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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一点昨天写的文字上来吧
恋足癖
壹
梦境越来越频繁的出现。
几乎整夜整夜的做着梦,在梦里大哭或者微笑着醒来。
哭着醒来的日子是多数。
在梦里遇到童年的玩伴,昔日的暗恋,学校楼下盘桓的男生,家门口小花园里的芙蓉树。
仝阿珀被梦境占据,有时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生活。
“这又有什么关系?”阿珀这样想着。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冻,阿珀去城市的另一端参加一个客户的聚会。
阿珀是个自由摄影师。
买了一束花,问了小贩两遍依然记不住名字。只欢喜花朵细细小小的样子,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有几分野花的趣致。用紫色皱纹纸耐心扎起,怀抱着它去搭乘地铁。车还没有来,因为是周末的寒冷午后,等候的人并不多。地下充满一种空旷陌生的气味,阿珀感到鞋子里的脚干燥又无奈。
因为有拍摄任务,所以要穿一双平底鞋。出门时走的慌,随便套上一双鞋子就出来了。这时低下头去看,原来穿的是一双豹纹耐克。高帮,厚底,温暖且肮脏。
上脚后就没有刷洗过,白色的底子已经接近灰色,这样反倒好,可以无视北京无处不在的灰尘。在这个城市,对抗肮脏的最好办法,就是一起变脏。
这样落得舒适自在。
等候的间隙,有人上来搭讪:“小姐,这种花叫什么名字?”
阿珀抬眼看了看问话的人,一幅平板家常的脸,一个群众演员一样的姑娘。
“不知道,我问了两边,也没有记住。”
“哦,我从没有见过这种花,觉得它很漂亮。”
“哦。”
没有可以接的话了,阿珀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鞋子,结束了谈话。
贰
按约定时间,阿珀来到了SOHO现代城。
客户在紫红楼的最高层。
楼下大堂里放着一棵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塑料的各种小玩意儿,和五颜六色的小彩灯。树下摆着用包装纸包成各种形状的礼物,其实里面空空如也,就是做个热闹的样子,年复一年的使用着。在每年圣诞节的时候。
等电梯的时候,阿珀看见一双好看的恋人。男子宽额,卷发,挺直的鼻梁,青白呢外套,格子板鞋,修饰的恰到好处的妆容。这个年头,男人化妆比女人还要细致。他们似乎在等什么人,电梯来了还犹豫着要不要上,阿珀一脚跨上了电梯,已经来不及看女子的样子了,从缓缓关上的电梯缝隙中瞥了一眼。
女子脚下着一双金色软羊皮的平跟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阿珀有点不耐,拿脚跟在电梯地面使劲蹭了蹭,空荡荡的电梯里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听起来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