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笑与他的小说1——小说苏州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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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天笑与他的小说1
——小说苏州之十一
我楚狂人
我在读大学时,范伯群教授刚到江苏师院中文系上课,好像还是借调关系,给我们讲了一堂课,好像是“想象与虚构”。后来得到了范伯群主编的一套书,《鸳鸯蝴蝶派文学资料》。这是我对“鸳鸯蝴蝶派”的第一次较为系统的审视。
“鸳鸯蝴蝶派”是中国近代小说重要流派之一,始于20世纪初,盛行于辛亥革命后,其得名于晚清之狭邪小说《花月痕》中的诗句"卅六鸳鸯同命鸟,一双蝴蝶可怜虫"。又因鸳蝴派刊物中以《礼拜六》影响最大,故又称"礼拜六派"。其内容多写才子佳人悲欢离合,这就是“鸳鸯蝴蝶”的注脚了。该派主要作家有包天笑、徐枕亚、周瘦鹃、李涵秋、李定夷等,主要刊物有《礼拜六》《小说时报》《眉语》等。代表作有徐枕亚的《玉梨魂》、李涵秋的《广陵潮》。他们的文学主张,是把文学作为游戏、消遣的工具,以言情小说为骨干、情调和风格,偏于世俗、媚俗。这也是小说市场化的必然趋势。
“鸳鸯蝴蝶派”存在时间较长,到1949年才基本消失。这一流派的出现有社会和文学自身原因,在从古代小说到现代小说的过渡期间起过一定的承前启后作用。
我们的文艺批评,一度的主流是把文学当做政治的“传声筒”,否定了文学也有“寓教于乐”的作用,因此对“鸳鸯蝴蝶派”的批判甚为严厉。今天看来是很不公平的。
包天笑,是“鸳鸯蝴蝶派”的主要作家之一。包天笑(1876-1973),初名清柱,又名公毅,字朗孙,号包山,笔名天笑等,江苏吴县(今苏州)人。著名报人、小说家、翻译家。抗战胜利后定居香港。发表《且楼随笔》,《钏影楼回忆录》等。1973年在香港逝世。一生著译很多,有100多种。著有《上海春秋》、《海上蜃楼》、《包天笑小说集》等,译有《空谷兰》、《馨儿就学记》等。其笔名除了天笑之外还有春云、微妙、迦叶、拈花、秋星阁主、钏影楼主等。天笑之笔名是随意而取,并无特殊含义和出处,最早用于《迦因小传》译文发表时,署为“吴门天笑生”。后来简化为“天笑生”,再后来简为“天笑”,及至包天笑到了《时报》馆,常常与陈冷血两人轮流写短评,陈署一“冷”字,包署一“笑”字,“吴门天笑生”只余一 “笑”字了。子书上有“雷为天笑”之句,是对自然现象的一 种拟人化比喻。杜甫诗有“每蒙天一 笑,复似物皆春”,龚定庵有“屋瓦自惊天自笑”,谭嗣同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的句子,然包说他的笔名与此无干。包用的笔名甚多,有仿“文文山”的“包包山”。“秋墨阁”、“钏影楼”两个也是常用的。“钏影楼”是纪念其母以金丝手镯周济好友慷慨好义的仁德,故而用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