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怎么走、股市怎么走、商品怎么走、外汇怎么走,现在你大可不必看技术分析、看资金流向了,你就看乱哄哄的欧洲吧。
惠誉给欧盟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欧盟不能够对债务问题做出根本的转变,将对欧盟15个国家做出负面的评级。北欧洲的富国还在同南欧洲的穷鬼讨价还价,萨科奇恰在中间左右调停,如果南欧洲能够听话,那么北欧洲才会出足够多的钱,9日欧洲的领导人将在布鲁塞尔召开峰会,继续研究他们的债务问题,不过这回是迫在眉睫,为使散会后不被降级,怎么也得倒弄出个被世界认可的办法出来,然后、欧元上涨,然后、美元下跌,然后世界对欧洲暂时恢复的信心,当然金银也为此上涨,就像盛开的昙花,欧盟的领导人倒弄不出来什么新东西,就是世界暂时认可,然后依旧是漫长的下跌。不过祸患在前,欧洲的领导比我要紧迫的多吧,为了欧盟的未来,他们必须顶住、顶住,他们顶的住吗?看看上世纪70代后的日本吧,当一个经济体完成了高速增长后,会进入下跌,谁也拦不住,不管你是天才还是庸才。病急了难免胡乱投医,地方政府开始发债了,这简直是满山放火,欧洲在债务问题上载了这样的大的跟头,你以为你那些书记、市长比帕潘德里欧、比贝卢斯科尼英明啊。
贵金属在颠簸,有人说黄金值5000美元,也有人说黄金只值500美元,未来我认为还会颠簸,只是价格中枢会在很长的时间里趋于向下,直到世界经济出现明显的复苏,这很漫长。
刘易斯拐点来了,这不是一个国家、一个市场的,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人类享受了60年的和平、发展、繁荣,这是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享受,好日子结束了,当然发展还会继续,只是要慢下来,更慢下来,在南非的德班大家还在争吵,其实慢下来、甚至退下来才是人类持续生存的最好办法,可是谁都不愿意。
前些日子回故乡,亲人招待吃饭,我要吃蘸酱菜,他们特意驱车10几公里到附近镇上买来塑料袋包装的豆瓣酱,吃饭的时候拿出来,我说我不想吃这个,我要吃自己家里下的那种大酱。可是很少有人做这种酱了。
童年的故乡家家要做酱,做酱很慢。非常、相当的慢、悠悠的慢、从从容容的慢,一缸酱需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做好。在最寒冷的冬天选好金黄、饱满的黄豆,用冰凉、冰凉的井水浸泡,去掉杂物、瘪子,然后用大铁锅、木材火慢慢的熬煮,蒸汽缭绕的要熬上一整天,到把豆子熬的芬芳四溢、柔若无骨,才熄火。把熬好的、捣碎的豆子倒在案板上,反复的揉搓、拍打,做成一尺长,半尺宽的酱块子,用马粪纸严实的包好后,放在干燥、阴凉的地方慢慢的发酵,就这样一直放到第二年的春天,打开酱块上的马粪纸,上面已经长满了菌丝,表面已经变成乌黑油亮的色泽,来到河边,用春天的河水把酱块刷洗,把上面的菌丝、黑色都刷洗干净,然后掰成小块放在阳光下晾晒,晒啊、晒啊,带小块吸足了风的、阳光的味道后,在向阳方向的菜园子里,放上那种两寸厚的大缸,放好水、盐、碎酱块、姜,然后上面盖上快纱布,上面再放一个用整张桦树皮做的帽子防雨,然后就等待,等啊、等啊,等到缸里的酱汁发酵后,每天的傍晚都要做同样的时-----打浆。打浆用的酱耙是用新鲜桦木做的,一个4寸见方的木板按一根一米许的长木杆,当夕阳西下,鹧鸪唱晚的时候,用酱耙搅动酱汁,把酱耙插到缸低,然后向上拉动,让酱汁慢慢的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每天要坚持一个小时,就这样从春天到夏天,终于有一天,酱汁变得粘稠、油亮、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终于可以盛上一小碟放在饭桌上了,悠悠的生活、悠悠的酱,回味着酱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那是大地、风、阳光、潺潺的小河的味道,还有是女人的味道,每家的大酱味道是绝对不一样的,村子有多少家,酱就有多少味道,最好吃的一定是拥有最贤惠女主人家的酱。
现在,不会有人跟你用一年的时间,酿制餐桌上不起眼的一小蝶酱了,人们都在做只争朝夕的事,没时间恋爱、没时间读书、没时间品味投资,几个月来我的头一直很痛,时时拍打着额头,可是一点也不管用,想起童年的大酱,我的头突然不在痛了,真的,很轻松、很惬意,好的结果是要慢慢酿造的,生活、爱情、投资,白银就颠簸去吧,我坚决、不妥协的做空,在未来的一年中,所有的上涨都是表演、所有的下跌才是真实,黄金、白银、A股都是这样,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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