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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懒得动笔许久,记完如下流水账,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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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人的有限的生命在和无限的时间做无意义厮杀决斗的时候,往往以胜利告终。这学期四个大事无论好与坏,也算活着回来。毫无意义地60年队庆与响箭学生节经历过之后开始觉得,一个事就算只对那么几个人有意义,或是负面意义,也是有意义的。主办的全校级别的游泳比赛再次证明了人与人之间会产生一种物种间的差距,这种差距不是自命不凡,而是客观事实。北京市比赛赢了两次,怒吼了两次,也算圆满地完成了我半年之前夸下的海口:“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巅峰,也从来没否定过自己的实力,我依然相信,200米的冠军,如果我不给,你不能抢。”
现在来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遇到我们称之为“坎”的东西。但若干个时间过去之后,你回头看,那时候的“坎”没准就是小事一桩了,但要让我再经历一次?想都别想。虽然生命的本质是痛苦,但不能因此就将生命呈现为承受痛苦,不值当的。可人又必须经历些什么,才有可能变成“过来人”,透过现象看本质,或透过现象和本质看原始。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踏上一条看上去很美的康庄大道。
苦难是资本。但它告诉你的事你只有一句话要听:“别把苦难当资本。”
所以我娘为了晚两年退休多挣两年钱想要评个高级职称比我还在拼命地学英语,下了班去上课。所以我爹基本赋闲之后已经从软中华换到玉溪,前两天回家又看到一条撕开的黄鹤楼。
俩人也快到了不惑与知天命的正中间了,说年轻也不年轻,说老倒也不老。没病没灾,挣得够花,想吃点啥就去吃,喝三瓶啤酒就喝,就挺好。这俩人对我这二十年我无论如何都报答不过来,明年要是没啥事,周末多回两趟家吧。
我越来越能理解峰哥说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别不把自己当回事。”
社会由每个人组成,每个人都是独立于社会存在,所以连接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在物理上可以叫万有引力,在化学上可以叫键,在生物上可以叫脱水缩合,在数学上可以叫相似,在英语上可以叫Relationship,在语文上我叫它“羁绊”。人这一生都是在一个又一个羁绊中惊慌失措地手拿把攥。所以,未知的姑娘,愿你成为我最大的羁绊,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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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抽烟,喝大酒,朋友不少。我不嫖娼,常赌博,兄弟不多。好吃懒做,得过且过。”
我说过:“但是当真正的温柔唤醒沉睡的它,奇迹出现了:它慢慢地褪去坚硬的外壳,去逐渐接纳哪怕只有一丝的温柔,来牵扯着名为泪腺的东西。它仿佛在汲取这温柔的营养一样,贪婪的吮吸着,每一丝的温柔都会使它更加强大。在这之后,它又会恢复铁一般的外壳,蜷缩着潜到角落里,看着世间百态,等待着下一次温柔的出现。”
我说过:“至于那些义无反顾的,我还能对你们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语言就失去了它羡煞旁人的生命力,文字也丢掉了它刻骨铭心的冲击力,就连画面都没有了它亘古不变的感染力,只剩下火热的、砰砰跳动着的心脏通过一种从未出现于人世间的形式在交流着。”
我说过:“最近温柔了许多。花花草草,鱼虫鸟兽,多会驻足观看。每逢感人的电影,都会热泪盈眶。被文字的幽默戳到时,常会开怀大笑。电摩的车速慢了许多,走路时也不会紧倒慢赶。”
我也说过:“我只信足够强大的自己。我只感谢你们。”
是的,我只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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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说,新的一年,要怎么怎么样。我们不曾想过,我们经历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都是崭新的。每一刻都有无数种下一刻的可能,无穷无尽,无穷无尽。
“你曾有不平凡的心,也曾有很多的渴望,
当你仰望头顶蓝天,才发现一切很平常。”
每一刻都很平常,每一刻都是崭新。
2014/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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