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子郑天如是说 |
上午兼职迟到有感:
前几天给一家大的教育机构做兼职,到现在他们的小程序里也看不到我的工资,负责人说是已经上报了,在等上面审批,事实怎么样谁知道呢,毕竟也有四百多块钱,够我省吃俭用一段时间,那些一直想我死的人怎么希望别人给我钱呢。昨天报了一份兼职,中介回复慢吞吞的,像是爱理不理,或是有人跟他说了我什么,好像还在犹豫,最后回复又快了,这距离已经隔了快了两个小时,估计是没招够人,只好破罐破摔跟我聊。他给我发了一个定位,今天我按照定位过去,结果工作群里有人说不在那里,还得往前走,我对这个地方陌生,找了快十分钟还是没找到,已经过了集合的时间,负责人便让我回去。我觉得很诡异,昨天那个中介为什么不直接定位到集合地点,反而是距离了十分钟的路程,结果我还是没找到,是不是中介故意的,很难说,我在福州不是一次两次被人暗算。很多人看不惯我的理由也让我瞠目结舌,就是看不惯我表现文艺激情,比如写诗,或是高谈阔论,富人炫富,流氓野蛮他们倒觉得很正常,唯独文化他们特别敌视,其实这就是病态。
今天还拉肚子,都不知道是吃什么造成的,半路上我到了一家做面包的店铺,买了面包和牛奶,我怎么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可能我喝的开水也有问题,很多人都是买矿泉水烧开水,我还在烧自来水,毕竟自己是穷人,承担不了天天矿泉水的费用。我现在房租是五百块,超过了生活成本,其他的成本不能再继续叠加,否则更会水深火热,本来就一直入不敷出。能活下来可不是靠上班,我失业的时间加起来快五年了,去过很多城市,唯独在福州工作不能维持,读书也不能维持。我和母亲像是被人诅咒了,有人对我们布局,像一个结界,或是矩阵,让我们两代人生不如死,或死于非命。我才四十出头,结果这几年身体每况日下,我的养父六十多岁了还能上山砍柴,挑着柴火翻山越岭,像行走在平地上。我的身体这几年出现过很多怪异的症状,这些在外省也出现过,如上火会出现眼睛浮肿,鼻腔干燥,大脑膨胀,精神恍惚,情绪急躁,身体乏力,在省外还有些力气,我一直怀疑被人下毒。从小到大,我就刚出门那几年崇拜过流氓,和各种流氓接触,可也没想过做过要逼死人、害死人,但是从小到大,却有很多人的所作所为就是要把我逼疯,逼死,我的世界就是一个群魔乱舞的炼狱。
说到身体的绝对变异,得先从我离开帝都开始说,先是去了厦门,呆了一个月没找到工作便去了义乌,结果半路下车又去了横店。有一次我吃了沙县小吃,出现了腹泻、头晕、出汗、脸色苍白,我神经兮兮的发了微博,认为是当地当差的怂恿别人对我下毒。某天,我在网吧被逮捕,然后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关了一年,被药物折磨了一年,钱包里还有七十几块钱,还有两部便宜的手机,一部诺基亚,一部微软,还有近一千本古籍书都丢了。更严重的是我的肚子变大,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副作用造成,一天要吃三次药,如果感冒还要加药,如果发脾气会被绑在床上,如果绝食会被强制灌输,如果抵抗还要被电击。我吃了一年的药对身体有没有伤害可想而知,地方其实就是在邀功,或是有人教唆他们对我报复。曾经在杭州的时候我得罪了一个女房产中介,被她叫了一批河南老乡暴打了我一顿,打我的人离开后又来了一批凶神恶***,估计还是过来找我的,想敲诈点钱,我在杭州又没有熟人,总不是过来保护我的吧。坏人不都是杀气腾腾,脸上有伤疤,身体有纹身,再联系到横店蒙难,难保不是互相勾结,对我报复,目的就是没收我的所有书籍。嫉恨我阅读的人很多,我的人生真的很怪异,从小到大尽是破坏我读书的人,越是身边的人就越不可靠。
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很会读书,他说的也没错,他的读书不是形容我会考上什么大学,而是专门指我读书方面,后来我喜欢看书,自己买书自学,如果说我没文化我又有点文化,说我有文化我和那些年纪大的教授比起来还是有差距。又有算命先生说过养父没有孩子送终,村里人都兴高采烈的说我是短命,还没完没了的咒骂我是短命鬼,就像现在的人习惯骂别人是神经病,对我咒骂已经变成了一种口头禅。后来因为许多原因我离开农村后就没有回去,一个人在外地颠沛流离,北方去过帝都,南方去过上海、广州、杭州、南京、厦门、义乌、绍兴等,呆的最久的是福州,其次是帝都。让我正常得到书本知识的是帝都,让我伤痕累累的是福建,让我沦为众矢之的的是福州,让我觉得自己还像个人的是在省外,起码有人跟我说话,聊文艺话题,在福州只能聊吃喝,我觉得是精神谋杀。我的养父很迷信,他经常找人看相算命,先生还说我多灾多难,让养父把我送出福建,找到地方出家,村里人说先生是胡说八道,想不到一语成谶。读小学的时候农村人嫉妒我成绩好,一些大人便互相勾结起来想出了一个毒计,冤枉我偷了他们家孩子的铅笔盒。小学没有毕业的我便被养父勒令务农,却误打误撞让我爱好了文学,还自学写诗,又让农村人咬牙切齿,也就爆发了新的一轮摧残,仿佛是回到过去的批斗现场,大家每天晚上按时聚集在小卖部的门口,然后对我说三道四,冷嘲热讽,就是想刺激我,想把我逼疯。
在村里人歇斯底里的对我精神摧残的时候,养父似乎无动于衷,他经常跟别人说我不是他亲生的,郑家亲戚也经常说我不是亲的,意思是我只是个外人,事实上我和母亲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外乡人,母亲甚至被养父辱骂是没饭吃的乞丐。小时候我就目睹了他对母亲家暴,厚颜无耻的挤到妇女堆里说下流话,农村人也是满口脏话,对我们父子冷嘲热讽,养父也不敢顶嘴,可如果是觉得好欺负的人则会大发雷霆,会记仇一辈子,底层人的众生相被我一目了然。和城市相比,农村人还算厚道很多,比如谁家吵架总有人会劝,农村就巴掌大,城里一发生什么事故,大家都在在一旁围观,还发出乐滋滋的声音,其实是一种冷漠和猥琐的表现,也许城里的人几乎都是陌生人,别人是死是活似乎也和自己没关系。养父去世那天还是堂姐夫给我发了微信,我没有回去,毕竟一贫如洗,名分上我还是养父的儿子,如果我回去那些亲戚就会逼我拿钱办理养父的后事,但是我又没有钱,为什么没有钱,因为颠沛流离,经常被强权打压和排挤。省外我还能保证干活,在福州有时候一个月就干七天的活,我知道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想远走高飞,对付我的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想把我耗死在当地。他们嫉恨文艺激情,也不需要文艺激情,只要吃饱喝足就可以了,这像是牲口。
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变异,比如肌肉萎缩、麻痹,行动没那么敏捷,我阻止不了别人对我的丑化和暗算,可以假设一下,如果我的肌肉坏死,我就瘫痪倒在路地上,或是被杀,或是被遣送回闽北农村,我想离开福建去死都困难,我的一辈子就真的无法摆脱福建。现在很多方面都对我不利,年纪大了,外地的租房也贵,加上疫情的管控,我去哪里都不能顺心,如果要维持读书的快乐,那么只有去帝都,可帝都的租房更贵,留在福州,又会因为爱好文艺被排挤,无法找到工作。有人看不惯我推崇古代,假如现在是古代,我就可以学陶渊明,随便找一座山结庐,就算不上山,我在城里随便搭个茅草屋也不用担心被拆迁。古代没有那么多像今天的电子垃圾,食品垃圾,没有污染,所有的人都很自然纯真,至少古代的天地是干净的,河水喝了也不用担心拉肚子。现在地球到处都是脏乱喧嚣,只有月球是清净的,可我又没超能力上月球,如果我有惊奇队长的本事,我就可以在月球上面结庐,顺便探索一下月球的背面,可能月球真像电影《月球陨落》说的那样是空心的,里面藏着很多机关,干脆在里面住下,今天读唐诗,明天读史记,后天读西方哲学,谁能破坏的我呢。
最近睡觉总觉得难受,前一个租房我一嫌房间暗淡,二嫌租房贵,三是管道破裂房东也不愿维修,还是一个二手房东,不过我之前睡觉倒能正常睡到天亮。可能是现在租房的床板硬邦邦的,之前都有软垫,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实在不行自己就买一床被子,那种没有外套的垫下面。最近我特别厌恶声音,好像一被吵就浑身不舒服,想发火,容易癫狂,难道我是被下了降头,是声降。曾看过一些降头的电影,各种的降头术都很厉害,很恐怖,就说声降,声音有外部的,也有内部的,外部的就是随便一下刺耳的吵闹都能伤害到人的神经,然后发作,严重的会极端,新闻上看到因为邻居太吵结果就把邻居给杀了,不知道杀手是自己心理素质有问题,还是被人下了降头。内部的声音和医学形容的幻听差不多,总能听到一些东西,就像身边有个人跟自己说话,或是人格分裂后的现象,像电影里的声降最后是七孔流血而死,被声音弄得头疼,还有脑袋爆炸的,这些不会要发生在我身上吧,那我也太悲剧了。我又没有法术,否则就和邪术高手斗法,说到邪术,这些估计小时候就开始了,我特别的瘦,属于瘦骨如柴那种,我是个男人,结果屁股没肉,医生会说我是营养不良,如果是一种病,那我小时候就已经得了,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说到对声音的不耐烦,还得从之前住的城中村说起,那个城中村里有座庙,靠近的山上还有两座庙,一座是佛一座是道,庙里还有地方给大家摆放骨灰,等于说城中村靠近墓地差不多。所以有这么多庙,估计过去发生了什么悲惨的大事,或是这一带很邪门,先人只有立庙才觉得能化险为夷。村里的人很多也是心术不正,比如一些小卖部,我去他那里买东西,结果老板还到处跟别人说我的坏话,饭店也是这样,似乎把我丑化是他们的工作。路口有一家烧烤店,老板娘经常和别人说认识我,跟我好过,估计他的两个孩子也说是和我生的。我的租房对面本来是个阳台,开始没人住,后来住进来一家人,男的女的似乎认识我,总想跟我说话,女的也是经常说三道四,还有一些人鬼鬼祟祟的对我偷窥,甚至跟什么孩子说我是他的爸爸。我2007年去了北京,到现在是15年,这15年我离开过帝都,又回过帝都几次,无论我去哪里都是一个人,没有谈过女朋友,我是1997年到的福州,想冤枉孩子是我的,至少孩子要安排18到20岁的,而不是十岁左右。当年我在帝都的时候,有一对男女住到我的隔壁,女的四川口音,我知道她是过来勾引我的,但是我没有上当,结果她被司机给强暴了,这孩子只能算是司机的,假如她在某一夜乘我睡了进我的租房对我迷奸,那么孩子也不算是我的,毕竟我不知情。
他们觉得把我丑化成神经病,或是反动派,那么我说的就没人信了,大家都觉得我有问题,然后他们怎么说似乎都是真相,我说的一切都是造谣。我确实斗不过他们,对付我的人可以联动很多人,可以教唆很多人,我就一个人。我想到历史上的孔融,他被曹操害死后,家里的两个孩子没有选择逃跑,却说了一句让以后的历史心惊胆战的话“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当一个省要害我,当一座城市要害我,那么我怎么能平安无事呢,他们既然逼死了我的母亲,怎么会放过我呢。之前住的城中村经常被人下毒,没有一家饭店没对我下毒的,没有一家饭店不是对我说三道四的,连房东也是阴阳怪气。自从窗户对面住了那家人以后,我就特别厌恶窗外的声音,不管是谁的声音,我只能关上窗户,结果造成房间空气不流通,本来在外面谋生就很艰险、艰辛,回到租房还要被刺激,就算后来没发生被差人传唤的事,我也会准备搬家,只是没想到会搬到现在这么偏远,还是一个湿气很重的地方。如果我是被下了降头,那么就应该在之前的城中村,我被人下了声降,所以现在对刺耳的声音特别癫狂,又不知道怎么破解,能破一日也破不了一月,能解小的也解不了大了。哪天我死于非命了,他们会拿我的手机把我发表的一切都删掉,好像这个世界就没有我来过一样,所以你们有时间就要拷贝我发表的东西,作为证据,或是对我的哀思。(2022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