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窗外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开始时的小米粒变成后来的大米粒。从23楼望下去,一片白茫茫。
迷糊着爬起来,吃过早点,穿戴整齐,挣扎着打算去上研究生的课。少爷从外面打来电话:把你那运动鞋和厚衣服找出来,今天外面特别冷,而且地很滑,一定要穿暖和去上课。刚刚挂断,第二个电话几乎是立马跟进来:今天课重要不重要,外面确实很冷而且地很滑,如果不是非要去,今天就在家待着吧,这阵雪下的又急又大。哦。我挂断电话。
于是心安理得的变成逃课小兔,窝在温暖的家,握着温暖的茶。


也会抬杠,也会无赖,也会发脾气,但是,几乎被少爷这无微不至的关心,一一消解掉。在不经意间,就象这样2个平常的电话一样,消解于无形。偶尔吵架时,他不再辩驳,而是急急的说:“哎呦,都是我的错,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真生气,千万别生气啊,真乖啊。”于是,这偶尔的吵架,也几乎称不得吵架了,只能算是耍耍无赖,因为根本也就,吵不起来了。
越来越为这个男人的善良敦厚而融化,我一时做不到那么温柔的妻子,他便努力让自己变成温柔的丈夫,只要能让我高兴。
从来不曾感到艰辛,虽然极其偶尔的几个夜晚,躺在床上,也会累到流泪发脾气。
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我们都在尽力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以后还会更好。如果你也感觉如此,那么这就是幸福了。我想,你也应该是这样想。
又有歌星自杀了。39岁的年纪。
是绑上巨石沉到湖底的决绝,只不过,她沉到湖底时,没有遇见巨人的奇迹。
乐乐妈妈说:“真爱来临的时候,无论男女,都是美的。无论多么孤独的人,上苍总有另一半甜蜜给他(她)留着。有时候,上苍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离奇的方式,甚至通过绝望,给孤独的人送来福音。”
特别感同身受。
有时候,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再等待。
有杀掉自己的勇气,难道就没有等待的勇气么?为年轻而有才气的生命,感到惋惜。真希望把微不足道福报回向给她,希望她一路走好。
黄昏。雪停了。24楼的小小姑娘在家待不住了,被爸爸抱出家门赏雪去。
我们两个人,也手扣手的,踏雪去。



北方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外面冻透,显出家的温暖。
最近在干些并不要紧的琐事,不愿意写大段的文字,专栏稿子又欠了,我还是在做些并不紧要的事。
恩,不过有时想想,有什么是紧要的事呢?
一百年之后,我们都不在了。那时,什么算是最紧要的事呢?
活着,幸福的活着。努力的自知,觉醒,沉默或写作,绘画或读书。
这样,不是挺好么?
叶曼老师的课在北大又开始继续讲了。现在讲的是《道德经》,又能听老师讲课,我们是多么的快乐而满足啊!
这次是在叶老师的母校做系列讲座,由北大国学社主办的,北大国学社经常会有读书会和很好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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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了闺蜜钠的电话。她意外的当上了妈妈,本来是打算明年差不多的时候一起怀孕的,一起领证,一起过周年,一起度过4年时光。我们那么多的一起,这次,你要领先了哦。而我,要做干妈了!没的抢没的争,我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不二人选了。干爸也超兴奋哦!开心加祝福,希望小人儿能够健康成长,希望妈妈健康快乐!
很喜欢现在的状态,也谢谢大家每天都来看我,看我不更新课堂,却也不催我。只是为我留下那么多,温暖的祝福。
这周,芳妃也会更新一课父母课堂的。每次更新父母课堂,都要写下大段大段的文字,非常耗神耗气力。总想把知道的都倒出来。谢谢大家的等待与宽容。
芳妃于北京温暖的雪夜,希望妈妈和宝宝们,都暖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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