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博客很久了。
不是忘了,不是懒了,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一种强迫性的逃避。
今天又来了,不管是作为一种开始还是结束。
说点儿什么吧:今天是我的生日。
恐怕这是这几年来,我第一次“面对”这句话,虽然我现在还是不想记起,但总也忘不掉。
应该快六年了吧,来深圳应该快有六年了。从来深圳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是我要求和抗拒的,我拒绝过生日。实际上,来深圳之后,我不止讨厌过生日,还不喜欢过春节。每到这两个日子,总觉得原本应该快乐和热闹的,却总带着冷清和凄凉。停止现在,是为了记住从前的美好,在不能超越从前以前,我不想留下现在。
我最自豪的是我有个快乐的童年,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爱玩儿爱疯儿。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去公园,总是去爬那个连大点儿的孩子都不敢上的最高的滑滑梯;四岁的时候就会骑那种二八的自行车,连车座都够不着;骑车时摔倒玻璃扎进腿里,自己拔掉;逞强搬自行车时,手指的小指甲盖儿都快翘掉了,为了不去医院,马上不哭了,还一直说“不疼不疼”。懂事儿的时候爸爸就和我说,自己玩儿的摔着磕着都不许哭,要玩儿得起。所以打我懂事儿以来,很少因为摔着磕着哭过。
最有意思印象最深的是四岁时在外面和一个大人吵架,原因是他不让我随地大小便,后来我偏和他倔上了,最后还是爸爸把我拉走的。小时候不爱学习,除了语文一直不错外,小学数学都没及格过。上初一我还奇怪,考试前干嘛要复习,初一以后才知道学习。后来高中数学扭转乾坤,被我妈堪称奇迹。总之,那时候就爱玩儿爱笑,没有学习,没有压力的童年在我众多照片和回忆中是非常美好的。
妈妈说,我小时候如果不是经常生病打针,是特别省心,特别乖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从不要,也不抢,不和别的孩子挣东西,吃什么都要亲自打电话问妈妈请示能不能吃,不允许的事儿决不干。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笑,爱唱歌。
外人都很奇怪我什么时候从叽里呱啦变的这么文静。这个过程我知道,他们或许也知道。
来深圳以前,我就有些独来独往。喜欢安静了,喜欢一个人走着想着,喜欢一个人感受身边的气息,一个人藏着小秘密。
来深圳以后,可以说我所有的悲伤都在这里,所有的冷清寂寞孤独也发生在这儿。很多事情我一个人去承受,忍受,面对,解决。唯一珍惜的就是日记。我明白这是遗世而独立,可笑的是我到现在还在寻求理解。
最失败的是我不会隐藏心情,发生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过还好,在同学和朋友印象中,我还是爱笑的,虽然偶尔会有那么点儿善感,但只要我笑的时候,都是发自内心的。小喜小乐,没有大喜但偶尔也会有大悲。
其实现在还是整天嘻嘻哈哈的,什么都想得开,不想比较,不想计较,何必呢?!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什么样生活的人都有,只要不是太过分,偶尔睁只眼闭只眼。你笑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笑你们大家都一样。
以前最讨厌近代史,再喜欢历史我也绝不碰近代史。但这个假期看了寐语者的《衣香鬓影》系列的小说,我开始搜集民国名媛的资料和背景,一来二去,对民国的历史也感兴趣了。我偶尔会羡慕那些民国名媛,虽然她们各有各的绝代风光和红尘凄凉,可我总觉得有那样的经历才是人生。就像张爱玲说的“一个人假如没有什么特长,最好是做得特别,可以引人注意。我认为与其做一个平庸的人,过一辈子清闲生活,终其身默默无闻,不如做一个特别的人,做点特别的事,大家都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他人是好是坏,但名气总归有了。”
其实有时我的奢求也不高,只想要一个安静,属于自己的空间,过简单,纯粹的生活。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需要多高要求的生活,养活好自己,看看书,到处走走,感受生活,研究历史。如果可以,有一个我爱的人爱我的人相伴,亦是知己亦是爱人,如此,足矣!然而有时候,心里也会有个叛逆的陆小曼和唐瑛,也想人生可以轰轰烈烈。俩个我都是真实的。
至于生日,我早就在心里对自己说过:直到我遇到一个真正可以走进我心里的人,否则在此之前我绝不过生日,至少我不会好好的开心的面对这一天。如果没有遇到,那就一辈子不过生日,如果没有遇到,那就一直等待。我不信命,却又觉得好像是明明注定,没有遇到,或许是注定的过另一种生活。
我告诉过自己,人生有时要敢闯敢做,拿着年轻唯一的筹码,该狂时就要狂,该闯时就要闯。这辈子,什么都可以赌一赌,什么都可以试一式,除了道德和感情。绝不能人云亦云而丢失自己,就要做自己,为自己,为我爱的人,为爱我的人,为人生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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