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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长存(一)(节选)

(2010-05-10 14:43:43)
标签:

郑军

原创

杂谈

分类: 原创精华

                                      作者:郑军 

噩梦长存(一)(节选)



一 简单犯罪
    提到“犯罪”两个字,人们马上会联想起杀人、放火、抢劫、盗窃、强奸……很少有人知道还有一种简单得惊人的犯罪行为——从ATM机上取钱!
    是的,只不过用自己的卡取钱,但那钱却不属于自己,要么是替别人“洗白”的黑钱,要么是别人诈骗来的钱,要么是私下里非法汇兑时转账的人民币。这些钱的主人因为各种原因不便露面,便请“专业取款人”开一个账户,让别人把钱打过去。
    账户持有者按要求取出现金,像间谍那样七拐八绕,在秘密地点交给联络人,自己留下一个零头做为手续费,通常情况下不到1%。然而由于需求旺盛,居然催生了一批“专业提款人”。他们的账户专门用来替各路“神仙”取现。自己根本不认识钱的真正主人,甚至不必见面,款子由中间人代领,靠这种收入也能混一个小康水平。
    这些人会不会把钱私吞?呵呵,还没有一个专业提款人敢这么做。谁知道那些道上混的神仙都有什么法力,无形的存在便是最大震慑。
    胡文盛干专业提款人这一行已经有个把年头了。经过他手里的钱有多少,开始还好奇地算上一算,后来根本记不清了,反正每笔钱的手续费都是当下扣除,他也懒得去记那么多。
    这天,胡文盛要把四十万块钱送给一个中间人。市公安局经济侦查大队的袁立军早就盯上了这个小马仔,他手头至少有五个不同的案子涉及到胡文盛。今天袁立军计划在送钱的现场抓他个现行,胡文盛不重要,更为重要的是那个神秘的取现人。
    为了不显眼,胡文盛送钱一律不用密码箱。四十万块钱压紧了、捆实了,放在提包里并不显得满。胡文盛再穿得破旧一些,就像进城的民工一样不引人注意。今天,胡文盛就带着这么一身行头,拎着个包来到玉华大厦。这是一幢刚刚建成的商住两用楼,高三十五层,下面六层是底商,面积覆盖了一个街区。大厦正面车水马龙,后面则是一条小巷,很僻静。胡文盛就朝小巷深处走去。袁立军带着一个警察从东口进入小巷,让其他部下在西口截堵。
    等他们进入小巷才发现,巷子里除了胡文盛,就只有一个瘦小的孩子,头发长长的,乍一看都分不清男孩女孩。这两人正相对而行,离着还有几米远。袁立军暗叫不好,这么空阔的小巷里,几个留短发的便衣警察十分显眼,但他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胡文盛见到他们,大惊失色,左看右看,知道自己闯不出包围圈,突然紧跑两步,把那孩子拉过来挡在胸前,拔出刀子挥舞着:
  “别过来,都别过来!”
    袁立军马上命令部下停在原地。胡文盛拖着孩子从一个小门钻进大厦,便衣警察马上跑过去,发现那是一个维修间。里面有两部货梯,其中一部已经在向上急升,另一部却远在三十楼。
    袁立军处变不惊,马上通知经侦队派人来支援,然后分一个警察去找大厦负责人,要他们派来保安,并提供监控录像协助警察缉凶;另一个警察守在这里;自己准备带一个警察乘另外的电梯上去。几分钟后,另一部电梯终于降了下来,袁立军和助手冲了进去。
    这时,大厦负责人也得到消息,从办公室打来电话,告诉他们,已经上去的那部电梯直到顶层才停下,人已经离开电梯间,他们把它锁住了。
    袁立军直奔顶层。从电梯间出来后,还要爬一段楼梯直通楼顶。楼梯尽头,平时反锁的门已经被砸开,袁立军和助手掏出枪,小心翼翼地登上楼顶。出乎意料,那里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孩子哭闹声,除了风声,隐约的汽车喇叭声,什么动静也没有。袁立军看着空无一人的楼顶,很纳闷。
    正在这时,守在楼下巷子里的警察突然打来电话,要他往下面看。袁立军跑到小巷一侧的楼顶,探出头往下看,只见小巷里躺着一个人,便衣警察们正围在他身边查看。由于太高,看不清那人的个头,袁立军心里紧缩了一下。
    “掉下去的是哪个?”
    “是胡文盛,已经死了。”
    袁立军这才放下心来,留下助手勘察楼顶现场,自己返回楼下。这么高的楼,胡文盛当场就摔死了,但他身边并没有提包。
    袁立军又打电话问楼顶上的助手,回答是根本没发现孩子的踪影。大厦保安也四处搜索,都没看到那个孩子。
    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就这样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整整四十万块钱!

二 婚假
    “婚假你准备休息多久?”李汉云问。
    “哦,婚假长短不是有规定吗?”杨真纳闷道。
    “你想多放的话,我给你特批。”李汉云笑道,“让你休息到特别想回来上班为止。”
    杨真拍了拍手,连声称谢。李汉云和自己的母亲是多年老友,私下里他是自己的一位好叔叔。
    于是,杨真得到了两周的婚假。她和许桂平都喜欢在生活上无拘无束,不想办什么正规婚礼,就商量到什么地方旅行结婚。商量来商量去,目标换了好几个,要么觉得旅费太贵,要么觉得路途遥远,担心旅游变成赶集,搞得身心疲惫。最后一想,这么多年两个人都很忙,好不容易有这么段空闲时间,干脆用在走亲访友上吧。
    婚假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西餐厅里包下一层,宴请高侦处的同事。现在这个小单位还只有七个人,不过由于要扩建,外面的候选已经排起了长队,很快他们个个都要带徒弟了。
    包括处长李汉云在内,六位同事都带了家人来赴宴,让这层餐厅热闹得像一个大家庭。
    晚上回到家,微醉的杨真往床上一躺,彻底放松自己。许桂平站在一边翻着别人送来的礼物。
    “李星,暗恋你的大男孩。”
    “唔……哦……是他。”杨真闭着眼,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咦,这个周鸣好像也是个‘作案未遂’的。”
    “哦,是啊,我都没留神,谁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杨真爬起来走到丈夫身边,也去翻看那些礼品。
    “咦,这个……”
    这次没等许桂平问出口,杨真便伸出左手把他的手拧到背后,右手指着那堆礼物说:“这个也是,这个还是,这些都是,追过你老婆的人有一个加强排,满意了吧?”
    “啊,服了服了。”许桂平夸张地叫着。两人追着、逗着,打成一团。没人在场的时候,他们就是两个大孩子。
    闹够了,杨真去洗头,许桂平打开电脑上网。看了一会新闻,许桂平忽然叫着:“虎虎,你看看,这人你认识不?好像是你们母校的。”
    “虎虎”是许桂平给妻子起的绰号,因为杨真属虎,不过这个绰号仅限他一人专用。杨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看,只见网络新闻的标题是:
    心理实验致人残疾,弱势儿童起诉索赔
    又是一次不恰当的科学实验!职业敏感一下子把杨真吸引住了,等她再往下读时,发现这新闻原来离自己那么近。
    20XX年11月1日,武汉市一个远郊县里,西岭镇碾子沟村村民彭国政以监护人身份,控告该市某综合大学心理学院,称该学院对其养子沙阳进行长达半年的恐怖人体实验,导致沙阳产生严重的心理障碍。按照精神病院鉴定的损害程度以及受害人终生收益的推算额,要求心理学院赔付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
    12月5日,双方经过多轮谈判,达成庭外和解,心理学院赔付沙阳八十八万元。由于原被告双方都有意回避媒体,这个离奇的官司便遮着盖头走过公众的视线,让人们既看到又没看清。
    次日,主持该实验的心理学院教授肖西光服毒自杀。由于他在出事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中,同事们对他的死并不意外。公安人员在他家里发现了精神药物“百忧解”(口服抗抑郁症药物),说明他死前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杨真惊讶得张大了嘴,“天啊,是肖老师。”
    许桂平不解地问:“奇怪,他可是心理学家啊,怎么还死于抑郁症?”
    杨真有些不高兴了,“桂平,他是我的老师,希望你别这么轻描淡写地发议论。再说抑郁症是种病,和特定的神经递质活性不足有关,心理学家也不能仅凭精神力量改变这种病。”
    许桂平一听,马上举起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休战的姿势,“是我不好。唔,你一定想到了老师以前的许多事吧?”
    真坐下来,用手搭着丈夫的肩膀,“是啊,他很有天分,又能埋头苦干,人也很好,我们同学都很喜欢他。唉,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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