皴,浸在了儿时的记忆中
文/金中曰

老天也有气愤的时候,叫人们总说它,它就有些受不了了。明明暖洋洋的冬日照射着大地,让人们温馨地在大地上行走,手脚不冻不冷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可偏偏就有那么些小吵,总是说,暖冬病毒多,容易生病,怎么不下场雪?叫你们说,那咱就来点狠的,老天开始发怒了。
呵呵,去年的一场场大雪记忆犹新,搞得似乎过了头,闹起了寒灾。可今年又偏偏一场不下,闹起了干旱,然后一场场大风可劲地造,也蛮可怕的。前几天,北京那大风瞬间都刮到了八级,够瞧的。我们中午出去吃饭,呜的一声呼啸,骤风差点没将我和同伴刮上了天。不夸张地讲,我们是紧紧地抓住墙沿一步一蹭,背对着风向,嘴里使劲地喊着嘿哟,方才来到饭厅,哇呀,真的是够厉害的,看来谁也奈何不了老天。
清早,我推着车行走在马路上,嘿嘿,虽然没见着一丁点雪花,可是气温骤降,一下子就寒冷了不少。哈,那风一刮起来,自脖颈子往里钻,真的是冷啊。行走在路上的人们,昂首挺胸的少,基本都是缩着脖腔子,抵抗着寒风的侵袭。
我感觉自己围的头巾和戴的手套应该是很厚的了,可是风一打来,照样有钻进来的寒冷,走着走着虽然身上暖和了不少,推车的手还是很冷,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手背和脚背上一到冬天就长冻疮和皴裂的情节来。
真的是奇怪呀,那冻疮只要有一年长,是年年长,很难去根。而那皴呢,似乎就是身上的一部分一样,那就是冬天来临的标志。
记得,每年寒风一刮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冻疮已经涨起来,那手和脚脖子皴的也都裂开了,又鼓又裂黑黑的,很是可怕。我们哥儿三全长,热的时候痒,冷的时候疼,裂口子也难受,真的是很受罪。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成天在外面野跑,一玩起来早忘了东南西北了。可是每逢看到我们的手脚冻成那样子,母亲总会买些花椒,煮花椒水给我们泡手泡脚。父亲说水烫才起作用,当然那种温度肯定还是适合我们的,不过会比以往的时候烫不少。但是母亲的心狠不下来,舍不得让我们受罪,于是父亲总是说,我来。
泡脚最受罪,因为平时自己洗脚总是应付,所以父亲说,那你们就更得受罪。因此,每逢此时,我认为是最最可怕的时候,我们在胆怯中轮流等着父亲给我们泡。看那水冒着袅袅的热气,气温不低,先是大哥,那肯定是在嗷嗷地叫声中结束,二哥也是如此。
到了我,父亲会轻一些,但是照样。他先用热水慢慢地往我的脚上撩,让脚适应一下温度,然后他总是让我自己伸进水中,我看着热水犹豫着摇摇头。于是,他双手抓住我的脚脖子,跟我说着话,忽然,趁我不备,哗!的一下,双脚被按在热水中,哇呀,我尖叫着,眼泪直冒。热水恣意地侵蚀着双脚肿胀的地方和那些裂缝,一阵阵刺激的麻痛涨开来,那皴似乎也在发软,一会儿的功夫脚似乎都被烫木了。烫完脚后抹抹眼泪,看着双脚被烫得像两个胡萝卜一样红,母亲会立刻将蛤蜊油抹在我们的脚上,用一块毛巾将双脚包住休息一会儿。手呢,似乎没有脚那么怕烫。过些日子,看吧,脚和手都会好一些。
不过,孩子就是孩子,并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因此好似年年冬天都要来那么一下子,每逢此时,父亲就说,吃那么多饭,你们怎么各个就不长记性呢。
哦,直到现在,我一想起那时候冬天的泡脚,就有些不寒而栗。
看看现在的孩子,各个手脚白嫩,那种皴似乎离他们很遥远。其实,这是因为一是生活条件好了,孩子们被保护的不错;二是孩子们户外活动太少了,那皴自然不上身。是不是现在的孩子更像温室里的花朵?
面对着未来的那风雨,那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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