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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末梢,春天前沿,黄昏的太阳彷如就在头顶不远,天边那个太阳似乎伸手可得,微波涟漪的江面闪烁着阳光的鳞片,那抹斜阳悬挂在高楼的土坯上,留恋着,不原离去,平地而起的钢筋水泥很想给落日一个坚固的依托,很想很想托住斜阳西沉,留住余光彩霞。却无奈流水无情,在水天相接的那一头,承受不了落日的堕落。只能消沉,慢慢消沉。岁月就这么消逝着,生命就这么消耗着。水中月,可是水中的太阳在哪里呢?江水融化了圆圆的太阳,拉长太阳的照耀光芒。只有刺眼只有动荡,西下的太阳经过黑夜的蛰伏后依然能够从容在地平线上升起。人到中年彷如这夕阳,西沉后的地平线在哪里呢?明天的太阳已经不是今天的落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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