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育儿 |
分类: 游记 |
释之老友介绍,今天认识了一位新朋友,是《羊城晚报》的记者,毕业于中山大学哲学系,大名张演钦。这个名字就显得很有学问,用客家话念尤其上口(忘了问他是不是客家人)。后来晓得,演钦前段时间写了一个影响相当大的系列报道,题为《广州历史文化非正常死亡》。可惜现在没继续做下去,问他原因,说是“上头不主张”,而且自己的兴趣也不在此,而是在书画上。我觉得甚是可惜,因为报道一个悲剧,比报道一百件好事的作用可能更大。可是这好像也怪不得他。这件事真有意义,为何我自己不去做呢?
书画我是外行,但是演钦的画册里有些画我看着倒是很有意思,尤其是几幅老僧的“侧面相”,有一种说不出的不俗感和孤傲感。《盹悟图》的名字起得也很“后现代”。
最大的收获可能还是见识了中山大学的树。几年前到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校区,发现人家的校门就是一片原始森林,叹服!现在见到中山大学的树,觉得有几分那样的气势了。
有这样的树,才称得上真正的校园。
大草坪也是大学的必备元素吗?
演钦说这是陈寅恪故居。我绕房三周,没找到一个字说明。不应该啊。
明代的进士牌楼,几年前移入中大。性质倒是很匹配。
前一篇:女儿六六:返穗全程直击
后一篇:女儿六六:会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