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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阳春》和10月26日《春城晚报》各发一文!

(2012-10-27 23:14:03)
标签:

春城晚报

巨斧

阳春

大理古城

金戈铁马

分类: 原创散文

10月20日《阳春》和10月26日《春城晚报》各发一文!欢迎转载!接到几百元的薄酬。

《阳春》914期发《秋日,柔软的大理》http://www.yangchun.gov.cn/yangchun/article.asp?art=39364

《春城晚报》人物志发《壮妇挥斧》栏目头条,这在登陆副刊以来是第一次,感谢翔武!http://ccwb.yunnan.cn/html/2012-10/26/content_636808.htm?div=-1

 

秋日,柔软的大理
http://www.yangchun.gov.cn 2012-10-19 19:19:01 2012年10月20日第914期 副刊


  大理古城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和那些匆匆而过的游客不同,我了解大理的慢节奏。因为我曾经在古城里徜徉过将近三年的时间,慢节奏其实是一种柔软的特质,不深入其中的人是无法理解的。很多人认为大理只适合无聊地闲坐,其实大理更适合你沉浸在柔软中来一番深沉的思考。

  大理古城沐浴在秋阳里,有一层薄薄的光镀在城砖上面,青灰和金质的光芒交汇,你会发现古代与现代悄然间就缝合在了古城楼上,有风铃在微凉的风中发出悦耳的声音;有睡莲在城下的池里静静地开着,我和女友兴味盎然地看着那些花,粉红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没有蜂蝶惊扰,花无语,水无声,只剩岁月静好。恋恋不舍地起身,到树人书店去。这家古城最有名的书店在靠近南门的地方。走进去,不像大都市里的图书超市人头攒动,但见三三两两的游人走进走出,那些书彷佛是熟睡的孩子,每个人都怕惊醒了她们似的。店主正在喂她的孩子,小孩子亦是安静地看着他的妈妈,这样的书店真的只适合开在大理古城里,世间喧嚣皆摒弃在外,唯留书香和恬美。

  信步出了书店,来到洋人街,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些在喝咖啡,有些在喝啤酒,当他们的眼神和你的眼神碰撞,彼此都会露出会心的微笑,恰似相识多年的老友。楼上的窗开了,一个漂亮的“洋妞”在我仰首望她时,居然如青涩的邻家女孩躲在帘后去。移开目光,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了。每个店没有太多的人,绝无熙熙攘攘的闹腾。也有部分大理本地的店面夹杂其间,打银器的大理鹤庆新华银匠正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游客们围在四周专注地看着,体味着一件银器诞生的全过程。

  不似北方的秋日,大理的垂柳依然青翠。风吹着垂柳丝在你头顶软软地滑过,面颊上痒痒的,有些就垂在树下的水里,水是那种映着绿的凝碧,再细看,整个大理都养在这水里,似水柔情,秋阳无声,一朵云如约般飘了过来,水里,天上恍然一境,实景、虚景重重叠叠。

  逛累了,走到街边,吃上裹着玫瑰酱的大理烤乳扇,顷刻间,大理的柔软似乎全在唇齿间了;赵记的酸萝卜更会让慵懒的你即刻来点精神。如果你觉得还不过瘾,那么还可以吃一下“再回首”的鸡肉凉米线……从味觉、听觉、视觉全方位地感受大理的柔软。

  秋阳柔软,流水淙淙,垂柳依依,亘古的时光全在这里凝滞成了一种静止而立体的美,留下一颗心在这里,带走一点秋日的暖意。站在大理,纵使你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然侠骨柔情终成一汪柔水。

                    壮妇挥斧

    我初次见到那女人,是在她家前面的空场上,她正挥动一把巨斧劈柴。那巨斧上下翻飞,斧上闪动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又疼又涩,我开始以为是幻觉,哪有如此健硕的女人能把巨斧运转如飞,那合抱粗的树筒在巨斧下呻吟着,她黄色的脸在阳光下闪着一层油光,但看不出丝毫吃力的样子。

     正在我惊呆的当口,她的斧子突然停在半空,一声断喝:“毛利,你要死哪去?”那声音状如撕帛,仿佛她手中的巨斧向我的耳鼓劈来,又把我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孩六七岁的光景,一脸傻笑,向旷野中跑去,并不理睬那女人。接着那女人提了斧子追了上来,我更害怕了:惩罚孩子怕不至于用到这巨斧吧?这女人怕不至于失去了理智?我正想说你把斧子放下,别吓着孩子了。话未出口,她却真的放下了,我摸着胸口,松了口气。

    有一天,那女人来到了我们大院,挑了一对特大的胶桶。我知道那几天天旱,估计是用来浇玉米地的。因为她家院子东面就种了些玉米。家家都接了自来水,惟独她家既没接水,也没接电。后来我去买鸡蛋到过她家,那房子如果说给鸽子住的话,似乎大了点,给人住又太小了,摆了一张床似乎再无下脚的空,床头的土坯上放了盏煤油灯。女人说煤油都没有卖了,明天点什么真不知道。住处对面是给鸡鸭住的,但不多的鸡鸭也显拥挤,上面散乱地摆了些稻草,像女人的头发。

    那天,我看女人进进出出不知有多少次,眼前晃荡的全是那对巨桶,我几乎有点眼花了。就想这“巨”字确乎应该和这健硕的女人联系起来才相称。看书半天了,我信步走出大门,就见女人正在奋力泼水,那动作有点夸张的味道,仿佛跟地赌气,要么就是拿水出气一样。那地由先前的皲裂变得浊水四溢。到了晚上,才发现水停了,我也才发现那女人像跟水有仇似的,挑干了水池,而把她家玉米地泼得像下了瓢泼大雨。

    在女人挑水后的一天,我又见到了女人的儿子,他瘦小干枯,像秋天的叶子,经冬没烂一样。所以他能从门缝中挤进来。但是那孩子只要进来不久,那女人的声音就会在他身后响起,这些情景一段时间以来,几成我的梦魇。

    她家是终年见不到男主人的,开始以为是死了,后来人说好像是个二流子吧,常年在外自己混个肚子饱。这女人呢,从一个山村嫁来后不久,她的父母就不在了,娘家的老房子也在一次山体滑坡时被埋了,从此她也断了回家的念想。我终于读懂了巨斧翻飞的意象,但是心隐隐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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