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书为伴】读书的收益是无法估算的
文/金中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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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伴随了我几十年,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总放不下的就是书,即使是躺在病榻上,陪伴我度过痛苦期的也是书。因为从书里可以掏到许多有益的东西,获得许多的快乐,寻到许多的寄托。
从记事初起,对书是模糊的,整天将小人书等画册放在枕边。认识的字有限时,就总是央求我老哥给讲书里的故事,呵呵,往往是一块糖换《西游记》一个章节。因此每逢过节或分糖时,我都会留下几块,作为与老哥交换故事的筹码。
文革时期,家里插队的插队,上干校的上干校,学校没有正经地开学,我闲来无事,就到老妈教研组去央求管图书的阿姨放我些书看。偷偷讨来不少书后,就在家里乐哉悠哉地看着。这时候看书,不仅是内容的欣赏,在“读书无用论”横行的时期,还学会了不少因学校停学而耽误的知识,包括文字的认识,猛看书也真应了苏老前辈所说“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人间书”,受益匪浅啊。不过那时候,我可能正是处在反叛的岁数,因此越是禁止的书,越想看看,于是广览名著,如《茶花女》、《安娜·卡列尼娜》、《悭吝人》、《红与黑》、《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大卫·科波菲尔》等等。虽是一知半解,可也因此知道了许多著名作者的名字,如法国的雨果、斯汤达、大仲马和小仲马,俄国的托尔斯泰等等。
光是《悲惨世界》我就看过好几遍,有人讲《悲惨世界》是一部处处展露绝望和鲜血的作品,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冉阿让饱受嫌弃和鄙视,但他始终与丑恶势力相抗衡,我很同情他,书中还演绎了一个令人震撼的“爱情”故事。真的,当时我在读这些巨著时,对爱的理解是很浅薄的,只知道一切的爱都是建筑在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上的,贫富的差别,上层社会与底层的差别,永远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在封建礼教中,追求完美的幸福与爱情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如《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等。而我朦朦胧胧地在现实中寻找所谓的爱情时,却发现爱情是什么,代表着什么,一无所知,那几乎等于零的东西没有更好的教材。因为没人提及爱情,那是那个年代的禁语,所以我感到很遥远,就如后来,在现实中有人追求我时,而感到困惑一样。
后来,在课堂上学了高尔基的《海燕》以后,又接触了《我的童年》、《在人间》和《大学》三部巨著,非常的喜欢。其中又属《我的童年》最喜欢,可能是与我当时的年纪相仿,因此很想知道在苦难的俄国,人民底层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高尔基描述的童年故事,使我一直难忘,尤其喜欢他那慈祥和总护着他的外祖母,而痛恨老打他的那个脾气暴躁的外祖父和他那两个自私的舅舅。书中把俄国几世纪以来,那些形成的小市民习气表露得淋漓尽致,并痛斥小市民的卑鄙灵魂。而让这种卑鄙灵魂消失,正是革命者所努力的方向,直至今天还在继续着。
文革过去了,迎来了百花齐放改革的春天,恢复高考时,图书馆是我经常光顾的场所。海淀图书城建成后,那里也是我最喜欢逛的地方,每次回来,手里都要提拉一摞的书。社会进步很快,接着,书不仅仅只是在书店和图书馆里看到,多种渠道都可以获得,买书则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涉及极广,除了专业所必需备用的书籍以外,也包括散文杂文小说等等。甚至追溯到32年上海时代图书公司出版的相对长寿和畅销的《论语》半月刊杂志选萃,我都有留存。
我在这时候读书已经有了一定的判断能力,而且选择性的意识较强。我平时非常喜欢看历史书,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都喜欢读,特别是涉及到老北京的故事,更是喜爱。我老妈活着的时候总笑我说,你应该去报考历史专业。不过读历史故事绝对是在我休闲的时间,哈哈,有时候读过去肯定记不住多少,但是一些经典的段子还是会记一些,其他的全是为了休息大脑而读,这是最好的养脑过程。
真正对我业务和学习有帮助的书,我也是选择性的读。因为,要记住全部是不可能的,所以选择自己最需要的内容读,收获就会最大。我可能会因为一个问题涉及面广,而买好几本书去挑选专门所需进行钻研,其它的用不到就放在一旁了,等下次遇到问题时,再来翻看。
很多名人把书比喻成了最好的朋友,如益友、顾问,还有的把书比喻成人间最美好的东西,如源泉、良药、面包、阶梯等等。“书是全世界的营养品”,莎翁也告诉我们最具营养的东西就是书,在养生提到议事日程的今天,书则是精神的保健品。因为从中我们可以汲取着无穷的养分,获得永久的收益,这种收益真的是无法估算的。
这里记录着书伴随我数十年的历程,似流水一般一个篇幅,几十年就过去了。真是一点一大步,一笔就十年啊!
但是,不管如何变化,书永远是我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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