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天一夜的乘机转机,终于到达了奥克兰。前一天还是伏旱的38度高温,转瞬间就变化成了冬天,需要在短袖外面加一件棉袄才能御寒。
临走的前一天,南京下起了暴雨,我和女儿从理发店往回家走,合打着一把小雨伞,哗啦啦的雨像瀑布一样覆盖在我们那把摇摇欲坠的小伞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我和女儿光着脚穿着凉鞋,踩着路上的积水,大声笑着往家里跑。风不时地把雨伞掀翻,每次掀翻都会引来我们两人的尖叫和大笑。
今天在奥克兰又遭遇到了大雨。下了飞机还挺暖和,可是安检却花了我们大概两个半小时,等回到爷爷奶奶家里,都快3点多了。说说话,吃过晚饭,就开始感觉到天的凉意了,回来的路上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刚刚熟悉了国内的左舵,又要熟悉这里的右舵,方向灯和雨刮器是相反的,于是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想右转弯的,结果灯没有闪,雨刮器反而狂扫起来,把我们下了一跳。而狂暴的冬雨,带给我和女儿的却是另一番的感觉。
临飞的早上,突然发现扁桃腺发炎了,整个喉咙都疼的要命,说话吞咽都很疼,到后来连呼吸都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大块“障碍物”,让女儿看,她说红红的两团肉,喉咙都快被堵住了。于是整个飞机上,我不吃也不喝,完全处于昏睡当中,连说话都懒得开口,做手势让女儿说。除了中间喝了三次消炎药之外,完全就是一个木乃伊,不过昏睡中感觉还是休息了不少。自己心说实在是太累了的缘故吧,本来以为回到国内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结果比在国外还辛苦百倍。
刚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去一趟超市,明天一大早女儿还要上学。洗洗澡,上网写两句。发现回到南京就懒得更新博文了,到了新西兰可能是太寂寞了,只好与文字为伍了哈。
诺大的房子,就我和女儿两个人。
在机场入关的时候,女儿眼睛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怜巴巴地看着老爸,其实我也挺难过的,不过我知道我们俩只能有一个哭,另一个人的工作是劝。于是我赶紧嘻嘻哈哈地逗女儿笑,心里却想:真无奈啊,其实俺也直想哭呢。
老公可怜巴巴地在海关那边,等我托运好了行李,打给他电话,他才敢离开,女儿说,爸爸你快点走吧,别再惹我哭了,你在这里我一想起来就要哭。吓得他赶紧开溜。
回家历时一个月,可是却觉得啥也没干,时间就像指缝里的沙子,瞬间不见了。你想握都握不住,还有很多朋友没见,很多事情没做,可是完全由不得你啦。这真是家的魔力啊,对我来说,恨不得天天呆在家里,啥事也不做,就守着老妈和女儿,等老公回家一起吃顿热乎饭——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成了奢望啦。
用彤雅的话说,有一好就没有二好,甘蔗没有两头甜,是啊是啊。暂且不奢望了,但求能拥有这种幸福的朋友多多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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