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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原创情感转载禅小岩 |
文字:禅小岩
现在的我惧怕上班,因为脸上那一道道的伤痕犹如猫抓,要如何给同事们解释,大家会相信吗?小赵就已经调侃,是不是房事给力,老婆难以忍耐,就对你手下不留情了?
前段时间,我就说谎,一不小心在楼下花园里扎篱笆用的蒺藜给刺伤了,他们都信以为真。一次两次也没说什么,反而还安慰我几句。可是次数多了,我要怎么圆场。
她还在一边气咻咻的骂骂咧咧,“我警告你,以后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让你好瞧。”
我没有言语,只任泪水。
结婚都三个月了,家中的双喜贴画依然红的鲜艳耀眼,看着立体柜里那件新郎希努尔的西装,摩挲上面的每一寸不料,眼角的液体洇湿了一片。
新婚当天的盛况仿佛就在昨天,礼炮的震天还萦绕耳畔,大家的祝福声不绝于耳,我笑的很开心,转眼黑夜的来临,我看到了一个缩在墙角的新娘。
满眼的委屈,满脸的泪水,满身的红衣,红妆卸去,胭脂卸掉,她苍白不堪。
我承认,我无耻,这个年满二十岁的姑娘嫁给我屈尊纡贵。
她是我托人从山西的一个贫困县城给我买回来的,远离家乡那种切肤之痛我深有感触。可我对她也不薄,只要她愿意,我哪怕是把自己身上的肉给割下,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她绑紧了裤腰带,开始好言相劝,既然做了我的妻子,你就顺从了吧?
她看着我,充满仇恨,半晌吐出一句话,“你都三十多岁了,老男人,你是坏人,是坏人……”然后就埋下头,很无助的嘤嘤哭泣。
有那么一刻,我也想:放她走吧,她还小,这样下去是不会幸福的。可我转念又想,我那三万找谁要去,那可是我将近十年来的血汗钱啊。
怕她逃跑,拜堂的时候,我对亲朋好友说,新娘,身体不大舒服,还崴住脚了。
其实,我是把她关在那个冷清的新房里,我命令她不许动身,还把玻璃窗户换成了钢筋。
她对我说,“我是一只快死的黄鹂,住在豪华的鸟笼里,看不到天空,绝望到麻木,麻木到丢魂失魄。”这句话,让我泪水汩汩的涌出……
霸王硬上弓,我没有得逞,没有料到外表如此孱弱的女子骨子里却深藏着一股硬道,当我有企图的时,她就不要命似的对我又抓又挠,害得我每天都惨不忍睹,都遭受着重创……
我也想了很久,要不,放爱走吧,也算是给自己一条退路,也做了一件善事,功德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