轱辘跟斗博客里的风云人物谢大侠上午打来四个电话,我没有接到,开完会后回拨却占线,发短信说电话打不进去,过一会,谢总打过来,忿忿不平:“很牛啊!”我无辜地说:“打工妹不象老板啊,要干活啊”。忽悠得谢大侠风高云淡,结局是中午请吃饭,并且还要从市中心跑到遥远的南山,诚意可鉴。不过,想想好久没去红泥开在南山的餐厅了,就去看看近况吧。对我这个路盲,他们是心有余悸的,所以干脆在在路口等我,汇合后再到一路跟车到了红泥巷子深深的旺源食府。
红老板果然对老友很义气,很排场,3个人吃饭就安排了放两个大桌的房间,上了茶水小食后,红老板说,现在员工忙,等会才有空做东西吃,我和谢大侠面面相觑:你这儿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来点,我们可是饿了呢。眼巴巴等着红泥回来,只有两碟花生。想想我们还是先点菜吧,一会做起来也快。
谢大侠把餐单递给我,很阔绰地说:“你不是想狠宰我吗,今天随便你点!”想这客家餐馆,能点出什麽花样来。此招见多了,我能应对,于是我非常认真地对红泥说:“你这里好象有种VIP卡,是5000元的,来一张吧”。红泥在一旁愣愣的,估计在想何来此卡,可是谢大侠紧张了:“不许买储值卡!”我又装模作样的翻翻菜牌,煞有介事的说:“红老板,你的龙虾什麽价?”谢大侠慌了:“不许点龙虾!”我蛮不在乎地说:“那就来个鲍鱼吧!”谢大侠更急:“也不行!”红泥老老实实的说:“我这都没这些东西。”谢大侠高兴地对我把手一摊,顺势下台阶:“他这里没有这些东西”。我轻描淡写地对红泥说:“那你这最贵的是啥?”看着谢大侠气呼呼地瞪着他,红泥小心地说:“有一种土鸡,很地道。”谢大侠高兴一拍桌:“这个好!”再点了个水鱼和小炒,总算是让谢大侠松了口气。
吃饭中,大家闲聊八卦,轻松玩笑,我正准备专心对付鸡翼时,谢大侠突然问:“我们没有利益关系吧?”主题来了,果然饭不是随便吃的,此话中有话,我开始东拉西扯:“好象有欠款没还哦?上次生意还没谈完呢?”不着边际地跑着题。谢大侠忍不住了:“我这都请你们吃饭了,咋还说我铜臭味呢?”哦,懂了,人家谢总自诩儒商,赚的钱钱不能叫钱钱,要叫Money。为了能平安无事地吃完这个鸡翼,我义正词严地说:商人在我的字典里是个褒义词啊。这个解释谢大侠认同,因为我也在商海边上行走,可他不服气:“那你说铜臭就好了,干嘛说我呢。”哦,找到源头啦,周日喝早茶的是一帮新浪文学青年,清风云骨,自然视钱钱如俗物,常常暗讽我等贪恋尘世,看来八卦已被轱辘跟斗添油加醋地散布了,而且速度快过任何TV和.com。我不慌不忙地进行名词解释:“我说的我们呢,是指我,而不是指我和你,如果是我和你不叫我们,叫咱俩。”谢大侠开心了:“以后你就说你铜臭就好了,不许搭上我。”好,我敢紧拿起鸡翼,可以放心吃了。
吃完买单,服务员说折后600,谢大侠一边豪爽地说:“这麽便宜啊,不要打折啦,今天特地来帮衬老友的。”一边还很大方的把包里的硬币给服务员做小费。
吃完饭,红泥要送谢大侠,我要回市中心,商量我跟着红泥的车到深南大道,再分头走。在南山区的小道上转两个弯,我就有点晕了,上午开会,中午八卦,有点疲倦,这状态开车可不好,我在车上储物箱里翻了一下:罐装咖啡没了。赶紧给红泥打了个电话,有点迷糊,要买咖啡。跟着红泥七弯八拐后,谢大侠下车御驾亲征,买回了咖啡,还配了吸管,考虑得很细节,哇,太棒了,谢谢!我一边称谢一边兴高采烈地接过咖啡,咖啡果然不错,淡香浓滑,半杯喝下,我就精神了,车也开得流畅了。红泥打来电话时我说:“隆重感谢谢大侠的咖啡啊。”红泥也很高兴:“他还给我也买了一杯啊,很周到啊。”电话那头听到谢大侠郁闷了:“请吃了600元没听到个谢字,现在就这几元钱让你们这麽高兴,还连连称谢,不如以后就请喝咖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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