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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姐与尤三姐的描写

(2009-04-25 07: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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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四大名著

红楼篇

杂谈

尤二姐和尤三姐的描写

 

    尤二姐和尤三姐虽然是《红楼梦》中的次要人物,地位不高,但她们在贾府引起的波澜却不小,从她们身上充分表现了这个封建大家庭的腐败和堕落。尤家三姊妹不是一母所生,三姐妹的性格截然不同,一个是温和,一个是懦弱,一个是刚烈。

    大姐尤氏是宁国府里贾珍的妻子,也是宁国府的管家婆,此人好性儿,但魄力小,缺乏管理能力,致使宁国府管理混乱,在办理其儿媳的丧事时,所以不得不从荣国府借来善于杀伐决断的王熙凤来主持,凤姐也展示了她非凡的管理能力。尤大姐和王熙凤有关。

    尤二姐和王熙凤极其相关,致使凤姐采用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杀害了尤二姐。贾琏是个花花公子,好色之徒,他有了美人王熙凤和平儿还不够,还到处拈花惹草,和赖大家里的勾搭成奸,他还不知足,又看中了尤二姐。在他的眼里,尤二姐长得标致,举止大方,言语温柔,可敬可爱,妻子凤姐不及她的一个零。于是,贾琏又开始打尤二姐的主意,这时尤二姐才正式出场。请看:

     贾琏进入房中一看,只见南边炕上只有尤二姐带着两个丫鬟一处做活,却不见尤老娘与三姐。贾琏急忙上前问好相见。尤二姐含笑让座,便靠东边排插儿坐下。贾琏仍将上首让与二姐儿,说了几句见面情儿,便笑问道:“亲家太太和三妹妹那里去了,怎么不见?”尤二姐笑道:“才有事往后头去了,也就来的。”此时伺侯的丫头因倒茶去,无人在跟前,贾琏不住地拿眼瞟着二姐。二姐低了头,只含笑不理。

 

    在贾珍、贾容父子的撮合和帮助下,贾琏瞒着凤姐在外边买了一所房子,把尤二姐迎娶过来。贾琏金屋藏娇,过着瞒天过海的快活日子。请看:

     那贾琏越看越爱,越看越喜,不知怎生奉承这二姐,乃命鲍二等人不许提三说二的,直以奶奶称呼,自己也称奶奶,竟将凤姐一笔勾倒。有时回家中,只说在东府有事羁绊,凤姐辈因知他和贾珍相得,自然是或有事商议,也不疑心。

 

    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凤姐终于知道了贾琏偷养二房尤二姐的事。“凤姐越想越气,歪在枕上只是出神,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凤姐想出了一个笑里藏刀、借剑杀人之计,于是她开始实施她的计划。

    第一步,凤姐亲自登门去见二姐,以礼相待,和美非常,更比亲姊亲妹还剩十倍;第二步,把尤二姐接进大观园居住,并把她原来的丫鬟换上自己的心腹,达到控制尤二姐的目的;

第三步,唆使尤二姐的未婚夫张华状告贾家,挑起更大事端;第四步,挑拨贾琏的新妾秋桐成天价指桑骂槐地骂二姐,对二姐进行精神折磨,自己坐山观虎斗,暗中窃喜;

第五步,虐待尤二姐:“每日只命人端了菜饭到他房中去吃,那茶饭都系不堪之物。”

     那尤二姐原是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如何经得这般折磨,不过受了一个月的暗气,便恹恹得了一病,渐次黄瘦下去。

     等贾琏来看时,因无人在侧,便泣说:“我这病便不能好了。我来了半年,腹中已有身孕,但不能预知男女。倘天见怜,生了下来还可,若不然,我这命就不保,何况与他。”贾琏亦泣说:“你只放心,我请名医来医治。”于是出去即刻请医生。

 

   第六步,暗嘱医生下了打胎药,二姐服药后,腹痛不止,将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打了下来,血行不止,昏死过去。

   二姐经不起凤姐的百般折磨,万念俱灰,寻了短见。

   这里尤二姐心下自思:“病已成势,日无所养,反有所伤,料定必不能好。况胎已打下,无可悬心,何必受这些零气,不如一死,倒还干净。常听见人说,生金子可以坠死,岂不比上吊自刎又干净。”想毕,扎挣起来,打开箱子,找出一块生金,也不知多重,狠命含泪便吞入口中,几次直脖,方咽了下去。于是赶忙将衣服首饰穿戴齐整,上炕躺下了。当下人不知,鬼不觉。

    到第二天早晨,丫鬟推房门进来看时,却穿戴的齐齐整整,死在炕上。

 

    懦弱的尤二姐死了,与其说是自杀的,不如说是他杀的,这个凶手就是王熙凤,她用阴谋的手段杀害了贾瑞之后,又故伎重演杀害了尤二姐。

 

    贾府不但豪华、奢侈,而且生活糜烂,这个官宦人家、书香门第竟也干出不少偷鸡摸狗的事。贾府的功臣焦大喝醉了就大骂:你们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柳湘莲对宝玉说:除了两个狮子是干净的,恐怕再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贾琏不是一个好东西,贾珍比贾琏有过之而无不及,犹如禽兽一般,更不是个东西,他扒灰,和儿媳秦可卿通奸,以至于害死了她。在贾琏暗娶尤二姐之后,他又对他的小姨子尤三姐馋涎欲滴。贾珍与贾琏狼狈为奸,开始对尤三姐下手了。但是,尤三姐是一朵美丽的玫瑰,浑身都是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尤三姐与懦弱的尤二姐截然不同,她极其泼辣和刚烈。她看透了贾家纨绔子弟的丑恶嘴脸和叵测用心,与他们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把两个好色之徒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请看书中精彩描述:

     贾琏便至西院中来,只见窗内灯烛辉煌,二人正吃酒取乐。贾琏便推门进去,笑说:“大爷在这里,兄弟来请安。”贾珍羞得无话,只得起身让坐。贾琏忙笑道:“何必又作如此景象,咱们弟兄从前是如何样来!大哥为我操心,我今日粉身碎骨,感激不尽。大哥若多心,我意何安。从此以后,还求大哥如昔方好,不然,兄弟宁可绝后,再不敢到此处来了。”说着,便要跪下。慌的贾珍连忙搀起,只说:“兄弟这么说,我无不领命。”贾琏忙命人:“看酒来,我和大哥吃两杯。”又拉尤三姐说:“你过来,陪小叔子一杯。”贾珍笑着说:“老二,到底是你,哥哥必要吃干这钟。”说着,一仰脖。

    尤三姐站在炕上,指贾琏笑道:“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你别油蒙了心,打量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他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们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说着,自己绰起壶来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琏的脖子就灌,说:“我和你哥哥已经吃过了,咱们来亲近亲近。”

    唬的贾琏酒都醒了。贾珍也不承望尤三姐这等无耻老辣。弟兄两个本是风月场中耍惯的,不想今日反被着闺女一席话说住。尤三姐一叠声又叫:“将姐姐请来,要了咱们四个一处同乐。俗话说‘便宜不过当家’,他们是兄弟,咱们是姊妹,又不是外人,只管上来。” 尤二姐反不好意思起来。贾珍得便就要一溜,尤三姐那里肯放。贾珍此时方后悔,不承望他是这种为人,与贾琏反不好轻薄起来。

    这尤三姐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二人已酥麻如醉,不禁去招他一招,他那淫态风情,反将二人禁住。那尤三姐放出手眼来略试了试,他弟兄两个竟全然无一点别识别见,连口中一句响亮话都没了,不过是酒色二字而已。自己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一阵,拿他弟兄二人嘲笑取乐,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他。一时他的酒足兴尽,也不容他弟兄多坐,撵了出去,自己关门睡去了。

 

    好一个有胆有识的尤三姐,把两个无耻之徒痛快淋漓的骂了狗血喷头,为她,为二姐,同时也为被他们侮辱和欺凌的其他妇女出了一口恶气。

    尤三姐心中已有所爱,当贾琏说是宝玉时,三姐便啐了一口,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有好男子了不成!”

    尤三姐爱慕的人是柳湘莲,他立下誓愿:“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贾琏受二姐之托,路遇柳湘莲,说了定亲之事,柳湘莲满口答应,并赠送一把鸳鸯剑作为信物交与贾琏。贾琏归后将鸳鸯剑尤三姐,三姐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但是,柳湘莲到贾府后,先见到了宝玉,谈到了尤氏姐妹的身世,他变卦了,于是一场惨剧发生了:

    宝玉道:“你原是个精细人,如何既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原说只要一个绝色的,如今既得了绝色的便罢了。何必多疑?”湘莲道:“你既不知他来历,如何又知是绝色?”宝玉道:“他们是珍大嫂子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他又姓尤。” 湘莲听了,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头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宝玉听说,红了脸。湘莲主意已定,便一经来找贾琏。

    贾琏正在新房中,闻得湘莲来了,喜之不禁,忙迎了出来,让到内室与尤老相见。湘莲只作揖称老伯母,自称晚生,贾琏听了诧异。吃茶之间,湘莲便说:“客中偶然忙促,谁知家姑母于四月间定了弟妇,使弟无言可回。若从了老兄背了姑母,似非合理。若系金帛之定,弟不敢索取,但此剑系祖父所遗,请仍赐回为幸。”贾琏听了便不自在,因说道:“定着,定也。原怕反悔所以为定。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意的?还要斟酌才是。” 湘莲笑道:“虽如此说,弟愿领责罚,然此时断不敢从命。”

    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笨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处,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出去,急忙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于肘内,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芳龄蕙性,渺渺冥冥,不知何方去了。

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 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扶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湘莲来至一座破庙,旁边坐着一个跛脚道士扑虱。湘莲便起身稽首想问:“此系何方?仙师仙名法号?”道士笑道:“连我也不知道次系何方,我系何人,不过暂来歇足而已。” 湘莲听了,不觉冷然如寒冰侵骨,挚出那股雄剑,将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就,便随那道士,不知往那里去了。

 

    尤三姐是一位敢恨、敢反抗、敢大胆爱的妇女,在男人统治的封建社会里,这钟品格是极其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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