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违
了
连续十几天的寒冷和雨雪天气,确实有些让人承受不住了。媒体一会儿报道说是50年不遇,一会儿又说是20年不遇,就像那些吃多了牛奶面包撑坏了大脑的洋鬼子们一样,一会儿说世界将变暖,一会儿又说世界将变冷。是呀,不这样翻过来倒过去的预测,人家靠啥吃饭呀?!反正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特冷”。因为,往年只穿一件羊毛衫就可以过冬的我,今年也不得不加了一件羊毛衫。
周六,大风,冻雨。50年不遇也罢,20年不遇也罢,反正拍摄的欲望驱使我不得不顶着刺骨的寒风,冒着冻雨前往天香园---都市里的候鸟栖息地。
冷,没啥,不就是“玩”嘛,开心就好。
天香园一个游客都没有---真好---工作人员懒散地扎堆在一块儿取暖,路上结了厚厚的冰,三脚架便成了拐杖。
观候鸟区的对岸,十几只白鹭和一些叫不出名的鸟儿栖息在树上、岸边,它们一个个没精打采地高耸着双肩,将头深埋在翅羽中,以此来抵御寒冷。一只天鹅孤独地漂浮在冰冷的河面上,不停地将头扎入水中觅食,当它抬起头时,水珠像一串串珍珠一样从它的嘴中滴下。偶尔一只小水鸭从水里窜出,但又迅速地扎入水中。结了冰的草地上一只身上挂满冰碴的孔雀,艰难地迈着却依然不失优雅的步子向树林走去。
拍吧,让瞬间变为永恒吧!
树也好,花儿也好都被冰包裹着,一个个像水珠粒粒欲滴,又像琥珀晶莹剔透,更像琉璃光彩夺目。词穷,我真找不到更华丽的词语来表达,反正我的感觉还是两个字---“特美”。
拍吧,让瞬间变为永恒吧!
在江南这样的景色实在难得一见,至少我是第一次见到,就我而言也可称为“奇观”吧。记得儿时,有一次我家搬家,家里养的一只花狸猫跑回老屋,我去找它时不小心掉进了水沟里,从此我每年都会发冻疮。记得当时的雪已超过我的小腿肚,有十几公分厚吧,那是我记忆中最大
的雪。可如今眼前的啥玩意都能冻,啥玩意都敢冻的情景确实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冻得是那样久违的美,那样久违的诱人,那样久违的令人遐想。
拍吧,让瞬间变为永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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