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珍珍:闯进美丽世界的女人

 

 

【宣传片】
中国女性能否在外资企业里顶起半边天？
兰珍珍：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东方女性绝对当仁不让
玻璃天花板，猎头诱惑,地域歧视，丑小鸭如何变成天鹅？
兰珍珍：千万你不要说，你是大陆来的，更不要说你是四川来的啊，
光鲜亮丽的背后，又有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吴晓波：你当时连月子都没坐对不对？
聚焦跨国企业职场打拼的中国女性，欧莱雅（中国）副总裁兰珍珍与您相约三八国际妇女节。《中国经营者》，敬请关注！

【吴晓波】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经营者》，有一个现象，可能很少人关注到，那就是在跨国公司在中国的经营中，有一群中国女性，起了很大的一个作用，她们功伐四野，战绩彪炳，比如说在IT行业有之前的打工女王吴士宏，她由一个打字员成为了微软的中国区的总裁，在感光业有著名的叶莺，在传销行业有安利的郑李锦芬，在娱乐业有维亚康姆的李亦菲，这些人组成了一个很有名的，很成规模的一个娘子军团，那么今天来到我们现场的呢，是中国化妆品业的一个传奇人物，是欧莱雅中国区的副总裁兰珍珍小姐，欢迎兰珍珍小姐，兰小姐将跟我们一起来回顾她在欧莱雅的一段传奇的经历，以及来跟我们解读跨国公司和中国女性的一个话题。

【配音】
兰珍珍1984年毕业于四川外国语大学法文专业，1993年加入欧莱雅（香港）有限公司，并成为了欧莱雅（中国）分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她获得过由联合国妇女发展基金（中国）等机构颁出的“女性经济十大领军人物”、“2006最佳跨国企业公民奖”等称号，2007年被《公关力量》一书记录为全球500强公司中“最具影响力”的高级公关经理人。2003年兰珍珍出版了名为《水天皆有情》的个人自传。

【吴晓波】
我发觉有一个特点就是说，这些副总裁，女性总裁这个级别里面，有很多人啊，其实不是在这个专业里面出生的，比如你是学语言的，然后到了彩妆行业，像那个吴士宏，她的专业就是原来是个打字员，她能够做到微软这个区的中国总裁，你比如说叶莺，以前原来是个主持人，是个外交官，那么最夸张的是李亦菲，她原来是个体操运动员，她能够做一个娱乐行业，那么另外像跨国公司，它其实非常注重专业能力，那么为什么这些，出身看上去不是很专业的女性，最终能够成为它们中国区最重要的一个领导者呢。

【兰珍珍】
我觉得首先，一个女性她所能够包含的，全能、全才的能力，我觉得恐怕好多人都低估了，那再呢，我想一个好的一个跨国企业，它的这种挖掘你的最好的亮点呢，这种方式方法和能力是很重要的，
 
【吴晓波】
然后你当时应聘的时候，你看三十岁，其实年龄也不算小的了，第二个你当时是在（欧莱雅），它是在华南地区，你又不会讲广东话，第三呢你也不是这个专业的，而且当时欧莱雅在整个中国区一共就三个人，你能回忆一下，当时为什么你会被选中。

【小标题】30岁才开始的职业生涯

【兰珍珍】
我当时的优势肯定是，会讲法语，懂得欧洲的文化，但是很大的另外一个优势，就是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对中国市场，特别是中国大陆市场的了解也是非常(多)。

【吴晓波】
但你也没有做过生意啊，当时候。

【兰珍珍】
当时没有，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好的跨国企业，它能够在面试你的时候，它能够感受到，这个人虽然没有专业知识，但是她有足够的敏感度，和足够的市场的观察能力，

【小标题】潜力、激情是求职敲门砖

【吴晓波】
（你的）考官后来怎么样，他是（看中你的什么才能），你后来有没有问过他。

【兰珍珍】
他当时就说，他说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看到你眼睛就发亮的，就是说，知道你第一，眼睛发亮里面肯定有内容的，第二，眼睛发亮肯定是你对这份工作有很大的激情和期望度，那么这两样加起来，是让他决定选我的很重要的原因。

【吴晓波】
以后你也会选一些，每年会招一些中国的女孩子来进入你欧莱雅来服务，那时候你的角色肯定就不一样，那你现在来选，中国的女性，会选哪一类，我给你三个人你来选一下啊，比如说类型啊，一种呢是像徐静蕾这样的一个类型，第二呢比如说像汤唯这样的类型，第三个呢比如说像李宇春那样的类型，这三种类型，如果你觉得，第一，你会选哪一个，第二个呢就是，这三种类型的女孩子，哪一类更适合在跨国公司里面来做。

【配音】
徐静蕾：当演员、作导演、开博客、拍广告、办网站，老徐以近乎全才的风格出现在世人面前，将每项都作的风生水起；
汤唯：对事业执着追求，抓住机遇一举成名的同时，同样惹来争议；
李宇春：80后新锐代表，将自身女性性别符号中性化后，夺取超级女声冠军，并荣登当年美国《时代》杂志封面人物。

【兰珍珍】
我觉得徐静蕾吧。

【吴晓波】
你会选徐静蕾，为什么呢。

【小标题】欣赏带企业家气质的全能型员工

【兰珍珍】
首先说汤唯，我非常，我觉得她演的这部戏非常好，而且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职业演员，但是我觉得，后两个我把她（们）作为一个艺人来看的，汤唯是个演员，这个李宇春也是一个歌手，非常有名的，在这三者之间，我选了徐静蕾，因为我觉得，在徐静蕾的身上，又有演员，又有导演，还有她一份企业家的这个，这些素质在里面，这是我唯一能够评判的，因为我觉得有些行业是不能去mix（混合）的，你知道吗？晓波。

【吴晓波】
巩俐在一个访谈中讲，她讲到你，她说她是跟你是好朋友，她讲到一段话我觉得挺有趣，她说，她觉得，她说我们身上可能有很多地方挺像的，所以特别谈得来，

【兰珍珍】
因为她是一个非常大气的女士，有些东西能够提得起，也能够放得下，而且呢，在巩俐身上，她也有很多爱心，对朋友的忠诚，对家人的爱护，呵护，对她职业的热爱，我的性格啊，也是天生以来，就是这样，比较豪放，比较，有些时候有点太直率了，恐怕会得罪一些人，但是呢，大家都知道我不是有坏意的。

【吴晓波】
是不是这些性格就是说，你看咱们中国的女孩子，有的时候比较委婉，

【兰珍珍】
那么像中国人开会，永远没有一个人举手说，我对这个有什么意见，我对这个怎么样，在跨国公司的话，就有一点行不通，如果在跨国公司，你开会的时候，没有什么意见，人家就会对你表示质疑了，
 
【吴晓波】
刚才兰总跟我们介绍了，怎么样的女性适合在跨国公司做，跨国公司以怎么样的标准来选择职业的女性，那么有一个问题就是说，是不是进入跨国公司以后，女性就变成，从一个丑小鸭变成了一个小天鹅，天天可以在，待在这个空调的房间里面办公，非常舒服地过上日子呢，广告以后我们来看。

【吴晓波】
广告回来，我们来讲讲你在欧莱雅，其实有过一段很艰难的成长的经历，其实你从最基层的一个办公人员开始做起，我听说，当时进去的时候，你被他们称为是大陆妹，所以你在出去交际的时候，人家跟你讲，兰珍珍不要说你是大陆来的，有这么一个过程吗。

【兰珍珍】
对，我记得我自己以前因为在深圳工作一段时间，可以说广东话，但是那个广东话很明显是一种带大陆腔的广东话，每一次说出来，人家都会说，啊，肯定是个大陆妹在讲话了，每一次出去跟他们一起玩的时候，要聚会啊，吃饭有别的人在的，我朋友就说，我今天出去，唯一一个条件，你要答应的，不然我们不带你出去了，就是说千万你不要说，你是大陆来的，更不要说你是四川来的啊，不然的话就不带你玩的。

【小标题】坦然面对地域歧视

【吴晓波】
那你干吗呢，你就闭嘴，或者讲法语。

【兰珍珍】
我每次都要，都不仅要说是我是大陆来的，而且我说我是四川来的，成都来的，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地儿，气的我的朋友每次都（很生气），

【吴晓波】
你是干嘛呢，你是民族自豪感吗

【兰珍珍】
对啊

【吴晓波】
四川自豪感。

【兰珍珍】
我觉得这个真的有点，对我的不尊重，对我出生的不尊重，所以我每次都要跟他们对着干，最后我香港的朋友，其实也是很好的朋友，就没有办法了，哈哈哈哈笑，

【吴晓波】
也挺好

【兰珍珍】
是，是，是。

【吴晓波】
然后后来进入中国区的时候，是不是最早你曾经还去站过柜台。

【兰珍珍】
我们就三个人，要开始做进入中国市场的准备工作，我本人在开业的最初，在广东的广州市，就做过开业的销售，一天站八个小时，

【吴晓波】
站在那儿？

【兰珍珍】
站在那里，然后自己当然也没有这种职业的

【吴晓波】
其实你也没有经验，对不对？

【兰珍珍】
站柜台的训练，所以你真的，

【吴晓波】
你怎么办呢？

【兰珍珍】
你不知道怎么样去节约你的精力，（我们的）销售业绩很好，老板说啊我们要做庆功的，我们最后完全就拖着宾馆的那种白色的布拖鞋，在那举杯庆祝。

【吴晓波】
其实你是蛮晚有小孩。

【兰珍珍】
是啊，我(有)第一孩子都差不多要四十岁了。

【吴晓波】
对，那么而且我听说，你当时连月子都没坐对不对。

【小标题】光鲜背后不为人知的付出

【兰珍珍】
我两个孩子差不多都没有坐（月子）。

【吴晓波】
怎么会那么惨无人道呢。

【兰珍珍】
其实这不是一个惨无人道的，但是我也不建议所有的女士，特别是企业，因为现在的劳工法是要主张所有的女士都要安安心心地坐月子才好，那其实当时我也是一方面嘛，工作有需要，有些急着的工作需要，上班也当然也不是全职的，就（不）像正常的上班。

【吴晓波】
对啊，你要喂奶。

【兰珍珍】
我哺乳期间也出差的，

【吴晓波】
还出差呢，

【兰珍珍】
出差呢，我就在飞机上，到时候我就跟空姐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可以存奶，给我一个地方，然后挤好了奶以后呢，说能不能给我放冰块，我要冰上，然后下了飞机，特别是大热天的时候，三伏天，下了飞机以后呢，要马上要存在冰箱里，
 
【吴晓波】
再运回来。

【兰珍珍】
也是，我就再运回来，都是这样的，所以还是，蛮艰难的。

【配音】
兰珍珍创建的公关部是以支女性为主的团队，她们针对中国市场提出“形象先行，公关为赢”的市场策略，策划组织了文化、科研、社会、环保等多方面的公关项目。
欧莱雅在中国已拥有3000多名员工，其中60％为女性，对于职场女性如何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兰珍珍有什么建议呢？

【兰珍珍】
年轻的女性觉得，这个公司只要是一个很知名的，大的，又有好多好多培训计划，大型嘛，总是（有很多培训计划），其实我觉得，这并不是唯一选择公司的一个条件，我觉得还要加上，你要看这个公司的企业文化是不是跟你的个性，是不是跟你的自己的背景，能够相默契。

【小标题】寻找企业文化和个人气质的契合点

【吴晓波】
她怎么知道这个公司的企业文化跟她吻合呢，她怎么来判断这个事情。

【兰珍珍】
那在跟这个公司接触的过程中，面试的这些过程中，应该用她自己的灵敏度和观察力，去看一下，这个公司的一些文化的这个元素啊，企业文化的元素是不是符合她自己的，那我本人当时选择这个公司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一个原因的，我当时有几个公司在香港，我选择进入这个中国市场的时候，最后是有三个公司都给我了offer（录用通知），

【吴晓波】
（你能）透露一下，另外两家是什么样的两家（公司）吗。

【兰珍珍】
另外的一个是洋酒公司

【吴晓波】
洋酒啊

【兰珍珍】
全球最大的洋酒公司，还有一家是全球最大的杀虫剂的公司。我在这三者之间，从一个自我的本身的爱好情况下，我本人不喝酒，那我说，要去做这个行业会很惨的。

【吴晓波】
对，杀虫剂你也没啥用。

【小标题】观察交流过程进一步比较筛选

【兰珍珍】
我有用，但是也不至于到天天要（用）。然后接着呢，我就会去观察，在我的应聘过程中，我收到人家答复，他怎么一个答复，什么样的人来见我，见我的时候跟我说什么，说了之后，他答应或者是否认我的什么，然后答应的东西，我下次是不是能够得到，一步一步我都比较喜欢欧莱雅当时在聘用我的时候。

【吴晓波】
你先在文化上先认同它。

【兰珍珍】
对，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观察过程和来回的这么交流过程，非常重要的。

【吴晓波】
其实我们看兰总刚才讲到，一个人无论是九十年代初期，还是今天你在跨国公司里面，都会非常地艰辛，兰总从一个普通的办公人员，在几年时间里成长为欧莱雅中国区的一个副总裁，我们看上去是一帆风顺，不过在这中间，我知道的情况，她曾经有两次萌生过退意，那么到底怎么回事呢，我们广告以后再回来。

【吴晓波】
然后你说你曾经有两次萌生过退意，其实做得很好，是哪两件事情呢。

【兰珍珍】
有一次是在要进入中国，

【吴晓波】
97年前后。

【兰珍珍】
97年、96年左右吧，当时呢我们有一个负责中国区的一个总经理，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第一他对中国的情况不了解，第二呢，他又很害羞，不愿意去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他就每一次呢，就不让我作为一个中国的员工，了解中国的情况，去参与一些决策性的会议，

【吴晓波】
当时很多，跨国公司的中国区高层都是，主要工作就把咖啡送进去，然后把门关起来，里面听到英语和法语在讲话，

【兰珍珍】
如果他认为我的这些，对于中国市场的看法啊，和对中国消费者的一些理解不正确，那是另外一回事，可是呢，不征求一个中国本土人的意见的话，那我觉得，那我恐怕就找错公司了，我不应该在这样一个公司工作。

【小标题】面对玻璃天花板曾经犹豫

【吴晓波】
现在这个问题就是说，咱们的中国人，中国经理人，甚至包括中国女性，很能干的一些，很了解中国国情，很国际化，她在跨国公司的成长，存不存在一个天花板，你觉得。

【兰珍珍】
我有过辞职的经验，是因为什么原因辞职，也是因为去，不要有一天触及到天花板，那天花板给我弹得把头都打扁了，那个时候更难受，所以那个时候恐怕（想辞职），但是呢比如说，欧莱雅公司它当时就非常地明智，它马上领会到了，哦，确实在进入中国市场的这个情况下，在中国市场很复杂，不是那么容易的情况下，中国的员工，本土员工恐怕是最能够帮到公司进入中国市场，多多少少恐怕那次辞职也应该为这个，打破天花板这个封顶起到一定作用吧，

【吴晓波】
你第一次的这个提出辞职，打破了一次天花板，第二次怎么回事呢。

【兰珍珍】
第二次猎头公司，

【吴晓波】
它来找你？

【兰珍珍】
别的这个，别的公司说需要像我这样一个人才，就像一对夫妻，这个有了外遇，肯定是在家里她肯定不好了，才有外遇，如果她在家里非常好，

【吴晓波】
外面诱惑？

【兰珍珍】
绝对，外面诱惑，她都，任何诱惑她都不会去关注的。

【吴晓波】
你在你这本《水天皆有情》，一本书里讲到过一句话，就是说，你在一段时间里面，你在欧莱雅全心全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但有时候你也会有不被信任，甚至被怀疑，这样的一个状况，这是一种，你觉得是一种文化上的一种鸿沟，还是你到了一定阶位，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一个事情？

【小标题】遭遇瓶颈带来困扰

【兰珍珍】
我觉得是，公司对你的要求的极高，和你所做的事的重要性，两者汇集在一块儿的，那这种成效的期望值，应该是越来越高的，

【吴晓波】
那么你当时就是，拒绝掉猎头这样的一个诱惑？

【兰珍珍】
当时我就跟高层，就进行了交谈，那么我也说了，我的自己的这个想法，我说我在这个发展的过程中，我有点觉得好像，不知道再往前怎么样走了。那公司的高层马上给我很好的这个交谈。

【吴晓波】
给你心理辅导。

【兰珍珍】
对对对，很仔细的一个交谈，然后很好的一个鼓励，一方面鼓励说我现在所做的都做得很好，另外一方面给我一些指引。

【吴晓波】
愿景。

【兰珍珍】
对，愿景，所以我觉得，当时公司的这个反映是非常敏锐，非常好，让我也觉得非常地感动，因为我觉得，这是对你的本身员工的一种尊重。

【吴晓波】
你来比较一下，就是说咱们东方女性，跟别的国家的职业女性相比，我们的优劣是在什么地方。

【兰珍珍】
我觉得东方女性一开始是非常含蓄的，但是到了一定时候，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东方女性绝对当仁不让，绝对不会含糊，

【吴晓波】
是吗？前面我们一开始举到那些叶莺啊，像吴士宏，个性中都有这么一面是吧，看上去是中国女性温文尔雅的，但如果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是很果敢的，这个是怎么样，是一种文化造成的吗，还是一种这个官方教育。

【兰珍珍】
肯定文化的底蕴加重了我们的这种最后的坚韧度，历史上来说，中国的女性本来就是很有地位的，不像好多国家，就是说女性好像都是，应该理所当然做家庭妇女，但中国从来就是顶半边天。

【吴晓波】
起码是半边天，对。

【兰珍珍】
对，起码半边天，那再加上随着经济的发达，在各个企业，各个环境内的，女性她的地位和女性她已经成功的这些例子，我觉得都带来很大的鼓气加油的成分

【吴晓波】
如果你要用一句话来回顾你这十五年职业生涯，给我们年轻的这些职业女性，中国的女孩子，给一个激励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句话呢。

【兰珍珍】
法文呢，有一个很好的法国就是说家喻户晓的一个说法，就是说情愿它来的晚一点，但是不要永远不到，就是说我觉得，在职业的生涯中，只要咱们付出了，任何东西，早来一点当然最好，但是晚来一点也是一定会来到的，只要付出了，总有一天一定会来到的。

【吴晓波】
女性的坚强总是给这个世界带来很大的一个惊奇，我记得法国，也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女权主义者波伏娃，在《第二性――女性》中讲过一句话，今年也是她一百岁的一个诞辰，波伏娃说，女人不是天生形成的，而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她还曾经说过，女人要用勇气去爱，而不要用弱点去爱，这一些波伏娃的语言，我们今天在兰珍珍的身上都看到了很好的一个诠释，所以今天呢，也非常感谢兰总来到现场，也感谢大家收看《中国经营者》，祝中国的女性能够渡过一个快乐的“三八节”，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