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南极航线之七——南美最美丽的地方百内国家公园

 

汪永晨文图

 

    2017年1月13日，我们在智利走进了被人们称为南美最美没有之一的地方百内国家公园。

    走近百内国家公园之前，我们告别了住了一夜可记一辈子的旅馆。和我们告别时，旅馆里年轻人脸上笑得和那儿的自然一样自然，和那儿自然美的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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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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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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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夜可记一辈子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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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外面的海滩

     南美洲大片大片的土地，那原生态的荒凉和成群成群的牛羊漫步在荒凉中的风情，让我们这些现代人享受着那漫漫的荒凉，那无尽的风情。虽然在赶路，我们还是坐在车上扫拍到了外面的荒野、村庄以及飞翔中的猛禽、悠哉悠哉漫步觅食中的驼羊和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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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人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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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与我们同行（汪永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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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冠长腿兀鹰（网上照片）

    有冠长腿兀鹰生活在智利巴塔哥尼亚。此时的它正在观察山谷的动向。这种猛禽大量分布于美国南部、火地列岛等地区。长腿兀鹰是一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它们通常更喜欢腐肉而不是活猎物，并且经常盗取其它鸟类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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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这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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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荒野中的驼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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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中的驼鸟

     在进百内冰川前，迎接我们的野生动物们除已经看到过的驼羊，还有或许是一个家族的驼鸟。一只大驼鸟，带着一大群孩子，这样的家族，在人类是不多见了。回到北京后，我在网上找到了对这些家庭成员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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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驼鸟（网上照片）

    美洲鸵鸟又叫美洲驼、大美洲鸵鸟，是美洲大陆上最大的鸟类，其形态与非洲驼鸟很相象，具有较小的头部、细长的脖颈、弧形的背脊、徒有其名的翅膀和长长的腿，但体形比非洲鸵鸟略小而显得纤细，体长为80—132厘米，身高120—170厘米，体重25—36千克，雌性略小。

    美洲鸵鸟两性的羽色十分相似，不像很多鸟类都是为了求偶的需求，雄性的更漂亮。美洲鸵鸟全身的羽毛大多为暗灰色，只是雄鸟的略微深一些，但羽毛没有非洲鸵鸟长，质地轻软。头顶为黑色，颈部比身体的颜色略浅，从下半段1/3处逐渐转深。

    美洲鸵鸟喙硬直、扁平，而且较短，呈灰色。翅膀上的羽毛长而大，但也不能飞行，主要用做休息时掩盖腰部等。没有尾羽。跗跖和脚均为灰白色，跗跖前面为盾状鳞，脚上有3枚向前的趾，即第二、第三和第四趾，比非洲鸵鸟多1个趾。

    美洲驼鸟仅分布于南美洲，共分化为5个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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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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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吃吃吃

     美洲鸵鸟主要生活于开阔的疏林、灌丛和草原地带，有时也到较低矮的小山丘附近觅食。喜欢结群生活，一般为1只雄鸟和5—6只雌鸟在一起，有时也同它们的后代结成20—30只的大群生活，但年老的雄鸟常常单独生活。

    鸵鸟成鸟的叫声大多为“隆隆”的声音，而幼鸟则为“嘘嘘”的哨音。它善于奔跑，也会游泳，喜欢洗浴。

    鸵鸟的主要食物是草原和开阔地带的鲜嫩树叶、树根、种子、果实、杂草等，也吃一些昆虫和小型的无脊椎动物，常与产地的泽鹿以及家畜等食草动物一起觅食，互相帮助和利用。

    鸵鸟在行走的时候，总是紧闭着双翼，忽前忽后地摇摆着颈项，迈动健壮有力的双足，一步可以跨出数米远的距离，很有一种昂首阔步、气势不凡的“巨人”风度。但受惊的时候则会立即快速奔跑，这时头部和颈部弯下来，向前伸展几乎呈水平状，并且举起两个翅膀，好像扬起的船帆或飘舞的气球。

    由于鸵鸟身体较为高大，站立起来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一旦找到掩蔽物时，它们便迅速蹲伏隐藏起来，再加上它的体色和周围的灌木丛的色彩较为相近，天敌就很难发现了。

    也有人曾经嘲笑鸵鸟的这种本能，认为十分蠢笨和可笑，但事实上它就是依靠这种巧妙的藏身法，在危机四伏的大自然中生存下来的。

   不过，美洲鸵鸟也有自卫的本领，在高速奔跑时足可以将一些动物惊吓得躲在一旁，发怒时，它的踩踏力也是很可怕的，可以把体形稍小的动物踏翻，甚至踩死。

    美洲鸵鸟的婚配制度也是一雄多雌制，每只雄鸟都拥有5—6只雌鸟。在5—10月的繁殖期间，雄鸟和性情变得异常凶猛。在靠近水边的地方占据领地，为了争夺配偶而相互“厮杀”，发出“嘶嘶”的威胁声。获胜的雄鸟便开始在数只雌鸟之间表演求偶炫耀，向上伸颈发出叫声。

    鸵鸟交配之后，雄鸟单独在沼泽或河岸附近，选择低洼的地面上筑一个很大的巢，巢很浅，十分简陋，里面仅铺有少量的干草。巢筑好之后雌鸟们都把卵产于其中。

    每只雌鸟产卵的时间为2一11天不等，每一个巢内可以有20一50枚卵，最多时竟达80多枚。它的卵比非洲鸵鸟小，平均量度约为132×90毫米，卵重为600—750克。

    鸵鸟孵化的任务由雄鸟承担，此时雌鸟就在巢附近的开阔地上活动。如果受到惊扰，它也可能弃巢，再另筑新巢。卵的颜色为金黄色，孵化后逐渐变为白色，孵化期为34—4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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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驼鸟（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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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驼鸟（网上照片）

     刚出壳的雏鸟身上披有灰色的绒羽，并且略微散布着黑色的条纹。孵出后立即可以奔跑，并发出尖锐的鸣叫声，互相联络。

    鸵鸟的育雏工作也是由雄鸟来承担，精心地照料雏鸟，防止狡猾的食肉兽类进行偷袭。为了初生的雏鸟能吃到可口的第一顿美餐，它还“发明”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将一枚胚胎未能正常发育的卵置于太阳下长时间地曝晒，使卵黄和卵清慢慢地腐烂，待到一窝雏鸟孵化出来的时候，雄鸟便将这枚卵弄破，发出一种浓烈的臭味，这很快就会将周围数里之外的蚊蝇都吸引过来，粘着在卵上，于是这些蚊蝇就成给喜欢吃昆虫等肉食的雏鸟提供了丰富的食物。

    6个星期以后，雏鸟已经长得同成鸟差不多了，便开始独立活动，但一直到3—4岁时才能性成熟。它的寿命约为20—30年。

    鸵鸟中的爸爸原来任务这么繁重。又是孵化，又是育雏，不了解它们时，还真没有想到呢。

    1833年达尔文在对南美鸵鸟作了仔细的观察和研究。当地的居民告诉达尔文，当他们还是小孩的时候，他们曾经尝试着去挖掘这种鸟巢，可是从来没有成功地挖掘到它的洞穴通道的底端。

    这种小造屋鸟“造屋”的本事实在高明，它们喜欢选择路旁或者河边的坚硬沙土的低矮斜坡，作为自己的筑巢地点。房屋四周的墙壁是用坚硬的淤泥构筑成。达尔文发现，在他所居住的那个院子的土墙上，大约有20个地方，被穿通成圆形的洞穴。

    达尔文奇怪地询问房屋的主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主人立即愁眉苦脸地向他诉说，这是小造屋鸟的杰作，它们就是喜欢钻洞。后来，达尔文也亲眼看到了这些小造屋鸟在一股劲儿地做这种钻墙的工作。其实泥墙的厚度远非河边的斜坡，小造屋鸟盲目地钻洞，一会儿就钻空了，于是又到旁边的泥墙上钻，钻来钻去，弄得泥墙上到处是洞，可又做不成深穴，筑不成它们满意的巢。

    关于这点，达尔文在日记中作了这样的描述：“有一种情形使我感到非常有趣，就是我发现，这些鸟一定不能获得丝毫关于厚度的概念：虽然它们经常飞越过矮墙壁，但是仍旧继续在白费心机地钻打墙孔

    今天，很遗憾的是，有人为了获得珍贵的美洲鸵鸟毛，不惜采用一切手段对鸵鸟进行捉捕，使野生的美洲鸵鸟越来越少，在《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中，美洲鸵鸟被列入附录II，已经濒临灭绝，很多动物保护者开始对他们进行严密的保护，希望不要让盗猎者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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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内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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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下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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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冰川前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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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著名的山峰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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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连着雪山，翠湖连着翠湖  

       在一路走，一路看着南美洲大陆的荒凉与原野上不同的生灵中，我们就到了这被称为南美最美丽的地方。

百内国家公园在网上的介绍是这样的：百内国家公园位于智利西南部的巴塔哥尼亚高原上，占地面积2421平方公里。于1959年被定为国家公园，1978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划为生物圈保护区，百内也是南美洲著名的自然生态保护区。

    百内(Paine)在当地印第安语里是蓝色的意思。百内国家公园全名Torres del Paine，意为蓝色的众峰，印第安人将其奉为神山。

    百内的山峰壮观而奇异，既有陡峭的崖壁，也有银光闪闪的雪山，有人认为看起来像一副积了雪的巨大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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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内，山与冰川都是被冰湖围绕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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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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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角度看冰川

     百内国家公园内有固定的环形山路，也就是登山小径，供登山客据以探索百内国家公园。不过，当你走到可一览全貌的位置时，很可能会发现景物被云雾重重笼罩、突然开始下雨，或是太阳在完全不对的位置，让有心拍照的人束手无策。

    也有人在网上说：如在百内国家公园的Grey湖，公园的Serrano等处，都能看到大冰川的一个小小出口，那如九牛一毛的几个点已经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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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冰湖间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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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出口（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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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住在仙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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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河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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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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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的湖水，看不透的蓝色

     中科院极地研究专家刘小汉在接受采访时，对百内湖水的颜色是这样解释的：那是因为两个湖泊的湖床岩石里含有成分不同的矿物质，原理似乎和中国九寨沟众多的彩色海子一样。

    但我觉得，这蓝和冰川融水应该也有关系。1999年我随美国科学家乘破冰船到北极时，一位科学家告诉我，冰越古老，越蓝。我们中国云南的怒江也是这种颜色的蓝。怒江的水就是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两座大雪山的冰川融水“染”成蓝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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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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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的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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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雪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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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湖水浪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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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浪花

     百内冰川前气候多变，时而天空晴朗，时而多云有雨。那碧蓝的湖泊、翠绿的河谷、湖边那黄的，红的小花、以及覆满白雪的山峰，让走进的我们仿佛进了人间仙境。在冰河和森林里探险，即使在车上，也可看到狐狸、野兔等野生动物动物。只是要想拍到它们可非一般的功服。

    对于今天的百内国家公园，也有导游惊叹“冰川怎么没了？”惊叹的这位导游说：我2004年10月份来时，河只有现在一半宽，蓝色的冰川触手可及。而眼下，放眼搜寻，只有被冲刷下来的一小块冰川，“也许以后再来，或者再过一两个月，连这唯一的一块冰也没有了！”

    刘小汉也觉得冰川退缩的太快太快。

    到百内旅行的人，很多为背包客和探险者。网上一位属名天马行空世界游的行者记录了他徒步在百内公园里的经历，我们一起来看看：
     智利百内公园徒步行路线的知名度与秘鲁马丘比丘的印加古道、尼泊尔的安娜普尔纳ABC、欧洲阿尔卑斯山雪地徒步齐名，是世界各地户外背包客们趋之若鹜无限向往的徒步路线之一。

    今天百内第一天我们走的是“山”字形右边一竖的路线。开始20分钟走平路，过桥之后开始爬山，爬上山坡就看到前面是高山峡谷，峡谷里绿树成荫河水奔流。沿着山谷左面的小路向山谷深处继续前行，前方山谷密林深处露出一栋大木屋，那就是我们今天的宿营地Chileno客栈。

    顺着山谷继续向上爬，这时山上已是云山雾罩，随后飘起了雪花，爬山到高处雪越下越大，山路都让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我们只好看着前人走过的脚印找寻前进的方向。再往上爬就到了驴友游记中描述的“乱石坡”，最艰难的路段，五六十度的斜坡上布满大小不一的石头，本来路就又陡又险，现在又覆盖了积雪，往上爬那叫一个难。

    又经过四五十分钟的艰苦努力，终于翻过了“乱石坡”爬上了山顶，哇，一幅雄伟壮丽的画面展现在眼前，一汪碧绿的湖水延伸到垂直的岩石峭壁下，峭壁上“长”出四个直立的石头山峰，几百米高像擎天柱直刺天空，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内塔”。

    此时山顶云雾缭绕，百内塔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这雄伟壮观的场面又平添了一些神秘和敬畏。山顶狂风大作寒气逼人，实在不能多呆，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百内塔，下山沿原路返回。

    去看百内塔，从客栈出发上山下山整整走了4个半小时。傍晚时分爬山的游客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客栈，围坐在火炉旁取暖烤衣服烤鞋袜，大家畅谈着美好感受和游历经验。

    今天徒步行走13.5公里，行程时间7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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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内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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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行走在百内公园（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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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百内国家公园（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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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内公园里的溪流（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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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客天元旅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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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客天元旅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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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内公园里的旅馆里（网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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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客天元旅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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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内公园里的驼羊（网上照片）

    我们当然没有勇气，也没有时间爬山。但我们的运气还不错，风虽然大，但我们中并没有人被刮倒。没有雨的天空中，阳光一直晒在白的，黄的山峰上，折射在蓝的如同神话世界般的湖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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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连烧三个星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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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火后的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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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的另一种表现

     今天的百内国家公园里有很多枯树在逢春之中。

    2011年12月，一名以色列背包客不慎在百内引起火灾。大火连烧三个星期，毁掉了176平方千米的森林。这些烧黑的枯枝残叶存留下来，成为百内抹不去的伤疤。陪我们一起来的导游任重说，以色列政府曾要来这里帮助恢复自然。但智利人还是把恢复自然的事，交给了大自然。

     今天，大风中的这些枯树，以另一种美在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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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百内国家公园走向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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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边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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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边的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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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边石缝中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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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熊洞里往外看

     2017年1月13日，在离百内国家公园不远处，我们还走进了一个神秘的洞穴—米罗登（Cueva de Milodón），这里是以一种在当地已消失了五千年的脯乳动物名称命名的。洞口矗立着高大的熊的复制品。

    有文字记载，麦哲伦一行人登陆后，在岸上发现了“大脚怪”的脚印。如今在百内公园和纳塔雷斯港之间的一个博物馆中，还能看到一种叫做 "Milodón"的原始生物模型和它的洞穴。

    "Milodón"高约三、四米，体形如熊一样，不知麦哲伦一行人发现的神秘的大脚印是否就是这"Milodón"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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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熊的样子

     我们走到了熊洞口，各种大石头的造型，香味扑鼻的花们，已经让我们眼花缭乱，而那些老树，枯树与怒放的鲜花形成的对比，如同历史与今天在抢着向我们表现着它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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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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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当年的家园

     走在熊洞里，如同在穿越历史。曾经住在里面的一切似乎并没有走得太远。我们在洞里寻找着它们的足迹。它们似乎也在冥冥中注视着我们。神秘，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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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与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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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当年熊生活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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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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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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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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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熊洞外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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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洞的“窗口”站着的是一棵老树

     在熊洞里，我举着相机拍了好久站在洞外的这个“武士”。想象着他当年站在洞口时对这个洞的兴趣。

    可是，拍着拍着，我终于看清它是一棵老树，一棵枯树。

    于是，我又又忍不住把它神为了时间老人。多少年来，老人在认真地记录且见证着这一被称为熊洞的历史苍桑。

    此行，对考古学颇有研究的新华社摄影记者汪大哥认为，这里像是有熟土，就是过过火，烧过的土。他说，如这一观点成立，那这神秘的洞穴或许就也留下了早期我们人类祖先的足迹。

    在很多文献上都有记载，南美巴塔哥尼亚高原上，曾经居住着印第安的一个民族 —— 德卫尔彻人（Tehuelche）。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后，德卫尔彻整个民族都灭绝了。一个民族可以被毁灭，但是他们留下的文化却可以长久地存在。前面我们说过，今天巴塔哥尼亚高原上的百内国家公园名字中的“百内”（Paine）一词就是德卫尔彻人的语言，意思是“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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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洞与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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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下山

     网上有文章说：百内公园里有很多野生动物，其中最危险的便是美洲狮“Puma”，因为西班牙人所生活的欧洲并没有美洲狮，所以当西班牙人踏上美洲大陆便称这些美洲狮为西班牙语的“león”，即“狮子”，直到他们从印第安人那里听说这生物叫做“Puma”，从此“Puma”就成为了美洲狮的意思。

    这篇文章的作者在文中给大家讲了几个他认为的真实案例，其实也可说是他对徒步行走人的告诫吧：

    在百内公园里的一处湖泊边有一位老人经常在那里钓鱼，他经验老道，从没遇过危险。但有一天，一只和妈妈走散了的幼年美洲狮发现了这位正在钓鱼的老人，由于大约一周没进食，小美洲狮非常饥饿，从老人背后悄无声息的发起了进攻... 大约一周后有游客发现了该老人的尸体。

    曾经有一位20岁出头的年轻探险者独自在百内大环线“O线”行走，有一天狂风大作，大雪纷飞，其他探险者都停留在营地准备等雪停再继续徒步旅行，而这位年轻人却过于自信，独自顶着大雪前往格雷冰川区... 几个月后，百内公园里的积雪因天气炎热导致融化，人们才在偏离徒步路线很远的一处山边发现了他的尸体，后经救援队分析，当时他走入皑皑白雪的世界后已经分辨不出方向，期间想到过原路返回，但由于百内过于强烈的大风把他来时的脚印都吹散了，最终他体力不支加上体温过低倒在了雪中。

    Emily，是一个我们在免费营地搭帐篷时认识的女孩。这位美国白人姑娘不善言笑，当时我们几个旅行者在营地里吃饭聊天，她走了进了营地。通过聊天得知，她已在百内里独自走了六天，但在第四天的时候她的食物就已经吃完，只靠着喝雪水撑到了营地。她到达营地时意识还足够清醒，脸冻得发红，很虚弱，我们用炉子烧热水给她喝，虽然水烧不到沸点但温度还是可以的，后来分给了她两包饼干和一板巧克力，其他旅行者也给了她点水果面包之类的食物，吃过喝过后她才慢慢缓回来，加入我们的谈话。第二天早上起床，Emily的帐篷已经不见，想必应该是已经独自上路了。后来我们也没有再见过她，我记得离开百内的那天雪下的很大，我们坐在巴士上吃着饼干时还提到过这个女孩，如今只能希望她一切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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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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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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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枝

     离开百内冰川时我一直在想，百内国家公园里湖水的颜色，太像我们一直关注的中国的怒江了。在那里旅行，让人赞叹的白色的山峰，蓝绿色的湖水，我们的怒江都有也绝不逊色。可怒江却曾被规划要建十三级大坝，经过专家和民间人士的抗争改为四级。经过十三年的努力，政府才开始决定要建国家公园了。多么希望今后也有世界各地的旅行者在怒江感叹：冰川的壮观、江水的蓝绿。

    老洞，老树，给人遐想。老洞，老树，小花，一起构成了大自然的荒凉，书写了自然的历史和人类的命运。行走在其中，站在了它们的面前，仰示，敬畏，感叹，畅想……

    自然的神力给我们勇气和力量。今天在记录，明天就会有人与之分享。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将百内列为人一生中不能错过的50个地方之一。

    明天我们要走进冰川了。

 

    于智利南极大区南极洲冰川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