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晨:大旱之时,我要为湿地呐喊
(2011-12-11 11: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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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面对大旱,面对鄱阳湖的干渴,有人说是上游把水截住了,有人说是水利设施年久失修了。而在这样的大旱之时,有一点其实是需要重新认识的,那就是高原人称的“海子”,东北人眼中的“水泡子”,北京叫的“坑塘”,南方曾经随处可见的水塘———湿地的作用。 鄱阳湖近来灾害频发,效益下降,有人甚至这样形容:鄱阳湖正在走向衰亡,因而“救救鄱阳湖”的呼声日益高涨。有专家提出了绿化荒山,也有的说要退田还湖。但绿化荒山见效缓慢,退田还湖只增加部分湖泊容积,都不能有效快速改变湖水水位下降的现状。于是,“筑坝控湖”成了一些人眼中较理想的提高湖泊效益的办法。 但是,鄱阳湖作为中国第一大淡水湖,不仅有渔业之利、灌溉之用,也是鸟类重要的栖息地,故被称为“宝湖”。筑坝控湖,人为干预生态,无异于饮鸩止渴。 面对大旱,面对鄱阳湖的干渴,有人说是上游把水截住了,有人说是水利设施年久失修了。而在这样的大旱之时,有一点其实是需要重新认识的,那就是高原人称的“海子”,东北人眼中的“水泡子”,北京叫的“坑塘”,南方曾经随处可见的水塘———湿地的作用。 在围湖造田的年代,湿地和荒山一起被人类统统归为无用之地,可以围了,也可以开垦。结果,被称为“大缸”的湿地,成了“盘子”。洪水来了,本可“照章全收”的“大缸”,却迅速地由“盘子”流走了。本要在旱期慢慢滋润禾苗的水,也都“过时不候”。 前两年,我在德国采访时,看到他们把小河沟沟底的硬衬都拆了,让其恢复自然,在一些很小的水坑里,水都快漾上地面了;有着千湖之国称的芬兰,湖没被改为他用,而是当成了国家级的保护区和公园,一个都不能少地被留着。 上世纪90年代我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做“环保热线”节目时,曾接到一个电话,说的是杭州有一片叫古荡的地方,即将成为房地产商的楼盘。那次,通过媒体和当地人的共同努力,古荡留住了。可去年我再去时,那里还是成了水泥“森林”。如今,杭州西湖边古荡的荡,成了“荡然无存”的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