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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面可以看出,“双”和“对”的关系比较近,可以相互解释,“副”与它们的区别比较明显。那么,我们先说一下“副”的特点与用法。
首先,“副”区别于“双”与“对”的最重要的地方是,“副”可以表示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东西,而且它们组成一个整体运行的整体,缺一不可。比如说,“一副象棋,一副牌”,象棋和牌都是由很多部分组成的一个整体,缺了当中的任何一个部分,它们都不能正常运行。
“副”表示两个事物的时候,一般两个组成部分之间会有差别,不尽相同,比如说“一副对联”。但是,为什么可以说“一副手套”而不能说“一副袜子”呢?我觉得这样的解释比较有说服力:在古代的时候,“手套”并不是象现在这样分开两只、左右各一的,而是经常用一根绳子连接着,挂在脖子上。古代还有一种“手套”是放在胸前的一个保暖的“筒子”,双手交叉放进去,并没有分开左右,是一个“整体”的“筒”。所以,因为这种“整体性”,手套用“副”来修饰。虽然手套的样子变了,我们还可以从汉语的词汇中找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而“双”和“对”既然能用彼此互相解释,那么它们会不会有区别呢?答案是肯定的。
比如说,“一对冤家”不能说“一双冤家”,“一双手”不能说“一对手”。通过许多实例,我们发现,“对”修饰的成分可以有阴阳、雌雄的不同,多指人为地“配对”,以人的观念为主导。而“双”修饰的成分必须只是在左右上有不同,比如说“一双眼睛”、“一双袜子”、“一双手”,在内容上、组成上不容许有差异性,多指自然形成的,本来就有的性质。
但是,为什么能说“一双儿女”也可以说“一对儿女”呢?其实,“一双儿女”与“一对儿女”只是看似相同而已,它们也是有区别的。“一对儿女”强调的是“对”修饰的成分之间的差异性,“男女有别”;而“双”强调的是其修饰成分之间的相同性,他们有共同的父母。
总的来讲,“双”主要强调的是被修饰成分之间的相同性,自然属性;而“对”主要强调的是被修饰成分之间的相异性,多指人为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