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蒜，辣中带香的情怀

——流金岁月里的花絮（9）

文/金中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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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岁月收集着一切，收集着童年的趣事，收集着成长的快乐，收集着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在流金岁月中，沉淀了许多的经历，那些曾经与我接触过的人们，虽像流星闪烁一样转瞬而过，但是那些个经历却记忆犹新，形成了一个个花絮，都开在了我记忆的花丛中，留下了一抹清香。

    今年的春到得晚，转眼间立夏已过，满地的三月兰，仍欣喜地传递着春来的信息，金黄色状似小伞的苦菜花也零星开在了土坡上，看着满坡的青翠，抬头望向高高的天空，欣喜夏在不经意间来到了人间，使我想起那时候快乐地养兔子的日子，其间发生不少趣事。   

    我家吃了一冬白菜头和萝卜头的兔子也知道春天的到来，在笼子里蹦来蹦去，红红的眼睛看着你，似乎在说，我要吃野菜。我到刚长出嫩芽的小树林中，挖些野草野花喂它们，嘿！吃的可真欢。    
    我特喜欢看春天的景，那些草从土里刚冒出嫩尖，金黄色的芽，拔起来放到嘴里嘬嘬，一股甜香味，甚是清爽。而北京的春天很短，青草长势是很快的，随着日子变暖，一大簇一大簇的青草就连成了片。李大妈一家最喜欢看到这一场景，因为，他们又可以打草卖钱了，卖草的钱可以贴补家用。

    在浓密的野草中，如果你仔细找，就会在草丛里发现有细长的野蒜，一根一根的，野蒜的颜色
 比一般青草要绿些，拔起来底下长着个小小的蒜头，塞到嘴里尝尝，味道不是很辣，可是蒜味十足。我平时怕辣，也不喜欢大蒜，因此尝过一次，就很少再碰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提拉着一个草筐，拿着小铁铲来到小树林中，开始挖兔草。兔子最喜欢吃苦芒，也叫苦菜，但是，很多家都养了兔子，因此找到不容易，要有耐心。我扒拉着草丛，找着苦菜和野菜，拿着小铁铲，找到一个挖一个，累了，就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顺手拽下一朵野兰花，塞到嘴里咂摸着甜味，靠在一棵大树边休息。哗啦啦，那边传来声音，吓了我一跳，不会是野猫吧。我坐直了身子，往四处瞧，什么也没瞧到。       
    忽然，背后有人在挠我，回头看，没人呀！

    “谁？”我大声地问道。四处静悄悄的，只有小虫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

    又一下，“谁呀？”我突然转身，抓住了捅我的棍子。

    “就知道是你。”我撇了一下嘴。

    李家老五从树后露出脏兮兮的脸来：“不好玩，一下子就被抓住了。”

    “嗬！就你那些玩艺，一边去吧。”我挖了他一眼，继续开始找苦菜。

    “嘿嘿！挖兔草，我帮你。”老五凑了过来。

    “不用，你自己玩吧。”我顺手递给他一根野蒜。

    “哈！野蒜。”啪！他就将野蒜塞到了嘴里：“好吃。”

    没再理睬他，我继续挖着兔菜。
    老五却在一旁找起了野蒜来，找一根吃一根，还时不时地咂摸野甜花的根。没一会儿，我兔草挖的差不多了，只见老五举起一根野蒜：“姐，瞧，这个大不大？”

  我一瞧，还真不小，不像是野蒜，到很像家蒜。老五擦了擦就送进了嘴里，哇！只见他张大了嘴，哈哈的直吐气：“辣！辣！”又使劲地往外吐。

    我一看，估计他吃的真是头家蒜，不知怎么长在了野地里。我赶忙从草中揪下一种至今不知叫什么的状似长喇叭的紫色小花，这种小花的根部很甜，塞到老五的嘴中：“快嚼！”

    我又四处寻摸了一些这样的花与野兰花，一古脑都塞到了老五的嘴中，他流着泪，大口地吃着我塞的花。

    不一会儿，满脸还带着泪渍，老五就开始笑了，长长地呼了口气：

    “姐，不辣了。”

    我挥挥手，想挥掉老五呼出的辣蒜味：“这么点小蒜还辣？”

    “不信你试试。”老五歪着头向我挑衅。

    “算了吧。”我又戳了老五的脑门一下：“谁像你那么贪吃，回家吧。”

    踏着青草，我们高兴地回家了。

    野花、野草、野蒜，带着那田野的芳香，使人们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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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里的花絮：

抓黄鼠狼：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36656c0100gvzo.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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