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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威力,有力量;葳,草木茂盛的样子,很有生命力。“我觉得‘蔷薇’的‘薇’显得太柔弱了,我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坚强点。”
《左右》进行时
从中国电影《左右》入围柏林电影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该片的受关注度。柏林之行,大家看到了中国电影人的风采。因为《左右》,刘威葳开始得到了众人的关注。电影人士评论她的演技“像钻石一样熠熠生辉”,柏林电影节评委会主席对她的表演感到“惊艳”,导演王小帅说,刘威葳的戏有种静态的美感,一定要在黑漆漆的影院里静下心来欣赏,就如享受一顿法国大餐;而不是在客厅里,和吃速食面一样的看电视,那样子就是浪费。对于刘威葳来说,柏林之行不是特别兴奋,只是很懵懂很忙。由于时差的关系,刘威葳一直睡不好,因为她的体质非常敏感。但是国外媒体都很热情,他们一直围绕着这几个少有的东方面孔。影片放映前的看好,放映后的好评,让《左右》队伍始终成为焦点。然而呼声很高的影后人选威葳最终落选,威葳表现得比外人都要平静,“大家说太多,感觉就说没了,所以那个时候已经有这种预感。”
但是,无论得奖与否,关注本身就是一种成功,于是,媒体认为,观众也认为,《左右》是威葳成名的跳板,但是威葳认为:“很多人都认为《左右》是我的一个机会,一夜成名的机会,但我一直在说,我不是一个一夜成名的演员,我是一直积累过来的。”尽管如此,威葳还是坦言,《左右》带给她很多收获,无关乎名,也无关乎利,而是一种思想的洗礼。“以前演电视剧,我会一直想把它演好,但这样的话人的杂念很多,你反而很累又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拍《左右》我觉得我是一个很真空的状态,我没有想我这一刻表达的是什么情绪,我觉得我演的就是一些生理反应。假如我拍的不是《左右》,是另外一部戏,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发现我的这些改变。”
原来,演员通常在开拍前都会走戏,而且演员很清楚自己这场戏要演到一个什么情绪。开拍的时候,拍出来的感觉和走戏时差不多。但在拍摄《左右》时,“开拍和走戏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演,导演和我都觉得非常意外,但我觉得那个就是最对的最好的。你把自己放空了,你就能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看剧本的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一刻她肯定很悲痛,孩子都病成这样了。但实际上当你真正把自己放空的时候,那一刻可能不是那种情感。有的时候人的情感是非常模糊的。当很多人问我,你跟前夫上床,那你爱不爱他,我说我不知道,她爱他吗?她很恨他。但是她恨他,肯定因为她还爱他。而且他们在床上也有温存。其实生活当中人与人之间最有意思的也是这种模糊的状态,最说不清楚的东西是最丰富的最有层次的,表演也是这样的。不同的人看到的感觉就会不一样,可能你认为这个母亲真伟大,为了母爱牺牲了自己,可能他就认为这个母亲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牺牲了所有人,我希望的是能打动观众就够了。如果你这一刻演出来的指向性那么强,就会没意思了。”
其中有一场戏,特别出乎威葳意料之外。枚竹提出跟前夫再生一个孩子,前夫觉得不可能,枚竹听后就很不屑。“当我演完那个不屑之后,我特别真切地感受到我的五官在我的脸上迅速挪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特别想控制我的表情,但完全控制不住,一直到最后憋不出,痛哭得一塌糊涂。”可惜的是电影里将“不屑”之后的一段剪掉了,这样的经历让威葳觉得:“很多东西是你想象不到的,由心生发的,你控制也控制不住。其实演戏不是在演,而是在控制,最后你想哭,可是你演的不是哭,你要把这个哭控制住。”
如今,电影还没有在国内上映,面对众多“虎头蛇尾”的前车之鉴,《左右》将会给观众带来什么。对此,威葳却是非常自信的,“从文艺片来看,它应该是文艺片中很吸引人的。因为它不闷,很打动你,观众看了会有认同感参与感。你会觉得如果你是这个人你会怎么办,这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善良的还是自私的。而且那么多人看到都很喜欢,现在就是等到上映让更多人看到,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随性又较劲
入行多年,是努力的多年,更是随性的多年。跨进北京电影学院之前,表演对于刘威葳是很模糊的概念。当时父母的要求就是要她上大学,想到只有考艺术类院校才可以上本科的她首先去考了中戏,但是一试就被刷下来了。后来去考电影学院,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没成想特别顺利就考上了。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威葳就拍过电视剧《黑土》,导演还对她父母说:“这个孩子就该吃这碗饭。”结果因为拍电视剧休学很长一段时间,中间又有一段时间贫血特别厉害,休学近一学期,耽误了不少功课,影响到她的升学。在大学期间,由她参演的《红十字方队》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可能就是太顺利了,大学四年上完以后我就不想演戏了。差不多三年一部戏也没演过,也不想做演员。”那段时间,威葳出过国,又在电视台做过主持人。“后来出来演戏是因为在北京买房子没有钱,而且中间尝试了这么多年才觉得只有这件事才是我愿意做、也可能做好、也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那时候才知道,人生是什么,就是生活,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要有个职业让自己生活得好。”
这时候,威葳也遇到了自己事业上的“贵人”高群书导演,《征服》一经播出,反响热闹非凡,剧中作为黑帮老大的女人,李梅整天生活在不安和黑暗中。那种安静的抑郁和坚强在威葳的演绎下让人心疼。甚至在播出后,很多男性观众对她人戏不分,都有保护她的冲动,结果还造成了威葳生活中的很多困扰。有匿名电话,有人跟踪,有人监视,但是此时的威葳异常冷静。“我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别人在意的地方可能我不在意,别人不在意的地方反而我在意。所以对于这些事,别人听起来可能特别恐怖,可我觉得不理就好。”
从高导那里收获什么,才是威葳最在意的。原来在《征服》之前威葳和高群书曾有一个小合作,高导认为她如果不演戏很可惜,而且他教会了威葳很多。“没有他,我不会回来做演员,他告诉我应该坚持。不是学会坚持坚持到今天,我等不到《左右》。”然而,和高导合作又是最“痛苦”的事,“其实每次跟高导拍戏都特别难,因为他对我要求太高了,我永远达不到他的要求。最难的一次是我们拍《保密局的枪声》,我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化妆,觉得怎么又要到现场去拍戏。我能不能摔一跤把脸摔破相了,我能不能把腿摔断了就不用去拍戏了,我每天都这样想。因为我永远都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很少给鼓励,他不批评就是鼓励了,其实我是个特别需要鼓励的人。但他的方式对很多演员也特别管用,就因为如此,我也学到特别多,进步了特别多。”
李梅、程菲,一个个复杂阴郁的角色,却都不是威葳的本色。“演戏太压抑了,所以我生活中是一个特别爱聊天爱倾诉的人。其实小的时候还蛮安静的,长大以后开朗多了,现在是非常开朗了。我觉得性格是能够改变的,可以刻意去培养,有时候跟你接触到的人有关。”
然而,高导偏偏瞄准了这样一个女孩子帮他塑造一个个悲剧性女人,“我是一个特别跟自己较劲的人,这件事我做了我就要做好。所以我只要演了,我就要演好。而且演好演不好都与别人无关,我一定要过自己心里这一关,自己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正是这股倔强,才使得威葳一次又一次征服了高导挑剔的眼光。
从“跑步机”到散步
从《征服》到《保密局的枪声》,到去年热播的《又见一帘幽梦》,已经成功塑造了多个电视角色的刘威葳却觉得自己更适合演电影,而且也更喜欢演电影。“拍电视剧的工作节奏非常快,每天都在不停运转,你就像流水线上的一个零件。那么你的状态就像在跑步机上跑步,跑步机不停你就不能停,而且你也不能下来。其实有的时候你已经很不想跑了,你气喘吁吁,你跑得很丑,你还是得跑。但电影不一样,你会觉得终于从跑步机上下来了,可以很优雅地散步,可以轻松感受周围的阳光、草地,你甚至可以把鞋脱了,你会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契合了。所以我更喜欢拍电影,也更适合拍电影,因为我属于很静态的演员。”
拍电影《左右》更印证了她的感受。好的导演,好的剧本,所以演员必须要做好的演员,这种压力从确定角色的那一刻起就应该开始膨胀。可是,威葳的感受却反其道了,“每天都很轻松,而且我也把自己调节到一个轻松的状态。这种状态就是没有什么杂念,没有什么负担。不像拍电视剧杂念很多,你会想演得好或不好,拍电影脑子很真空,你不用去想应该怎么演,你演好了,感受什么就是什么。”
能够散步固然惬意,但是没有路,没有阳光和草地的时候,跑步机还是不错的选择,总不能原地不动,任凭时间抹杀生命。威葳说:“当然没有这么多好的电影让你演,没有这么多好的机会让你选择,而且电视剧是离老百姓最近的,也有很多好的电视剧。”这样的话,在采访后不久就应验了,经典缔造者康洪雷继《激情燃烧的岁月》、《士兵突击》之后,再战军旅《我的团长我的团》。借着《士兵突击》的热度,原班人马重拾柴火,威葳更在其中打破“三情缺一”的框架,给阳刚味儿浓郁的绿色部队增添一抹红色柔情。她在剧中是张国强饰演的迷龙的妻子上官戒慈,据悉这次扮演的角色是知识女性,与迷龙的相遇过程充满了“巧取豪夺”和“点点浪漫”。剧中有很多迷龙和妻子在战争中的生活片段,上官深爱她的丈夫,并在迷龙死后和团长龙文章结下“梁子”,立志为夫报仇。
签约不久国际顶级经纪公司CAA的威葳被看重的更是她在电影方面的潜力,以文艺片开道的她会否继续这种小众路线,威葳却说:“电影只分好电影坏电影,不分商业片文艺片。好电影一定是好看,那它也就有了商业价值,但是真正高级的商业片也是有艺术价值的。”
另一个人生
姑且不论《左右》是否是刘威葳成功的跳板,但至少这是她演艺生涯非常关键的一步,她是大家都看好的一支潜力股。但是威葳却没有摩拳擦掌摆出大展宏图的架势,她说:“过几年,我不演戏了,去过另外一个人生,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我对幸福的定义就是下午有阳光,有朋友聊天,喝杯好茶或咖啡,带带小孩,照顾照顾老公。”
这样的言论倒让笔者大为吃惊,众多人挤破脑袋往里进的演艺圈,威葳却舍得放弃。“演戏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痛苦的事情,不像别人说的享受。我不喜欢这个职业,我只喜欢表演,如果说什么都不让我想,只让我演戏,我特别喜欢。但我经常会觉得力不从心是因为除了演戏之外我还要面对很多人,我做不好一个艺人,我只能做个演员。”所以当大家把“知性女艺人”的头衔冠以她的时候,她却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很文艺,什么事情都不能刻意,刻意了就很低级。生活中我是个特别平凡和普通的人,我这个长相扎在大街上就找不出来。我只有在演戏的时候特别有自信,其他时候都没什么自信。我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外表特别普通内心比较有力量的人,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也是这个趣味,藏得深一些就好。”
刘威葳固执地认为她任何时候都只能全身心地做一件事情。“我现在演戏就不能结婚,我觉得如果我结婚我会过得不好,所以以后结婚我就不能演戏。当拍完《左右》我一直觉得这个电影没有结束,我就不能全身心地去干下一件事。所以去年一年一直在休整,我觉得必须给自己一个想的时间。就像农民种地需要休耕一样,我要给自己这样一个享受的阶段。所以在那之后很多想法发生了特别大的变化,包括对表演的认识,以前觉得演戏是职业,我现在都不把演戏当职业了。演戏什么都不是,演戏就是演戏,特别简单。我想演就演好了,演的时候什么都不要想,它是我人生当中最简单的事。”
《左右》,左右了刘威葳的生活很久,现在的她终于抛开这些飞去了云南腾冲,就如她在博客中所言:“突然之间到了这么一个非常偏远而又神秘的边陲小城,有种莫名的轻松和平静。我喜欢……所以安心……”临了,不忘对着所有关注她的人笑几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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