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水”走三江源之四——牛角胡弦、卓根玛舞

文图/汪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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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晨云从大山上生出

    7月14日早上，出发前就期待着，今天要去拍摄青海囊谦古卓舞蹈“卓根玛”。

    “卓根玛”现在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正在申请国家的级别。

走进草原，我的镜头就被草原四面的大山上生出的白云吸引住了。那山、那云在夏日花海般的草原上线条是那么柔和，轮廓是那么清晰。久居都市的人，走进这会生出白云的大山，真的要用我们这些年来爱说的一个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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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卓根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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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起来

    “卓根玛”是具有浓烈的康巴藏区文化内涵的一种舞蹈。“卓”又是一种表演性很强的舞。是众人参与的集体群舞。圆圈式舞蹈队形，节奏先慢后快。跳时不分男女，老少咸宜。风格古朴凝重，也是“卓根玛”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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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78，一位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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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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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85

   今日的草原，并不担心“卓根玛”失传，因为那里的孩子从一出生，就在这种气氛与环境中感受着舞蹈的魅力。这辈子，他们活多久，就跳多久。这两位老人在队伍里跳时，和年轻人一样卖力气。让人们得知她们的年纪时，真是从心里敬佩她们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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牦牛角马尾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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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草原

    这把琴也吸引着我。开始我以为就是马头琴，仔细看后，那头不是马，而是龙。琴是由牦牛角做的，那两根弦问后知道是由马尾做成。草原上的生活离不开牲畜，草原上的文化娱乐也和牲畜密不可分。这就是草原生活。

    坐在草原的花海中，我和白扎乡尕玛东周乡长聊起来。他说不杀生，是他们藏文化中很重要的精华。他说：我们草原人吃的是牛羊挤出的奶，这也是精华，而酥油又是奶的精华。外面有人说我们落后，可我们健康，我们快乐，我们丰富，这是贫困吗，这分明是富有。

尕玛东周乡长对富有的解释，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但还在想着。

    我想起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能证明草原人对钱的需求。我问，这儿的年轻人结婚，家里要准备办酒席的钱吗，要陪嫁吗？尕乡长十分不解地看着我，办酒席还要准备钱吗，有多少就花多少。我说要凑份子吗？他眼睛瞪得好大地问：什么是凑份子？姑娘有什么就带着什么，要什么嫁妆。显然，草原上的生活比我们简单很多。

    现在草原羊，一头4、500块，牦牛好的一头要5000多。一般家羊五六十头，牦牛也差不多是这个数。现在有百分之六十的年轻人会留在草原上传宗接代。尕玛东周乡长告诉我这些时，脸上一直带着自豪。

    今天的中饭，我们是学着草原人的吃法，舀上一勺奶酪，两勺糖，切上一块酥油，倒上一些奶茶，再抓两把青棵面，然后把装有这些的碗在手里转，转，转。就捏出了糌粑。

    草原人说汉话的水平还是有限，我们的交流不能不说受到了限制。但是和他们告别时，他们的眼光里，我看出了，一上午的时间我们之间的相互好奇与将会留在心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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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的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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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江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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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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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两岸

    采访完草原上牧民的舞蹈，我们又开始在大山里穿行。这时，欣赏的是大自然。我想说的又是这句话，久居都市的人，走在这如画般的风情中，真的是享受。这时，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因为自然比我们人类会表示自己的内心和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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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澜沧江的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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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穿峡谷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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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对大山大河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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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字箴言在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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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

   刚才说了，在这里，所有的大江小溪最终都要流入澜沧江。在这峡谷中，可以看看它们的性格是如何炼就的。而藏族人民在这里雕刻下的六字箴言表述的又是什么呢？是祈祷，是祝福，是敬仰，是尊重？

我一直对拍落日有着很大的兴趣，今天高原上的夕阳，我记录下来了。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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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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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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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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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支流巴塘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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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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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