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其实是一个体道的过程
(2024-02-18 07:57:30)
标签:
文学/原创 |
分类: 随笔小札 |
星期日,阴
我出诗集之后,有一天,一个同事见到我就称我:“诗人”,我的平常心其实是望峰息心,不敢大声称自己是诗人,总觉得山上有人,后来,听说他支援兄弟院校做学报主编去了,那时,称我诗人的同事还有一些,但我就觉得学报主编称我诗人的那次具有开创性,而且,对我的评价很高,在我看来,称谓已经是一种评价了。如果从模仿说来看,我写诗肯定始于模仿,重要的是坚持从练笔走向成熟的路线,迎接自己的风格声音的到来,对于诗人来说,渴望获奖是对诗人称谓的巩固,为此,我不一般地反感获奖的追求,如果获奖,那意味着诗人被肯定下来,时至今日,我仍然在坚持写,似乎并不追逐诗人之名,如果诗与我结合得并不好,没有获得诗的成熟度的话,追逐诗人之名是不是太早,但第二本诗集,我还是觉得自己获得了感觉,虽然不能明确地定义诗,但是可以指认诗了,一方面定义诗是难的,指认诗就是不写诗的人也可以,一方面我谦虚下来,不急于被称为诗人,我获得的感觉就是指认诗的感觉,进一步确认写诗其实是一个体道的过程,那种体道感,在《门廊》后记被形容为既视感,而在《阿暖香》的自序和后记都没有说出来,自序中想用原型来引起一些什么,但实际上想说的可能是共时性现象,这里,我没有因为体道,就说自己有慧根,后者是佛家的一个提法。这样一来,反观过去就有表里的两层推动:表面是追逐诗人之名或利的一个驱动,内里是对共时性现象的神秘的追寻,内里是体道也是一种诚实的学问,也许每个人体道的方式不同,或者阶段性不同,设定我处于上升的阶段,也许会超越共时性现象的神秘的追寻。那么,诗集是什么?是我投向社群性场域的名片。
前一篇:2024年02月16日
后一篇:2024年0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