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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吴安臣
我今夜又被一只耗子折磨得难以入眠。
在我所谓的书房兼卧室里,很难找到多少可吃的东西,可耗子却频频光顾我的住处,而且在我离开的短时间内,它居然把不知从何处拖来的垃圾弄到我的床上,享受一番后,顺便还在上面方便一下,我自谑与鼠同住,每天面对那股异味,于爱洁净的我来说,简直难以忍受,鸠占鹊巢尚可理喻,这耗子算什么东西?更有甚者它还爬到我的书上,“耗子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这些都不说了,受我熏陶,变成一只有文化的、懂礼有修养的耗子那再好不过了,可偏偏它翻后要去“消化”,我心爱的书本啊!几乎每页都留下几个牙印,看着残缺不全的书本,我痛心疾首,小耗子,别怪我无礼了,本来有什么你尽可来享用,偏偏是你寻衅滋事,让我忍无可忍。
哈哈,这小东西从它咬通的楼板下伸出头了,真可谓贼头贼脑,小眼睛闪闪发光,先嗅嗅外面的空气可有紧张的味道,它居然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把家安在我下面作为大本营不说还藐视我,我暂且按兵不动,以静制动,我除呼吸没停止外,如蜡像一样坐着,嘿,出来,极快地出,又极慢地爬着,随时准备抽身而退,这小狐狸!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了门,但耗子却如闪电般朝我跑来,疯了!狗急跳墙,它急了莫非咬人?但快到我跟前时它却改变了方向,冲向巢穴,电光火石间就消失了,都怪自己太急,欲速则不达,对自己恨恨不已,一个高智商的人败给一只小耗子。但我不气馁,我定要抓活的,拿它“严刑拷打”、点天灯、烤电炉等等不一而足,正当我想用什么酷刑折磨那逃窜掉的耗子时,它却在下面吱吱……唱起了歌,接着咬啮楼板。我企图用恐吓来阻止它的挑衅,但没有用,吱吱……的声音绝于耳,你总不能将楼板揭了吧?你等着,小耗子,我和你没完,我有点象动画片里的那只蓝猫,恨恨不已但又无计可施。这场“战争”注定要继续下去。
一天晚上回来,刚打开门,就听到屋里塑料袋嚓嚓地响,我迅速掩了门堵了它的巢穴,切断退路,我看你怎么跑?我手持条帚,这回它又故伎重演,我可不上当了,我一条帚,嘿,没打着!它赶紧掉头向相反的方向钻到床下,用条帚捅了几下,没反应!这家伙会隐身术?莫非成精了不成?不会!直觉告诉我,找来电筒一看,这家伙象水蛭一样贴在板壁上,一条帚刷去!力道太小,它毫发无损,追得我满头大汗,怒气冲天,它凭借其灵巧的体形与我周旋,象一个优秀的游击队员一样。我改变战术,反方向包抄,果然奏效,它有点支撑不住了,快点投降吧,顽抗有什么好处呢?就在战斗即将取得胜利时,我突然发现有一处大漏洞,窗子居然开着,不过这家伙已经昏了头了,它不会想到这条出路的。就在我思索的当口,它已经顺着书桌腿爬向了桌面,说时迟那时快,它以一个跳水运动员的优美姿态纵身一跃,只听到“嚓”的一声,哇,老鼠跳楼了。我赶紧往窗外看,“嚓……”,猛然清醒,它安然无恙了。因为下面有厚厚的树叶,昏了头的居然是我。
第二个回合,我又落败了。
耗子在我前后左右开辟了无数的“战场”,我除了抵御和保护书本外,我无计可施,黔驴技穷!当我写下这点东西时,小耗子又在楼板下唱歌了。或许它们又在欢庆某次胜利。
唉,生活或许就是这样吧!有很多的无奈,有很多的灰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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