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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王最懂道

(2012-10-15 23: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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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猫王最懂道

 

小白洗澡的表现,是猫界的典范。它不仅知道程序,而且就算放到水中没有人管制,它也会自个儿站着。第一遍洗完,尽管它己经不耐烦了,它还是站着等着接下来的淘。淘完它会自己跳上洗衣机,对着镜子等着吹风。有时候你不给它吹风,它就会要求。

无可奈何的是,这样的乖乖,它己经老了,老得不能再洗澡。夏天我给它洗过澡后,它整整感冒了一周。我就再也不敢洗。所以,现在的局面是,把涵清与它放一起,小白就是只灰猫。灰就灰吧,娘不嫌。老就老吧,照样是猫王。猫界依旧得拥戴。

别看它腿脚不利索,眼睛不得劲使,整天呕吐不止,但它依旧是威风猫王。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它懂道。

 

话说这天,是个凄迷的秋雨夜。这样的天,我的心是难平静的。中午买了两根火腿,卖火腿的人问:又买上喂猫?恩。雨天可怜,得吃点别样的。灰子一根,妞儿一根。算是午餐交代了。

 

中午到晚上,一直揪心。思谋着怎样能弄个垫子让它们铺,熬到暖气送了,我就会试着往家弄。走的时候顺手抓了灰咪的窝,大着胆子,放在了实验室楼前的角落里。抓它进去,把饭倒它面前,我就去找白妞儿。

 

园子里,滑滑的,霓虹灯闪着凄凉的光,照着沾了雨水的地面。草都枯了,且让剪掉了。妞儿没有了藏身的地儿。所以,它又藏在哪个角落里,我得叫它。我希望它看着我主动奔来。因为我一喊,就会喊来别的猫。它不知道在哪里,并没有发现我。

 

白妞儿~~~,它闻声赶来。雨天,如果不想让它淋着雨吃饭,只好站在亭子里。妞儿在吃,我在看。得看着它吃完,否则,它吃完后,有留余,会影响了环境。就算别人再遭遢这环境,我也会不给环境带任何压力。素质从自己做起。这是我一直的信念。

 

看看我的穿着吧。雪地靴,加厚保暖裤,皮毛一体的坎肩,外套着大冬天才穿的羽绒衣。这扮相让人笑话:别人昨天还是单衣单裤,今天才着了秋衣秋裤。我早就冷得无处钻了。我穿了这样的衣服,站在雨中不成问题。

成问题的是我的那群家伙们闻声赶来了。

 

它们整整睡了一天。黑咪在窝里盖着被子睡了一个整天。小白在椅子上盖着被子睡了一个整天。乌龙在别一个窝里盖着被子睡了一个整天。晚上它们明知有雨出动了。得出来散散心。于是,就与我接了火。

 

我正摸摸妞儿,吃吧。突然短墙方向一个大汉喝它娘。我不敢回头,那团子白耀眼炫目地站在墙旁的树下,喊它娘。

然后我低头一看,我的妈。乌龙窜过低短新剃的冬青过来了。黑咪尾随其后过来了。乌龙检查白妞儿吃啥。黑咪保卫乌龙,精明地卧在了亭子间的石头上,像长出一个黑蘑菇。小白也藏在了冬青间,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站了一小会儿。

 

我看着白妞儿吃,生怕它怕小白而跑掉。可是没有。白妞儿虽然有些警惕,但绝没有跑掉。这是一个让我惊喜的镜头。

白妞儿继续吃。小白在旁忍。

 

然后,小白假装没有看见,绕过亭子,冒着雨,站到了一棵树下,继续假装朝东看。那松树下,雨落不到身上,小白雕塑一样望着东方,给我一个背影,从始至终没有朝亭子里看一眼,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我知道,猫王有道,吃饭的时候向来不打。再怎么动手,也一定会等到吃毕之后。

 

白妞儿吃。我一直说着一句吧:回家吧。众猫都能听懂这一句。我一直说这一句,就是让它们心生优越感,不打可怜的妞儿。

 

小白并不会因为我说这句话,朝我看一眼。它是雕塑,向着东方,从立到那里到白妞儿吃毕,没有动过一动。但它的每一根毛都是眼,它能感觉到娘在与白妞儿缠绵。

它忍着。忍到吃毕。

 

白妞儿吃完最后一颗,我轻松了。我赶紧去找小白,小白的背上,有些许湿。温热的,眼没有看我一眼,我说回吧,它就假装听我的话,往坡下走了几步。但不等走下坡去,小白又上了坡,望着亭子间的白妞儿,发出严厉的挑战声。

 

白妞儿称臣卧倒。

小白耳旁响起了娘的声音:好孩子不打弟弟。

 

小白是什么人?小白是孝顺娘的人。它心里并不亲涵清,它比谁都更清楚,涵清是野种。但只要娘说亲亲孩子,它就会伸出舌头来舔舔。

 

它本来心中火气无限,但听到娘说好孩子不打弟弟,它还是照办了。它没有冲到亭子间去,它走开了,它下了坡,走到小石子路上,然后跃入草丛中,等娘回去,再卷土重来。

 

所以,娘要求它回,它就回,但娘越过园子的石板路真的回时,它又威风凛凛地在园子中为王了。

 

乌龙究竟没有黑咪聪明。黑咪知道铃声一响,学生就会蜂涌。它早就跑回楼道里来了。它站在楼道里待婆婆回来。乌龙被学生截住了,半天才细声细气地叫门。小白不回来,将在雨夜的园子里大有作为。娘生怕它阳奉阴违,打妞儿,还得下去,把它押解回来。

 

因为夜里小白与娘相逢,再怎么有大事,它也会把娘送回来,然后它再走掉。它像乌龙一样,从来不忍心让娘独自回家。

 

待我写完这段文字,担心小白施威。下去看白妞儿的时候,它己经卧在树下准备睡觉。树是它的房子,被剪掉的枯草是它的床。它己经上床了。雨还不紧不慢地淋着。看着这幅情景,我一把抱起它,抱到了地下室。它像一个温热的布娃娃,乖在我怀里。去地下室就有好的吃,这是定论了。另一段故事又蝉联了。

 

地下室,并没有小白。它江山大,这园子里是它的郊外。它在雨夜,巡边去了。于是,我与白妞儿,又上演了一段故事。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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