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续梦 35
梦南
宝玉此次南行可能时间需要长一些。所以不得不到各处辞行。同时也叫李贵专程去南城新宅和北城酒宅告假。这红楼梦曾经有过金陵十二钗的名字。为什么叫金陵十二钗？好像从来没有人认真考证过。而且曹公也称是在悼红轩里批阅十载增删五次而成前八十回。续书如何写出曹公此后的原意来？据说曹雪芹写前八十回时曾经回过金陵和南方。所以颐翁特意设计了本篇以圆网友品读本博之梦。宝玉先到姑苏妙玉祖宅住下，说明此次皇差的目的。妙玉先是汇报了惜春来后，安排惜春与韫舒的婚姻以及韫舒为人仗义等等情况。听说这次宝玉要到金陵查访甄家底细。不无担忧地说，你还不太了解前朝和本朝的历史。金陵有秦淮八艳最是是非之地。甄家既为江南的江宁织造，肯定免不了巴结朝廷方方面面，岂止是简单的成本入不敷出？皇家每年拨付银两，又岂能独归了甄家？辅仁老说的所谓走过场其实一点不错。历朝历代都有所谓监察御史，那不过是掩饰以防某些过度而已。我的意思你当明白才好。宝玉点头称是。
宝玉在姑苏住了几日，并会见了韫舒和惜春。经韫舒介绍宝玉到金陵首先拜访了金陵主薄袁卿。袁卿安排宝玉住在秦淮河畔的一处公馆。他对宝玉说，有关甄家的事，我也不太清楚。需要您自己慢慢调查了解才能搞清楚。宝玉拱手出称谢。宝玉每日便装出行，腰悬佩剑，客商打扮。这日专门到江宁织造府前，来回走了两次。感觉没有京城荣宁二府气派。按说这里也曾四次接驾。也许是故意不示张扬起见。皇帝自有皇帝的行辕住处。宝玉又专门去了皇帝南巡的行宫（据说后来叫随园和大行宫）当然既豪华又气派。现由京城派专员管护着。宝玉又专门去了甄家单独管理的二三十个绸缎作坊和十多个商铺。经营都还算说得过去。至此宝玉断定，甄家绝不是贪官污吏之辈。考虑再三还是以不见甄宝玉为好。若是见了反倒难以替甄家辩白。闲暇之余，倒是袁卿几次鼓动宝玉去几处歌舞馆舍逛逛。宝玉本来不想去。可每日公馆附近热闹非常。宝玉也就多呆了数日。有诗为证，
旧都何处不消魂，歌舞神居献殷勤。纸醉金迷浪飘渺，秦淮河畔皆犯晕。
艺人工匠劳作苦，市井繁华仁義存。华夏流年百家姓，名留史册寻贾甄。
宝玉回到姑苏，跟妙玉详细叙述了一下金陵见闻。妙玉说，改朝换代又能怎样？皇帝老儿除近臣嫡系外，其实也就只认得后宫那么几个人。谁又能把谁考察清楚？其实公子王孙们或许还不如山野草寇讲義氣。宝玉笑了笑说，那我回去该怎么写这折子呢？妙玉想了想说，甄家惨淡经营着不亏钱，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有让物价徐徐上涨，不断给甄家提价，才能让老百姓有钱挣有饭吃。别听那些糊涂翰林说三道四的鬼话。他们不知道老百姓的辛苦。有钱人只知道物价稳定好，物价稳定了他们才有钱赚。他们不懂得什么都有豊年欠年，水旱风虫匪盗贼偷种种。尽量减少官僚富户的盘剥才是正理。宝玉问，江南可有灾情和匪患需要我向上反映？妙玉说，不说也罢。免得招惹是非。宝玉说，你尽管说我不会什么都往上面反映的。隔了好半天妙玉才说，满清的杀戮太多，扬州屠城你可听说过？宝玉说，有所耳闻。妙玉说，他们所留下的仇恨可能直至本朝结束也不会泯灭得了。尽管他们已极力汉化，允许汉人带兵了。但啸聚山林者岂是可全部剿灭和招抚得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特别是偏远地区。山高皇帝远。占山为王者众。逐步形成了诸多独立族群。颐翁有诗叹曰，
华夏随处有桃源，逃离繁华享地天。世人都乐居都市，谁晓自由胜奴歡。
百姓群仁多仗義，疏财游戏日月年。勤劳辛苦知足季，生活无忧总是甜。
(2021-03-14 10: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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