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命之叹——1987届学生毕业三十周年聚会有感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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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天命之叹
——1987届学生毕业三十周年聚会有感之五
我楚狂人
我迟到了,我到1987届毕业三十周年聚会的场所已经是午宴的尾声,在震耳的掌声中我向大家致歉。该致歉,这样的聚会多么不容易啊,我竟无奈迟到了。
午宴后,同学们很贴心地安排老师进宾馆房间休息。躺在床上与炳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倒也知道了不少我们那些老同事的近况。陈刚来了,来看看我们休息得如何。陈刚还是那样温雅沉稳,长期的教师生涯越发积淀了他的儒雅气。陈刚是最早与我联系聚会的事情的,他显得有点累,这样的聚会最累的就是把人聚拢起来。
跃新来了,还是那样白皙,有点胖,据说胃有点不好。
我本担心见不到跃新,因为听说现在大大小小官员都忌讳参加同学会,跃新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官员,会来吗?我因病缺席了1984、1985两届的三十周年聚会,徐钊告诉我,他们84届的张建文、陈文荣等都缺席了。陈文荣倒也罢了,从未参加同学会,但是张建文是班长啊。1985届同学后来结伴来看望我,班主任蔡国平老师带着浩浩荡荡一大帮,蔡坤泉、盛雪东赫然在列,他们不忌讳。去年1986届张小红缺席了,他是相当级别的领导干部了,应该讲纪律。但是今年跃新来了,没有那么多忌讳。
同学们肯定会说跃新是我的得意门生,因为跃新毕竟考取了南京大学中文系,与我是同一学科。我们学校在八十年代虽说辉煌,其实真正输送名校的并不多,我们自己学校的毕业生最好的也就是考取南京大学了,84的徐红生南大哲学系、85的蔡坤泉南大历史系、87的沈跃新南大中文系,就这三个文科生。此前还有78届的王大南,是在外校补习考取南大中文系的,还不能算。至于外地来校借读的学生倒有考取清华北大的,那是在外地考取的,更不能算。至于理科,几乎年年有南工的,也就是东南大学,还有同济的,更好的学校就没有了。
我与考取了南大中文系的跃新通了四五年的信,直到他工作后才渐渐断了书信。毕竟在读书阶段,共同话题多,我们同专业嘛。这次见到跃新,还是这样爽直敢言,没有官场打哈哈的习气,也没有如今官场上常见的油腔滑调,书生气还在。可喜!跃新在周庄主政五年,也算是在风口浪尖呆过了,不知有没有曾经沧海的感慨?
我们这一届,都是接近知天命之年了,大多从事着自己的各行各业,当教师的不少,做生意办实业的也不少,生活得踏踏实实。生活中本没有那么多轰轰烈烈,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更多的是油盐柴米。有句老话,叫做平平淡淡才是真,这句话要用一辈子才能悟透。什么是知天命?惯看云卷云舒潮涨潮落,心底依旧是行云流水月白风清。这就是知天命。我愿与我的学生们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