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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高仙芝消灭了波斯军

张长霖

读唐代历史，偶尔读到这样一段，说是当时威镇西域的高仙芝按常例巡视葱岭以外，偶遇波斯军队的时。据说，在唐军的眼里，是“遇到了来历不明装备简陋的小股部队”。其实，这恰巧是波斯远征欧洲归来的主力部队。

这怎么可能？威镇欧洲的无敌铁军，在大唐边防军的眼里居然只是“来历不明装备简陋的小股部队”？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但是，我们如果仔细读唐代历史，是可以信服的。唐太宗时期，为征西域，太宗令大将侯君集从李靖学兵法，不久侯君集说李靖有反心。太宗问原因，侯君集说李靖不肯全部教授兵法。太宗问李靖，李靖说，侯君集必反。太宗问原因，李靖说，臣半部兵法足以平西域，另半部兵法，非龙战中原不必用，侯君集想学全兵法，不是想造反吗？后来，侯君集凭半部兵法果然灭高昌诸国平西域。而且侯君集最后真的谋反了。所以世人以为李靖料事如神。我以为从中可以看出唐代的军事实力远远领先世界的旁证。

忽发奇想，假如高仙芝把这支“来历不明装备简陋的小股部队”顺手牵羊地消灭了，并就此西进，征服欧洲，把当时大大领先于世界的大唐文化传播到欧洲，历史将会如何书写？世界的中心会因此东移吗？因为这与蒙古铁蹄蹂躏亚欧大陆不同，蒙古铁蹄是落后文化对先进文化的侵扰，其失败是必然的。而唐代是先进文化的输出，结果肯定完全不同。

历史没有如果。高仙芝当年也许出于谨慎，也许出于不屑，没有消灭波斯军。而中国人一贯不从事扩张的观念却可以从中充分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