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上床

文/大福

（《打补丁》六卷，第一章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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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很喜欢一句话，叫做“万千宠爱在一身”。顾雨恨不得将这句话一字一字地读出来，胸中顿时就生起冲天的豪情和如水的柔情，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奉献给眼前心爱的女子。宠爱女人，从艾炎炎的发梢到脚尖。宠爱女人，就用不同的表达方式，扮演不同的角色，带给艾炎炎同样的惊喜。好像是画画，愿意为艾炎炎重新勾勒一个全新的自我，按艾炎炎每一个细密的心思重新框架和涂抹自己。而且，无论怎样千变万化，都是只为爱而重生，只为眼前惟一的艾炎炎而重塑惟一的自我。像暗恋者一样地宠爱艾炎炎，用崇拜的、热烈的、请求的眼睛爱慕艾炎炎。爱人也是暗恋者，宠爱女人，就让艾炎炎骄傲，让她小小地虚荣。

    但是，艾炎炎也是爱着顾雨的，因了周山的存在，她就是不肯和他上床，顾雨的知道，非采取杀手剑，也就是男人的发死誓，不可了。于是，一天里，顾雨约了她到他的别墅相谈事体并共进午餐。饭很想，谈的也很投机，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刻，顾雨一下子扑过去抱着了她，拼命地吻她，伸手抚摸她。这些，艾炎炎开始也是反对的，假仁假意地拒绝的，但是，毕竟女人的力量有限，加之心底善良和单纯，慢慢地她也就都能接受了。随着顾雨的进程加大，艾炎炎自已也有了身体强烈的反应。可是，女人毕竟是可控制身体的，不管顾雨咋个努力，她就是不肯和他上床。如何办，这个急坏了顾雨，真是屌胀眼花，急火攻心，猛然间，他想起了村里老寡头石头爷爷的黄色故事：女人靠哄，奶子靠弄；上床靠骗，肏屄靠钻。女娃粘着你的身子，靠男人的发死誓，方可上手。

    于是，顾雨马上堆出一幅笑脸说：“炎炎，我要。”

    “不。”艾炎炎娇涩地回答。

    “上床上去唦，到那里来聊聊嘛。”

    艾炎炎说，“坐在这里，不也是一样聊天唦！”

    “床上比较舒一点，可以躺着聊嘛。”顾雨说完，他的心里就想，已经坐到挨着床的沙发上了，二个人在一个关了门的房间里，而且只有你我两个，还坚持些啥子?不过，在还未剥光衣服之前，到手的鸭子，随时会如猎物一样逃掉的。所以，一切还是小心为妙唦。

    突然，艾炎炎挣扎了起来，并且大声地说：“你不要再纠缠了，我要回家。”

    “啊！”顾雨先是吃了一惊，但稍稍急忙说：“看着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待会儿吧。”

    艾炎炎听了，翻了一下白眼，不置可否。

    顾雨又说：“你是知道的，以我这个人，有多少女娃儿追我，我都没上心的。”

    艾炎炎看了他一眼，说：“那，那你去找她们，找我干啥子？”

    “因为，我已经被你迷着了。”

    艾炎炎说：“这话，你跟多少个女娃儿说过？”

    “啊！就跟你一个人说的。”

    艾炎炎盯着他看着说：“你骗鬼啊！”

    “不，不是的，真心的。”

    艾炎炎立刻说：“心，心在那里？我咋个看不见？”

    “在这里，红红的，一颗赤心。”顾雨将她的手拉起，按在他的心上说。

    艾炎炎说：“我，我咋个看不见唦！”

    “那，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的心。”

    艾炎炎说：“你到处骗人，让其她人去了解。”

    “不，我就让你了解，因为你在我心里是天使。”

    艾炎炎闭了眼睛说：“又在骗人，我都是老太婆的。”

    “不，你在我心里，就是唯一的女神。”

    艾炎炎说：“是吗？”

    “真的。”

    艾炎炎看了又看他后说：“哼！”

    “不信，你看我的心唦！”说着，顾雨扒开了衣服。

    艾炎炎马上说：“哼，谁看你的臭肉。时间不短了，我要走了。”

    顾雨便就计地说：“再谈一会儿，三十分钟，好唦。”

    “不。”艾炎炎回答的很肯定。

   他想,越早进行试探，对自己越是有利。在此刻，性的挑逗不能太直接、太狂浪，以委婉、溫柔的手法才是高着，用不是理由的理由来进行，女娃儿一般都吃这一套。于是，他突然说：“啊，不要动，你的头发有个东西。”说着，用手指轻轻地从她的头发上捏下一个小虫子。虫子鬼头鬼脑的样子，她吓的一下子缩在了他的怀里。用如此的方式来深层次接触她，他很得意。他想，如此的女人，对自己有意思的女人，会配合自己的行动。

    “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总行唦。”

    “不。"艾炎炎的态度还是肯定。

  一次的突发试探，没得成效。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他拉起她的手，细细地看，慢慢地摸着，说：“你的手指，好长啊！”说着，摸着，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嘴上，吻了几下，女人脸上显了一朵红云。

     见此情况，顾雨急急忙忙地说：“五分钟，就五分钟，你就不会那么狠心地抛弃一个痴心爱你的人儿唦。” 艾炎炎愣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头。

    顾雨见此，终于下了杀手锏，说：“炎炎，我发誓：永远爱你！”

    艾炎炎听后，没说话，也没动。

    “我们上床聊一会儿，你不要，我啥子都不会做的，你要相信我唦。”顾雨说着话就举起三根手指，作童子军状，发起毒誓，“我骗你，让我永远长不大。”

    “骗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呀。”艾炎炎说，“我们这样坐着，不是很好，干啥子要上床吗?你要是真爱我的话，不会勉强我的。为啥子你一定要，要做那种事呢?”

    “我不过，只是想抱抱你。抱你的感觉，那是我三生有幸的事体。当然，被人抱的感觉，特别是一个爱你和崇拜你的人，这不是天天都会有的。”顾雨说。

    艾炎炎低头沉思中，顾雨一把抱着她，连拉带抱地把艾炎炎拖上了床。上床后，顾雨便扑上了她的身子，抱着她的头，伸长了舌头就吻了下去。她一没留神，便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缠着了她的舌头，便在口中搅拌了起来。这一搅拌不打紧，她的身子却软了，就躺了下去。于是，顾雨随着也躺了下去，顺手抱紧了她的胸膛。

    顾雨紧紧地抱着她，刚要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她似乎是未卜先知，一反手臂，他的手就被艾炎炎的身体压着了。压着了不打紧，但心里憋得慌，的确这个感觉是舒服的。于是，顾雨说他觉得不太好，手疼，艾炎炎说她也有同感，但就是不松手。

    顾雨说：“炎炎，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可发毒誓！”

    “真的？”

    顾雨大声说：“真的！”

    “我不信！”

    顾雨说：“我今天发誓，我爱炎炎，若他日不爱，我就让屎淹......”

    “不，不要说......”在不不的声音中，艾炎炎竟然自动地举起了身子和手臂。

    顾雨一下子抓住她的衣服，开始脱衣服时，艾炎炎竟又拒绝了。顾雨不说话，而是继续努力着，他知道，一切行动在于一鼓作气，只要艾炎炎一刻不推开他，他将继续努力。

    “啊。”顾雨经过努力和搏斗，终于剥掉了她的衣服，复又把艾炎炎的乳罩顺得地拉脱，白嫩嫩的一对兔子就晃荡在他的眼前，一急，便张嘴就吻到了艾炎炎的奶子上。这一吻，足足有十几分钟，且嗞橴有声地吸着，艾炎炎的身子就一阵挛弱，轻轻地叹着：“不，不啊。”

    这一吻，她的整个身子便软的若一个面条，东倒西歪的。顾雨接着用上了手，一双手，在身子上从上到下开始了游走。不觉，一只手探入了裙子里，用手触到艾炎炎的大腿。

    “不要！”艾炎炎的喊声和刚才的默认不同，语调的很强硬。

    顾雨后悔太过心急，就又缩回了手，回到第一步，在她背后偷偷地亲了几下，这个部位是头发、耳垂、后颈。这种从背后进攻的方式，搞得女人脖子痒痒地，心里也痒痒地，让女人的心里压力一下子放下了。女人也在沒意识中体会到了顾雨的攻击，默默地接受着他温暖如春的攻击。

    两个人，都动了情，开始了接吻。 顾雨的手，在两个奶头峰上辗转反侧，一时两人都气喘嘘嘘的。“我们都不穿衣服，啥子都不做，抱着睡觉，多好唦。” 顾雨假装投降地说。

    她说：“衣服，不是已经脱掉了嘛！”

    顾雨说：“我，我是说裙子！”

    “不，那不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女人，我也是很认真的。就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才这样。”

    女人问他：“你爱我吗？”

    顾雨很和好地说：“爱！我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的，决不食言！”

    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默不做声。

    顾雨说：“宝贝，你想想，今天离世界末日的2012年12月21日，还有多长时间？”

    她疑惑地问：“咋个了？”

    顾雨说：“在世界末日不多的日子前，能吃就吃，能玩就玩，开心就好，死了也不遗憾！”

她说：“如果，做的过份了，世界末日没来，咋的？”

    顾雨说：“怕就怕的是，你死后，你的钱被别的女人花了，你的房子被别的女人住了，你的车子被别的女人开了，你的公司被别的女人把持了，甚至于，你的床被别的女人占了，你的，你的男人让别的女人......”

    突然，艾炎炎跳将起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大声说：“你，别说了，我怕！”

    顾雨，也就没有再多言，也没有了多余的举止。

    终于，她没再说话，一切崩溃。顾雨立刻加快了动作，很快褪下了艾炎炎的裙子和内裤。

    当然，两个人脱光后，顾雨遵守他的诺言，抱了艾炎炎的光身子，只是紧紧地抱着，也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在他拿鸡鸡的过程中，她忽然把他推开，哭了起來.过了五分钟，见他没有起坏心的动静，艾炎炎放下心来。枕着是顾雨粗壮的手臂，到底，年轻男子的手臂和胸膛和周山的瘦排骨比，强多了。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多好。”艾炎炎不觉地说。

    顾雨见桩，便说了天下最大，最荒唐的谎言：“我，我难受，不信你看吗？”说过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下体，好硬，硬的她心慌，“只是，放进去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好唦。”

    “那，那我答应你，但你可不准、不要离开我。”艾炎炎慢慢地说。

    顾雨斜看着床上的她，手里握着他的下体似乎怕它跑了似的，握的紧紧的。白嫩嫩的一张脸，红里透着，闭着眼睛，气却喘的越来越大。

    “一定，永远跟你在一起！”

    “永远，不要离开我。”艾炎炎又说。

    顾雨心里嘀咕着，永远有多远啊，也不知道有多远。但是，他的浑身似着了火，一股怒气已从身子里涌想下身，不能左右了。无奈，他又点点头说：“永远，永远的永远。”

    说完，顾雨抬起非常、非常的又酸又麻的手臂，撑起了整个身子，压在了她的上面。艾炎炎的头，不觉抬起迎了上来，张着一个大口说：“我，我要！”

    顾雨缩了缩手，干脆俯着身，一口吞了下去，包着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草坪，又滑动着顺流而下入了湖底。她不觉身子一颤，顾雨看到了她的极了之处，复又誊出了嘴，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要，要！”

    就这样，两个就在床上“四海翻腾云水怒”了半个小时。说实话，做这件事，还是男人比较累的，上下左右，前后腾挪，紧慢有序，没有强大的武器和钢铁一样的力量，不可。

事后，两人瘫痪在了床上。顾雨也想坚持说话，无奈困倦不可支。

    “在想些啥子。”艾炎炎问。

     “没啥子。”这是一个当然的答案。

    这时，顾雨感到床单很粘，这是因为艾炎炎曲起双腿时造成的，看着就极不舒服。

    顾雨想翻个身子躲开点，说：“我太困了，想转身睡会儿。”

    “咋个，看见我不舒服？”她说。

    “不是，太累，就睡十五分钟。”

    艾炎炎马上说：“咋了，上了床就不理人家了？”

    “不，不是。”

    艾炎炎生气地说：“不是，那是啥子。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脱了裤子就想上床，穿上裤子就不想理人家了，你，你还是人唦！”

    “不，不是，我会对你好的。”

    艾炎炎骂道：“放屁！”

    “啊！你要做我的保健医生，卫生些唦！”

   艾炎炎说：“放屁，你还自认自己是大人物，讲究卫生？”

     “那，那当然！要不，你就是秘书！”

    艾炎炎说：“不，我要作章含...不，我还是作张柏芝，两个都是好漂亮好妩媚的幺妹子！”

     “哈哈，这两个都不错，我认了。”

    “好，那就陪我说会儿话。”

    “真的，真的我困啊，我只睡十五分钟，再疼你，总行唦?”

    艾炎炎没有回答。

    “五分钟，我只求五分钟，你就不会那么狠心唦。”

    “咦，你的这些对白，好像在哪里听过。”艾炎炎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