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家里有一本《西吉民间故事》,好看得很。每篇故事前头都有“XXX
口述
XXX整理”,内容日气八糟怪球得很,不时蹦出句西海固土话,什么“敖”或“臧”的...有些故事我打从娘胎里生下里就开始听奶奶或妈妈讲了,比如《豆皮豆瓤》,《野狐精》等,而且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野狐精》的故事还是系列型的,且分不同版本,有意思极了。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吉人,读这样的故事,实则是一种甜蜜而温馨的回归。为了寻找这种感觉,本人不才,寻箩整理了一部分故事,在此与大家分享啊。
《姐夫戏小姨》
刘廷汉口述阎福寿整理
小姨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桃李嘴唇瓜子脸,两眼炯炯有神,长相十分美貌,姐夫从内心里爱上了小姨子。一天,他想和小姨子好,向妻子请求说:“我要不和妹妹睡一下,出去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妻子心想:他不回来,不就是抛弃我啦!就对丈夫说:“你假借有病,我给你做上一碗酸汤面,让妹妹送去,不就成全了你的美事。”两人私下就商量好了。一天姐夫假装有病,妻子做了一碗酸汤面,让妹妹送去。妹妹把酸汤面送到后,帮姐夫提枕头,抬肩头。这时姐夫乘机扯她衣服,小姨子挣脱就跑,一跑跑到大门外,在墙上留下诗一首:<br
/>因你扶枕起,不该拉我衣。不看姐姐面,定然不饶你。姐姐看见墙上的诗,随之题诗一首: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事。两人若有意,何必做假诗。真羞!真羞!老外母看见墙上写的诗,又添一首:我娃十七八,也该配人家。不是我娃跑得快,差点坏了娃的瓜。女婿思索一会儿,题诗道:睡觉如小死,酒醉十昏迷。一把拉错人,原来是小姨。错了!错了!老外父看见了,写诗道:娃娃不知事,墙上胡写字。亲戚好亲戚,哪有这回事。家丑不外扬,拿锹铲掉去。老外父以为担水的不认字,就让担水的去铲,可担水的原来是个老秀才,他看见后,不但没铲,反而又题诗一首:来到墙过看,字字有千万。死掉一两个,与我干球蛋。担水!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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