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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我就离开了成都,去了西北塞外的新疆。
我在那里生活了整整4年。
每到十月,那里的天空就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鹅毛一般的大雪。因而我不像一般的南方人对白雪有着一种道不明的喜爱。
离开成都去哈尔滨时,“鸢尾”一直建议我去东北的雪乡。
我对她说:“我见多了那铺天盖地的大雪,我就不再去雪乡了”。
在哈尔滨参加完“冰雪大世界”的开幕式后,黑龙江土生土长的“冰城馨子”大姐却一再希望我这个地道的南方人去一次雪乡,她说:“你在雪乡会找到一种你内心里想要的东西!”
就这样,我来到了离哈尔滨几百公里外的、在很多摄影人眼中早已名声在外的双峰林场——东北雪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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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开往雪乡的旅游大巴,一路上我都在昏睡。尽管车里开着暖气,但是我的双脚拇指依然有种快被冻掉了般的疼痛。
没有那种要到达一个新地方的激动与欣喜,淡定的我,在清醒之时,也时不时用手刮去早已结满冰凌的车窗玻璃,张望一下车窗外,这个让我陌生的北国冰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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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到了。
在我跳下旅游大巴那一刻,眼前的景象竟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到了传说中的狗拉雪橇、看到了头戴毛皮帽子、裹着厚厚皮大衣的东北汉子时,我那快被这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冰冻住的神经随着一幅幅北国生动画面的流动,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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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脚下“嘎吱嘎吱”
地叫着,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尽管再不怎么喜欢冬天,但是在我日常生活的天地间,难得在这洁白的世界里行走,那一刻我也童心萌动。
已不能用一个“冷”字来形容此时的温度。我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是手指和脚指早已不属于我的支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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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大脑一再告诉我:孩儿啊,你从南方来,经受了这样的寒冷,多不容易啊!那你就多看点,多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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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冷得不行。
在室外呆久了,尽管双手戴上了厚厚的手套,依然是冻得疼痛难忍。
景色再美,终究敌挡不住肉体的抗议。我不得不拍一会儿就立即钻进当地人的房间里去取暖,以缓和一下逼人的寒气。
没有想到的是:身体到是得到了温暖舒服了,可是相机镜头却因一冷一热,出现了雾化。
心疼我的这些宝贝器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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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了,换了另外的镜头,与风景暂时说再会。
我又将拍摄视野转向了这里的人们。
兴许是他们早已习惯了成为人们的拍摄对象,所以当镜头对准他们时,他们没有显现出丝毫的怯意,从容地一次次出现在你的镜头里。
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绝对没有摆拍的样子。
我喜欢这样的真实,喜欢这样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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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里的东北男人,在冬季旅游旺季,大多经营着狗拉雪橇和马拉雪橇供游客玩耍。而那些女人们,一般都是呆在家里操持家务。或者经营着家庭旅馆招待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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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7 狗拉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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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雪橇狗体型剽捍,初看让人害怕,其实它们相当温顺。
也许是家里养有狗狗的缘故,我一看见它们,总会情不自禁地与它们亲近一下。
P20 马拉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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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天雪地里瞎拍了近两小时后,我初来乍到的那份“似曾相识”感慢慢地清晰了。
虽然是第一次亲身实地来到这里,但是很早就从电影“智取威虎山”里看到过这样的茫茫雪原;也从电视剧《北风那个吹》、《闯关东》里感知到了这里的风土与人情。
而且,这个地方也正是《北风那个吹》、《闯关东》的拍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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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天黑的很早,才下午四点多一点,就看不清四周的景物了。
收拾好设备,回到我投宿的房东家。
就在当晚,我可以真正感受一下东北大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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