静的海面孕育着惊涛骇浪……

  一九八五年九月 台北市。

  1

  强烈台风葛丽思刚刚掠过北台湾,巨大的威力给台北市市区造成巨大的破坏,就像挨了一颗原子弹似的。街道上一片狼藉。大清早清洁工正忙着清扫着街道上一堆堆垃圾,到处都是一片满目疮痍的景象。这种情况就像几个月前台北十信蔡辰洲倒闭,给社会造成的重创一样。只是这两种创伤一个在表面一个在内心。

  一早8点来钟台风刚刚过境,风雨稍歇。马路上还是积水处处,程水金举着一把半残的雨伞,沿着马路边走着,他刚刚从开封街的庆生旅社出来,昨晚他就住在这里。庆生旅社是间毫不起眼的三层楼小旅社;狭窄不起眼的门面和周边开封街上繁盛的铺面显得非常不搭调。它的内部装修相当简陋,全部三层楼隔了二十几间小套间,三合板的隔间隔音效果很差,隔壁间打仗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房间内虽说电视,冷气,热水器样样具全,但也全是旧货市场买来的蹩脚货。唯一的优点是晚上12点以后住宿价钱便宜。因为这种番仔间式旅社,平日靠的是休息租房赚钱,晚上十一二点后就没有客人啦!

  程水金住这家旅社很多次了,次数多到记不清,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家,只是每次和老婆吵架他抵挡不住老婆的泼辣,只得离家出走,而这里就是他的避难处。昨天下午台风逼近时,两人又为了股票的事大吵一架,程水金只得依照老惯例,离家到此避难。

  程水金想去买点吃的,从昨晚入住到现在,他已经十几个钟头没吃东西了。饥肠辘辘令他觉得身心疲惫异常。走在街上,虽说台风已经远去,这把借自庆生旅社服务员阿霞的破扇还是挡不住天空不时下的阵雨,他的腿脚都淋湿了。走了近二十分钟,好不容易在火车站附近找到早点铺。要了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就着乳白色的豆浆,程水金慢慢地吃着,脑海中回忆着这些年他炒股的生涯。

  程水金台南盐水镇人,三十年代出生,大学会统系毕业。职业炒股人,在股市几起几落,天生嗜股如命,堪称股痴。可以说程水金这人生平除了研究股票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嗜好,报章杂志的新闻,也只对事关股票方面的财经消息感兴趣。其它诸如八卦类的影剧娱乐消息从不关心。他的生活节省而俭朴。偶尔小酌一杯但酒量不好,几乎两杯绍兴酒就可摆平他,可是烟瘾却很大,还常说,香烟是看清盘口语言的最好媒介。

  像他这么执着的炒股人不多,能和他谈得上话的朋友更少,楚信雄是他最好,也最谈得上话的人。楚信雄原是他高中同学,毕业后各分东西,二十余年没有联络,忽然在台北的证券公司大厅不期而遇,没想到兜兜转转二十几年,两人重新碰面,而且竟然还是同在股海打滚的股友。这份感情那就没话说了。从此,两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有一回程水金老婆外出,两人在程家客厅开了瓶酒,聊着喝着,程水金情绪渐渐高涨,说起心中话,他向楚信雄说:“信雄!如果晚上睡觉只能选择抱一样东西而睡的话,我宁愿选股票不会选老婆!”可惜说这话时程水金没注意楚信雄给他示警的眼神,其实他老婆已经回家,而且此刻就站在他身后。为这事被赶出家门达一个礼拜。

  吃完早点,天空还下着雨,程水金心想反正今天股市休市,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想去找楚信雄聊聊,顺便打听看看10天前拜托他的事办妥没有?楚信雄住在长安东路二段的巷底,一栋五层楼公寓的四楼。台风刚刚肆虐过的早晨,整个巷弄内静悄悄的。程水金付了车资,信步爬上四楼,一看门没关,推门就入。楚信雄正在客厅看报,看到老朋友不速而至,慌忙叫老婆泡茶,楚信雄让水金在客厅沙发坐下,两人点起香烟聊了起来。

  “信雄兄,财哥那件事办的如何?他答应了吗?”

  “他最终是答应啦!不过利息要3分半!这么恶劣的条件,你是否再考虑看看?”

  “不怕!3分半就3分半;什么时候签约?”程水金对楚信雄说的事,几乎没经过考虑就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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