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大年初二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回不回连阳。回,我当然在回,当天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几个同学开着两台车连夜往连州赶,到了清理处已经是半夜快三点了,我们仍然兴致勃勃。连阳对我有特殊的意义。在文革时期,因为父亲的原因,我在上小学一年级时就已倍受岐视,经常在放学的时候有其他同学在我的身后骂我,用鞋子扔我,我有过以一敌七的光荣历史,反正是打不赢就跑,一直跑到哥哥姐姐上学的学校,他们才不敢追过来。后来到了干校,由于大家都是同类,也无所谓好与不好,一直到我们全家到了连阳,情况才有好转。刚开始住在农村,当地的农民没有岐视我,他们的孩子还与我一起回学校并教我讲客家话,后来父亲分配到工区,那些工人对父亲非常友善,父亲生前任何时候提到连阳都很感慨,也非常感激那些纯朴的工人。而我也在那里学到了非常朴实的人生观,知道要了解一个人,不能光是听人说,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判断力,要会明辩是非,不能人云亦云。更不可以“狗眼看人低”,每个人都有他的闪光点,连阳给予了我那么多,我离开那里已经快十年了,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父亲一听说我要回连阳去看看,马上赞成.
这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连门框都没有了
这是我家的阳台,竹子是什么时候长的,我也不知道
这是我家的菜地,我当时种的就是葱蒜和西红柿,没想到这次去看种的也是这些
矿部
我们学校的操场,当时是我们自己担土将它填平的
我们曾经的课室
在去瑶寨的路上,车子坏了,我们决定从后山走上去
后面的那座山,就是瑶寨的风水山,当年他们就是在那里砍柴被收柴刀的
冰将桃花给包住了
击鼓迎新年
在瑶胞的屋顶
从后山到前山,我们连门票都省了,别忘了,那曾经是我们的地头
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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