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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堕泪碑

(2022-05-06 17: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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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堕泪碑

分类: 旅游观光类
有感于堕泪碑

                   有感于堕泪碑

 

    好友石玉林的一本《积玉成林》给了颐翁很多读书的乐趣。他的国门内外第一篇就是,寻访“堕泪碑”。读后不仅使人捧腹,且很是余味无穷,遐想多多,浮想联翩。说明我们现实社会,与理想有多么大的差距。百姓对传统文化的忽视与文人们的考究,几乎是天壤。这就难怪文革悲剧发生在中国了。首要是那些管理者精英们,在脑满肠肥之后,不懂得或不知道文化的味道。他们只知道革命的辣味,甚至说什么,不吃辣椒就是不革命。可颐翁从小就怕辣喜甜。所以也就很难跟上时代的步伐了。堕泪碑的遭遇,其实正是中国文化的境遇。他们只配进博物馆,而很难活在民间。即便偶尔有部分存活下来,多数也会沾染上辣味,甚或辣的你张不开嘴。哈哈,颐翁有诗叹曰,

            文人偏爱堕泪碑,百姓茫然浑是非。

            是非曲直神知晓,国耻麻辣烫何为?

    玉林兄在文中有诗慨叹,

        久慕羊公德,千里赴襄城。鱼梁尚深浅,梦泽已扬尘。

        筑路侵胜迹,商机藐人文。堕泪碑不在,何物使沾襟。

                (详细故事情节请看《积玉成林》287页至292页)

网上搜的资料附后

    堕泪碑现在位于湖北省襄阳市东南郊焦柳铁路和207国道交汇处。

   羊祜作为晋征南大将军镇守襄阳,爱民如子,深得民心,连敌方吴军统帅陆抗也称赞羊祜的德行度量:“虽乐毅、诸葛孔明不能过也”。咸宁四年(278年),羊祜病逝后,襄阳百姓为纪念羊祜,在其生前游息之地岘山建庙立碑,即是堕泪碑。  堕泪碑在后世几存几废。晋永兴年间,荆州刺史刘弘令幕僚李兴重撰羊祜碑记,刻立祠前。此篇碑记为晋文名篇《晋故使持节侍中太傅钜平成侯羊公碑》。南北朝时一度被割据襄阳的张敬儿毁坏[5],南梁大同十年(544年),堕泪碑又被重新竖立,由刘之遴撰文记述碑重立的始末。  五代十国时期,堕泪碑在战乱中再次被毁,北宋景祐年间,晏肃重立此碑,又毁,元朝时杨廷臣再次重建,但在元末再次被毁,明弘治四年(1491年)堕泪碑重新刻立,碑文仍延用晋朝李兴《羊公碑》的碑记。  堕泪碑在20世纪前半叶的兵乱中再次被损毁,1982年襄樊市文物管理处又于旧址重立新碑,残碑现藏于襄阳市博物馆。

     晋 羊祜都督荆州诸军事,驻襄阳。死后,其部属在 岘山祜生前游息之地建碑立庙,每年祭祀。见碑者莫不流泪。杜预因称此碑为堕泪碑。见《北堂书钞》卷一二引《荆州图记》﹑《晋书.羊祜传》。
  《晋书》卷三十四《羊祜传》
  祜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置酒言咏终日不倦。尝慨然叹息,顾谓从事中郎邹湛等曰:“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如百岁后有知,魂魄犹应登此也。”……祜所著文章及为老子传并行于世。襄阳百姓于岘山祜平生游憩之所建碑立庙,岁时飨祭焉。望其碑者莫不流涕,杜预因名为堕泪碑。
  《水经注》卷二十八
  羊祜之镇襄阳也,与邹润甫尝登之,及祜薨,后人立碑于故处,望者悲感,杜元凯谓之堕泪碑。
  岘山座落在湖北襄阳(今襄樊市)城南七里,东临汉水,与紫盖山、万山并称“三岘”,而岘山为之首,故又名“岘首山”。其山虽不高峻雄奇,却因羊祜而闻名遐迩。羊祜非常喜欢山水风光,相传他早年曾登临华山,攀上日月岩南的念岘台,俯览群峰,心有所感,乃挥毫题下“念岘台”三个大字。及其出镇襄阳,每年春秋之季,他都步出襄城,攀跻岘山,置酒咏诗,终日不倦。羊祜还曾在岘山下植柏一株,留作纪念,后人名此树曰“晋柏”(《名胜志》)。羊祜登岘山时,曾深有感触地对僚属邹湛言道:“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如百岁后有知,魂魄犹应登此山也。”邹湛答道:“公德冠四海,道嗣前哲,令闻令望,必与此山俱传。”历史证实了邹湛的预言。羊祜逝世之后,襄阳百姓便在岘山羊祜生前游憩的地方建碑立庙,岁时祭飨。每当游人瞻望羊祜庙前的碑石,无不为之落泪洒涕。接替羊祜镇守襄阳的大将杜预,便将此碑命名为“堕泪碑”。
  到了晋永兴年间(304~306),大将刘弘出任荆州刺史,刘弘早年曾为羊祜参军(见《晋书》卷六六《陶侃传》),对羊祜久怀钦慕,其莅任荆襄之后,恭谒羊公祠下,并命幕僚李兴重撰了一通羊祜碑记,刻立祠前。此即晋文名篇《晋故使持节侍中太傅钜平成侯羊公碑》。李兴为当时文学名家,《晋书》卷八八《孝友传》中称其“有文才”,“在弘府,刘弘立诸葛孔明、羊叔子碣,使兴俱为之文,甚有辞理。”所撰《羊公碑》感情充沛,笔触深沉,颇为时人所推重,遂将“堕泪碑”之名移贯此碑(见《襄阳耆旧传》)。
  “堕泪碑”传至南齐时,一度遭到毁弃。据《南齐书·张敬儿传》载,军阀张敬儿统治襄阳时,“欲移羊叔子堕泪碑,于其处立台,纲纪谏曰:‘羊太傅遗德,不宜迁动。’'敬儿曰:‘太傅是谁?我不识也。’”“堕泪碑”可能在此时被毁。但过了不久,即南梁大同十年(544),“堕泪碑”又被重新竖立。并由刘之遴撰文,记重立始末,刘灵正书丹,刻于碑阴。这便是《金石录》中所著录的《梁重立羊祜碑》。宋人《集古后录》记述此碑云:“羊公‘堕泪碑’,不著撰人名氏,《襄阳耆旧录》谓李兴初撰也。梁大同十年雍州刺史以故碑阙落,命别驾从事刘伯雄撰模立此本。碑一丈一尺。”《隋书·艺文志》总集类有“《羊祜堕泪碑》一卷”,或即指此碑本。梁碑传至唐代佚失, 时人李景逊重立此碑, 事见《舆地碑目》。
  北宋庆历七年(1047),知襄阳州事王洙奏请主持重修羊祜祠,得旨允准,遂兴工重新庙貌,洙并题诗志盛,一时名流如范仲淹、知河阳事李淑、知蔡州事吴育、知光化军事李宗易、祠部员外郎张去惑、太常博士孙抗、太子府率李康伯、著作郎范微之、大理寺丞韦不伐、襄州通判贾黯、蔡州通判刘敞、河阳推官裴昱、沧州推官马云、宣城县令连庠、郧乡县尉黄通等皆有唱和之作。上述诸人之诗均刻于石幢,立于羊祜祠中。清人王士禛《蜀道驿程记》、陆征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九七)对此皆有著录。又岘山旧有亭,“世传为叔子之所游止也”,南朝后梁时曾加修葺,并立碑记(《舆地碑记目》中有《后梁重修岘山亭记》)。至宋熙宁间,襄阳太守史中辉又重加整修,以纪念羊祜、杜预两位先贤,欧阳修为撰《岘山亭记》,记中尤对羊祜盛德予以称颂。
  五代或宋初,岘山羊祜“堕泪碑”再次被毁,宋人《集古后录》已称碑“今不存矣”。宋景佑间, 晏肃重立此碑。后复佚, 元人杨廷臣复镌石立于旧址(见《欧阳圭斋集》)。尔后又毁于兵燹。直至明弘治四年
  (1491)方被重新刻立,碑文仍用李兴《羊公碑》之辞。重刻之碑拓本流布甚广,《襄阳金石略》、《全晋文》诸书皆据以采录。今台湾中央研究院史语所傅斯年图书馆藏有《羊祜碑碑阴题名》原拓, 书体为八分, 存字十四行。
  与“堕泪碑”同时构建的羊祜庙,亦屡废屡兴,至明代仍崇祀不替(见《大明一统志》卷六十)。清乾隆时羊祜后人羊克厚在《羊氏魁公宗谱序》中,述其“道经襄阳,曾停帆登太傅祜之庙,敬礼稽首,随观堕泪碑,叹吁再四。”
  岘山羊祜祠与“堕泪碑”,在近世兵燹中不幸损毁。为了存此胜迹,1982年襄樊市文物管理处又于旧址重立新碑一方,碑正中有现代书家所书“堕泪碑”三个草书大字,笔墨酣畅,碑倚山而立,十分壮观。
   [示例]:
  李白《襄阳曲四首》之三:“岘山临汉江,水绿沙如雪,上有堕泪碑,青苔久磨灭。”
  舒位《梅花岭吊史阁部》诗:“吹箫来唱招魂曲,拂藓先看堕泪碑。”
  孟浩然《 与诸子登岘山》诗:“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
  苏洵《襄阳怀古》诗:“借问羊叔子,何异葛孔明。”
  袁宏道《岘首山观羊叔子堕泪碑》诗:“欲知叔子恩多少,但看龟趺碧浅深。”
  欧阳修《岘山亭记》:“岘山临汉上,望之隐然。盖诸山之小者。而其名独著于荆州者,岂非以其人哉!其人谓谁?羊祜叔子、杜预元凯是已。……至于流风余韵蔼然被于江汉之间者,至今人犹思之,而于思叔子也尤深。盖元凯以其力,而叔子以其仁。二子所为虽不同,谓功皆足以垂于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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