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出频道：央视第七套

播出时间：首播：4月13日（周日）下午16：34

重播：4月13日（周日）晚上20：03

4月20日（周日）上午07：35

    方静：好观众朋友，欢迎您收看这一期的《防务新观察》，我是方静。飞机烧煤，这是美国空军的一个新的设想，并且已经试验成功，它的可行性究竟如何，煤这种相对廉价的能源，真的在未来可以代替石油吗？就这个话题呢，今天我们演播室请到的是军事专家张召忠教授和航空知识杂志的副主编焦国力先生，欢迎两位。美国空军现在正在试验用这个飞机烧煤，这听上去像是愚人节的一个笑话，真的是有可能的吗？

    张召忠：有可能，飞机烧煤他跟咱们烧蜂窝煤，大块煤，拿这铁锹往里锅炉里扔，不是一个概念，它是指的煤变油。

    方静：但是这个油是从煤里边提出来的。什么样的煤，就是普通的煤吗？

    张召忠：上次我去宁夏，宁夏那个地方咱们就搞这样一个项目，好像是从南非那边引进的。

    方静：从南非那边引进的煤还是引进的技术？

    张召忠：技术，我们国家也搞煤变油这样一个项目，他们说在搞这个事情，宁夏那个地方的煤就比较适应于煤变油，山西那个地方煤很多，但是变不了油。

    方静：宁夏的煤和山西的煤有什么不同？

    张召忠：它具体有什么不同，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煤变油的这个煤呢，不是那种大煤块，要把那个煤块给它粉碎成煤粉渣，然后用高压、高温把这个煤变成一种气体，变成一种气体以后加氢，这样它就有一点液化了，液化以后再提纯，提纯以后去除一些杂质，包括除去一些蜡，这样呢剩下来的就是油了。现在好像变的油大部分还是用于汽车。

    方静：这个加工过程很复杂吗？

    张召忠：加工过程它分直接和间接两种。直接的这种液化过程很简单，就是煤渣，煤渣高温高压，然后加氢，出来就是油了。这个是很简单的，好像一般的用柴油较多，要是航空煤油的话最好用间接方法去蒸馏，然后合成出这种油，这个就比较复杂了。

    方静：现在这个煤变油，美国说空军试验，现在成功了，但是这个技术是成熟的吗？

    张召忠：这个技术不是太成熟，最早是30年代吧，30年代那个时候，德国最早开始煤变油这个技术，为什么呢？因为当时德国这个国家没有油，缺油，就开始用煤变油这样一个技术去探索，到了30年代，40年代，50年代，这个时候可以用了，德国当时使用的很多，当时二次世界大战使用的很多汽车里用的汽油，或者柴油好多都是用的煤变油技术。到了50、60年代以后呢，中东油田发现了，就开始开采石油，当时的石油价格是一美元、两美元。

    方静：很便宜。

    张召忠：非常便宜，你说你搞一个煤变油，煤变油要20多美元，低于28美元煤变油就不合算。那你煤变油20美元或者30美元一桶。结果中东那边的油也就一美元、两美元，何必搞这个东西呢，所以说世界上所有的煤变油项目都停止了，只有南非除外，因为南非对它进行了30年制裁，南非是在这种制裁的情况下，它缺油，自己搞煤变油，所以发展起来了。世界其他一些国家呢，一直到19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世界爆发了第一次石油危机，让大家感觉到，中东的石油靠不住。煤变油技术这才又开始。以后呢， 1991年第一次海湾战争，大家感觉到呢，石油可能要涨价，那时候涨到40多美元，这个时候煤变油技术开始兴起，那么到现在已经一百多美元了。

    方静：现在把这个煤变的油，美军把它放在这个B—52等等这些飞机上试验成功了，但是对这个飞机的比如说飞行的速度，或者说是战斗力有没有什么影响呢？

    张召忠：这个影响应该是有的，首先现在的飞机发动机设计是按照航空煤油的设计来使用的，你说使用这种煤变油合成燃料可不可以，可以试飞一下，但是大批量推广到现在战斗机或者轰炸机上，这是不可行的，因为它设计的时候是使用的航空煤油。为什么？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开车吧，比方说我开车，我加油就到固定的一个加油站去加油，因为有时候我加93号油，感觉很好，有时候我到另外一家加油站去加，加完了以后它就没劲。我就怀疑他有可能把90号油给我冒充93号油了，你踩下去车没劲。最近我看到机场附近的一个加油站，人家出租车去加油，加了油以后跑了没几公里那发动机就坏了。那个油里头渗进水去了，道理就在这。就是说他平常那个发动机，喝惯了那种油了，你突然给他加一种合成燃料，你说能飞不能飞，也能飞，你万一飞到半空中它掉下来怎么办？这汽车、火车就没事，反正坏了就在那歇一会儿吧，飞机要坏了掉下来怎么办？将来为了…

    方静：将来如果说试验成功的话，会不会专门为煤变的油进行…

    张召忠：你算说对了，就是说现在美国正在试验三种新的发动机，叫做一体化的涡喷发动机，这个新的涡喷发动机呢，就专门为这种合成燃料来设计。设计以后它可以节省20%到30%的油，而且航程还大。这样呢，将来新设计的飞机，新设计的坦克，新设计的舰艇就可以用这种合成燃料，但是现在的飞机用起来，那就是，也不是说不行，但是就是有危险。

    方静：但是油价再降下来呢，就不一定了。

    张召忠：你看现在它是这样，有一个项目，有一个煤变油的项目，这个项目投资需要50亿美元。就是你搞煤变油这工程项目要投资50亿美元。投进去以后呢，大约是4到5吨煤能生产1吨油。4到5吨煤通过煤变油变成一吨的合成燃料。这一吨的合成燃料它值多少钱，30到40美元。最高40美元，一般的35美元就可以了。这样大家说这不是很便宜吗？你最多40美元一桶或者35美元一桶，你上市场上买一桶原油现在110美元，那还是便宜了。你投资50亿美元，这个收益率在10%到15%，应该还是可以的。

    方静：关键就是说啊，将来如油价降下来的话恐怕就是不…

    张召忠：那就完了。

    方静：这小片里谈到，石油涨价导致美军的油没猛涨，这是不是现在美军要用这个煤代替油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张召忠：美国国防部的财政年度不是从12月算，是从10月份算，你比方说今天的10月份，他结束了2008年的财政年度。但是它为2009年的财政年度去做预算。2004年他就做了一个预算，预测2005年的这个石油啊，有可能会涨到34美元到35美元，结果到了明年的8月份，石油涨到67美元。这等于一桶油涨了33美元，这一年就多付出40多亿美元。现在美国空军，一年的这个燃油费就要花60多亿美元。空军是四千到五千架飞机嘛，就算它是美国整个军队…

    方静：用多少油呢？全年？

    张召忠：多少油就不算了，就是按照比方说今年，按照2008年的预算有可能按照80美元一桶做的，这样的话呢他60亿美元的燃油费预算，你除以80美元，这就是它多少吨油，美国空军四五千架飞机，60亿美元一年。其他的海军的舰载机呀，陆战队啊，陆军的那些，就算另外一半。一年它光花费在燃油上的费用就是120到130亿美元。

    方静：现在美国人都有，觉得财力不支的这种感觉，那相比其他国家更会有这种危机？

    张召忠：其他国家就更麻烦了，当然了这也和美国他战争多有关系，比方说他现在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场，两个战场，你在战场上这个用油，这个飞机的起降次数就多了。另外呢，它巡逻是全球巡航，这个花费也多一些，其他国家，本土防御的话稍微好一点。

    方静：随着这一轮的石油价格的猛涨，其他国家为了节省，比如说三军的油费，都有一些什么办法吗？

    张召忠：办法很多了，一个是找替代能源，替代能源很多，像什么植物油啊，用氢能源啊，用什么燃料电池啊，什么太阳能啊，有很多。再一个就是节能减排，我感觉当前节能减排这个比较多一点。节能减排我看韩国最近国防部开了个会，陆海空军一块开了个会，专门研究这个石油上涨的对策，咱们怎么办呢？节能减排吧，过去官兵咱们一个礼拜洗三次澡，现在咱们洗两次。过去温度调在26度，现在咱们调到18度，舰艇的航速原来是35节，现在咱们改成15节到20节，用这种办法来节能减排。我看这个飞机上，一说这个燃油涨价了，你不能把这个燃油涨价都转嫁到机票上，这个东西怎么办呢？你带两件行李，一件行李免费，另外一件行李你要交钱。就是说报纸啊，也不一定上那么多份了，要少点报纸，少一点杂志，大家随身携带的东西要尽量减，但是说那个航空小姐是不是也应该减肥啊，就是说尽量的要减少有效的载荷，这样的话它不是节油吗？

    方静：这对他们的这种培训啊，训练会不会有影响？

    张召忠：但是这个事呢也不能说飞机油价上涨了，咱们就不上天了，就飞模拟器，这个是不行的。你比方说这个飞行员，舰载机飞行员，他必须在舰载机上起降，飞模拟器那是刚学的新手可以。

    方静：可以少飞一点。

    张召忠：就像咱们学开车，比方你要学开车，想学吗？学开车，开车有那种模拟器，你就整天在那练，练得再好一上路，那根本不行，完全是两码事。飞行员，就是说一个优秀的飞行员要保持它的飞行技能，每年的飞行小时数不能少于240个小时。就是中等的…

    方静：所以这个停飞、减飞的这个量是有限的。

    张召忠：对啊，你必须说，这个飞行员一年你总得飞160个小时吧，现在韩国他要求说，现在油涨价了，保持130多飞行小时就行了。

    方静：我们注意到美国现在有官员把飞机烧煤的这个事啊，提到一个非常高的角度，提到国家战略国家安全的这个角度，有这么严重吗？

    张召忠：美国他现在就感觉呢，你看他的油耗，今年就光石油这一项，每年国防费要支出至少120亿美元，如果油价再上涨的话，它有可能增加到200亿美元，200亿美元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说，相当于一个中等国家一年军费的总合，我每年光耗的这油就能买个一两百架飞机了。所以这样的话呢说不行，美国他现在呢就是说，要采取一些综合性的措施，这已经影响到国家安全了。

    张召忠：所以现在美国通过伊拉克战争，他要占领伊拉克的石油原产地，从第一次石油危机以后，它开始石油战略储备，美国开始搞石油主战略储备，80年代开始的时候其实还不到10美元，他每年大概存7亿桶原油，大约能用6个月，现在呢增加到8个月，今年要存到10亿桶。10亿桶什么概念，相当于全球用油量的大约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

    方静：10亿桶能用多长时间？

    张召忠：10亿桶他今年要存到8个月，世界油价你就是振荡，振荡8个月，我保证是一滴油不引进，我也是可以平抑市场。还有一个问题呢就是美国它采取什么策略呢，就是说我本土的油田不开采，我探测出来这有油，这有油，那也有，但是我把它封上，我不开采，先把科威特、伊拉克的油，全世界的油都用完了我再开采我自己的，这样对它的油价的控制也是有好处的。

    方静：这个核动力飞机听上去非常好，永远都不用加油，只要飞行员不累，这个飞机就不累，可以永远的飞，后来为什么没有能够实行下去，后来就停了呢？

张召忠：核动力呢这个事情呢是这样，50、60年代当时冷战时期呢，美苏他是确保核摧毁这样的一种战略，你发展一个核武器，我也发展一个核武器，当时呢那是属于脑子不清醒状态下发展的一种核动力飞机，确实有，好几个型号，短片当中也讲了，好几个型号，像X—6等等这样的，

方静：怎么叫脑子不清醒呢？

    张召忠：它脑子发热，蠢到什么程度呢？像美国，美国进行核爆炸，核爆炸几十公里，几百公里应该是无人区啊，结果他把整师，一个建制师，一个建制旅的美军士兵，陆军，就开赴到距离爆心几十公里的地方，挖战壕，我都看过这个电影啊，挖战壕，战士不知道是干什么，士兵不知道，它就趴在地上，那么核爆了，然后测试对这个人员的辐射强度。你现在想这不是反人道罪吗？当时就这么干，而且陆军呢他就设计了一种核装药的炮弹，核炮弹。这个炮弹打得再远，也就二三十公里啊，核炮弹打了之后，它一爆炸，在杀伤敌人的同时自己也造成核辐射。明白这意思吗？

    方静：核动力飞机有甚么问题？

    张召忠：他就是属于这个脑子不清醒，核动力飞机上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空间，它会造成核辐射。我看过一些核电站，比方说这是一个原子反应堆，周围起码要三层，很厚的，十几米厚的大的钢筋混泥土的墙要隔离的，三层隔离，它飞机上搞一核反应堆，它显然没有这种隔离设备，另外这种东西在的天上飞，那整个一个空中核炸弹，那万一掉下来，那就是核爆了。

    方静：这是个问题。

    张召忠：这个问题太大了吧，对不对？另外空间也是个问题，世界上最大的飞机，俄罗斯的A—124，那是四百吨，咱们一般的飞机，战斗机也就二十吨，三十吨，你往哪去装那个核动力装置啊，装不了它，还有一回路，二回路，轻水反应堆，重水反应堆，需要很大的空间，它得核反应，核反应然后产生热，核聚变，核裂变以后，一回路出来蒸汽，蒸汽完了以后再推动汽轮机，然后再发电，这一套系统飞机上完不成，必须大飞机才行，那小飞机根本解决不了。

    方静：所以以后看来这个也永远不可能重新启动。

    张召忠：这个核污染很厉害，1986年我们都记得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那个核电站当时就造成31名工作人员直接死亡，以后数千万人受到强烈的核辐射，这些人现在掉头发，死的死，伤的伤，现在那几万平方公里的一片地还是死亡地带，不能够进入的，这个是很危险的。

    现在咱们在舰艇上，潜艇上用核动力装置，有一套严格的防止核泄露或者人身自我防护的设施，经常照一些太阳能啊，防止核辐射。另外呢就是说，现在核反应堆的小型化，已经做得非常小非常小，最小的就是法国的红宝石潜艇，三千吨就可以装核动力，这已经太小太小了，一般的都是几千吨，七八千吨，几万吨，像美国的航空母舰十万吨才行。

    方静：这是否为将来在飞机上能够采用核动力提供一种可能性呢？

    张召忠：所以说也可以考虑嘛，下一步的和动力发展方向是什么呢？更加清洁话，袖珍化，就是随着微电子技术的发展，是有可能的，你过去放在一万吨的舰艇上，现在可以放在三千吨上，那将来会不会能放在一千吨上呢，既然能放在一千吨的船上，能不能放在更好的这种飞机上呢，这也可能。当然管理好了以后它还是非常安全的，我们国家的核电站，我都去参观过，就这个问题我亲自到那个地方都看过，他们告诉我都是非常安全的，因为现在核技术已经用了几十年了嘛，这一点是非常非常安全的，当然有一套相对安全的措施，将来的发展呢，有可能发展成一种核动力和其他动力相结合的一种动力。相结合的一种动力 ……

    方静：刚才这个短片中提到了很多新型能源，比如这个太阳能，天然气，甚至提到了用植物油未来来代替石油，是可行的吗？

    张召忠：现在像美国、德国、日本，这些个使用燃油比较多又缺油的这些国家，想省钱，他找一种替代的办法，我感觉这个方向是对的，一个是节能减排，一个是找替代能源，这个方向是对的。现在可以看出来的呢，就是说，太阳能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发展潜力的，因为飞机它飞在一万米高空的时候，应该说太阳是有保证的，它没有云层嘛。现在我看瑞士他搞了一个叫阳光动力，这样一个飞机，它的翼展60多米，60多米它可以全球飞行，白天太阳能把它转成电能存起来，晚上它可以接着飞行。它今年呢这个飞机就要可能在七八月份以后啊，就要进行首次试飞，首次试飞是从迪拜，阿联酋的迪拜，飞到上海，到时候我们可以看看，有没有这个新闻。明年，就开始正式飞了。如果这样要是行，我感觉的话呢，如果它翼展61米，这个将来可以用在无人机上是没有问题的。大翼展，太阳能板，就像咱们卫星啊什么的，都用太阳能板展开，这样的话呢，是一个很好的一个发展前景。

    方静：这是太阳能，其他的像天然气、植物油。

    张召忠：战斗机不可能，但是可以用在无人机啊，像全球鹰这样的无人机完全是可以的。就是无人机啊，一些侦察机啊，这样的一些飞机。因为它不要求速度嘛，速度快了反而不好，速度快了看不清楚，它要求速度慢一点。这个发展前景还是很好的。现在我们就看咱们这个节能啊真是要注意建设节约型社会，你现在到一个公园里去，好多公园里你看那个灯啊都是太阳能的，路两边那个灯啊都是太阳能的，所以这些个还是替代能源还是很重要的。

    方静：但我想可能都存在您前面说的问题，就是说这些飞机，他们这个发动机都是为石油设计的，如果这一转换恐怕整个发动机还要重新更换。

张召忠：现在这个生物柴油呢，现在是拿这个大豆啊、什么花生啊、棉花籽啊炼出来的。这个东西呢，它比汽油、比航空煤油要重，但是比柴油要轻，用起来可以不可以呢？经过加工以后是可以的。但是它有些毛病，一个毛病呢就是说，它容易凝固，你必须高温才行，温度一低了以后它容易凝固，飞机飞在一万多米上空的话，有时候天气寒冷，别飞着飞着不来油了，凝固了。这个是经常的啊，我们开车有时候到寒区以后，车开着开着不动弹了，什么原因，油箱冻了，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它不来油了。还有一个问题呢，就是说粮食，你说咱们空军说现在缺油了，我找替代能源，加生物柴油，这可以，生物煤油也可以。但是你想过没有，那个大豆，那个棉花籽，那个花生，它一年才长这么一季啊，你空军是没油了，那农民的大豆就多吗？那花生就多吗？你为了炼油，这个成本很高，大家都去拿这个东西炼油了，我吃啥啊，对不对，这个成本也很高。

    方静：所以最后想听两位的一种判断，就是在未来，我们用新的能源来替代石油的这种前景是不是乐观的？

张召忠：很乐观，我感觉很乐观，你比方说这个波音787，刚才我还没看到材料，在做节目之前，编辑跟我讲，说波音787用天然气飞过？我说我还不知道，天然气咱们五六十年代，那个大煤气包放在车上，那时是那样做的。就是说波音787呢，确实改进了发动机以后比原来的燃油消耗降低了20%，维护成本降低30%，航程还增大了，它主要是采取什么措施呢，减少自身重量，采用全塑料的这种机身。还有一个能源将来我感觉很有前途，前不久我到中国科技博物馆去看，宝马公司，德国宝马公司送给他们一辆车，全采用氢能源，汽车就完全不用油了，氢能源它有甚么好处呢？没有尾气，氢能源做功产生出来的是水分，没有尾气，这好啊，这个用在飞机上多好啊，没尾气不形成污染，但是用在飞机上它又多了另外一个可笑的一个缺点，你猜什么缺点？如果几千架飞机都在空中往外排水分的话，有可能就是人工造雨了，雨雾就增大了，所以这又是一个缺点。当你说哪个优点的时候，它肯定是有缺点的。但是呢，我对将来太阳能、氢能源、天然气，这样的一种替代能源，充满了信心。再加一个，咱们一开始谈的那个煤变油，这也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发展前景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