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的话:难忘朵朵药中玫瑰(4上)
(2009-05-25 10: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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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难忘朵朵药中玫瑰
在这个生命勃发的时节,让我们来关注生命和健康吧。
在几十年人生旅途中,我有幸遇到三位医生。在三十多年的时间跨度中,他们分别让我读懂了医者父母心、精湛医术源自责任、“送人玫瑰手留余香”。
让我读懂医者父母心的人,是一位乡村医生。那是“文革”中期的一个漆黑傍晚,年仅7岁的我帮分身无术的母亲提煤粉时,连人带筐撞在一口破缸上。这一撞,我的左眉毛中间裂开一个血口子。从伤口处,母亲惊骇地看到了我的眼珠。爱孩子如命的父亲,一路飞奔到邻村请来了那位乡村医生。我至今也不知道这位姓关的医生说了什么,只记得在他看过我的伤情后,父亲就把我抱进一个大筐。之后,关医生和父亲一起抬着筐里的我摸黑向8里地外的镇医院跑去。在镇医院,我的那个伤口被逢了12针,后来长得很平整。
第二位,是北京友谊医院的一位科室主任。因为一种常见病,在十几年前,我常到这家医院开药。那一次,主任看完挂了她的专家号的病人后,把我这个普通号的病人叫去诊治。“你给我开点××吧。”像往常一样,我把药物名称报给她。“姑娘,我要检查一下,根据你的情况下药。”她的话,令我的心里微微一震。此后的日子,我虽无缘请她看病,却再也忘不掉她对病人高度负责的精神。我常常在想:她成为专家和团队领军人物,靠的就是这种精神吧。而她的认真和敬业,至今还在影响着我。
那位送我玫瑰的人,是北京人民医院的一位女中医。几年前,我身染重病,高达近2万元西药吃下去,病情也没有得到控制。听从一位朋友的建议,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到人民医院看中医。在吃下许多成效不甚显著的中成药后,当我再一次来到这家医院时,被一位有事外出的医生“推”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医生那里。她详细地问了我的病情后,为我开出7副中草药。在那些药中,我看到了经烘干处理的玫瑰花蕾。喝下这些中药后,我从病魔掌心脱身。从此,那些药中玫瑰和那位美丽女中医的德行,一直在我心中散发着馨香。
把手中的玫瑰送给他人,余香长久在手;收下他人手中的玫瑰,把芳香收藏在心里吧。如此互动,世界岂能不美好?
我的这些感触,源于这个月份里的世界卫生日,源于因此而推出的封面故事《检视“过度医疗”》,源于我的心中多些“给予我无私关爱、以责任心让我重获健康”的医生的梦想。
《总理让路女孩,你好吗》一文的主人公,是温总理在视察地震灾情时,为她的担架让路的3岁女孩宋馨懿。写这个孩子,是因为我们大家对灾区孩子都很牵挂。
另一个美丽女子,是《我没有精神病》的主人公。记录她从被家人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到落发为尼,再到以一己个案“撬动”健康人被送至精神病院潜规则的历程,是为了呼吁从制度层面禁绝这样的悲剧。
《全国两会:本刊记者近距离接触高官》、《一名村官家庭的兴衰记录》、《“陪审团”参与死刑二审的首次尝试》、《局长勒杀“二奶”案的台前幕后》、《史上财产最大的离婚案》等文章中,个个都是重大题材和事件,篇篇值得仔细品味。
——李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