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仍然处于文明进化的初级阶段

这是某些道貌岸然者避而不谈，某些心地善良的人不愿意正视的人性演进的辩证法。忍受黑夜，才能迎来黎明；容忍必要的恶，才会收获足够的善。举凡一切事物都有其辩证法。只有超越恩怨得失、爱恨情仇，才能达致人性的完满。

两个人的爱情，只有前一两年是天赐的，以后则需要两人自力更生，一点点自我制造。夫妻之间，有时候就像国与国之间，也有外交政策。比如是亲密盟友关系还是战略伙伴关系；是坚持对话，还是冷战；是绥靖政策还是小规模游击战；是可控性的有限打击还是核战争玉石俱焚。如果两个人都当大国，这个婚姻实在太累。丈夫风雨一肩挑，在外面大家拼了性命地撑场面，回到家还得一副收敛有理的模样，真是很难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