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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夜间出去干什么

(2011-09-15 21:5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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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曾经不解了很多年,猫夜间出去究竟在忙啥。当年,就是小白还是个翩翩美少年的时候,我发现它黄昏时候,会到还有夕阳体温的草间,卧着慵懒。绿的草,白的猫,七彩晚霞,我心目中的绝世风景一道。

小白长大了。每个夜晚照例在出去。如果你一夜不开门,它就叫一夜。除了伤到绝无战斗力,能有家忍呆一两夜,其余的夜晚,不出去就白活了似的。

我知道,夜间是人的夜晚,可那是猫的白天。但我不知道猫在它们的时段上有什么作为。

悬念了五年那么久。

 

后来我发现了猫界大男人小白的疆域寥阔得不俗。我终于灵光一闪:猫在夜里,不是创业,便是守成。有江山的,一如有自家公司的人,得守成。无江山的,一如打工族,得创业。有女人的,一如人类有女友的,要约会。没有女人的,也得到公共场合,去寻觅。猫也一样。所以,凡是猫,除了特别没有条件的,它就要夜间出去。猫夜间出去,等于是人类社会的人等,接触社会。如果一只猫夜间安卧,就是严重的自闭抑郁了。

 

这样想来,我对小白出去弥迩也热衷出去,坦然了。我对黑咪乌龙不出去,更坦然。女人总是比较爱家,不在家的女人,反而有一些阳气,不那么女人味似的。

但这是臆想,我还需要证据。

 

有时候我夜间出去找弥迩,小白会在远处搭讪。它太希望在夜间见到它在世间最亲的人了。所以,会热情得卧到水坑里也不知道。但大多数时候小白是孤零零一个在外。我不知道它在外边有情与趣在哪里。

不解。

 

我对于猫的理解,远胜过对领导的理解。我常常盲目说话,不知道领导的心意,有时候为播记录片写了解说词,审查的时候不过关,因为说出来的话不是圆的,而是棱子四散的,我茫然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说得不对,就是理解有误。

但对猫,我却很行。猫用猫语说的一切,我全知全能。包括肢体语言。

 

我发现小白白天面对“不要打弟弟”的指令,全然接受。你一说“不要打弟弟”,它就会卧倒,并且在弟弟扰它的时候,就哇哇叫我,看我一眼,让我帮助它掰开这影响它睡觉的弟弟。那个温柔听话!

早晨回来,小白会淡然看弥迩一眼,吃饭,睡觉。

 

可是,有好几次,小白走得急,没有吃饱,半夜回来打尖的时候,就会对弥迩凶。而且凶得不分皂白,不顾娘的反对。

面对小白这样的举动,我预感到这是外面的惯性惯到家里了。

但就算是归纳,一次也不能够得出结论。

 

又观察了好几次。白天没事,晚上就要打。我心里渐生成了一幅蓝图。小白晚上呆在家里的不安与每晚出去的守时,不仅是出于追随自然的需要,更是因为它要保卫祖国与领土。见到男猫就打退,像人类的保家卫国战争。见到女猫就霸占,像人类的皇帝搞三妻四妾。

 

越来越知道了。昨夜小白的行为,就让我收束这个研究项目了。

 

昨夜小白肯定是没有吃饱。它蹲在楼道里要走,那是咋唬我。它显然是卧在那里叫我。我在门里把身体伸出来向它告别,它不走。我就出门外来与它告别,它还是不走。以往我一闪出身来,它就会与我惜别而去。我明白,那是邀我去地下室取罐头。但是,没有,罐头在路上。我就没有下去。小白悻悻走了。

 

半夜两点,我照例忙完我希望忙的一切,从书房出来,去卧室睡觉。门外猫喊:娘开门。

其他三个在家的。进来的只能是小白。小白吃了些人鱼罐头。假装睡在窗台上,睡觉。是假装。它是不好意思吃完便走。

 

这时候,弥迩从书房的书柜顶子上跳下来,附和这个哥。那个温柔的哥,没有任何迹象,就把弥迩咬出了声。猫爹过来劝架时,小白早就柔得没骨头地躺倒了。小白在咬了弥迩弟后,才觉出了不对,所以,见着猫的爹,就卧倒讨欢喜。猫爹重重的手,落到柔得没有骨就地卧倒的小白身上时,早就轻如鸿毛了。面对这种状况,猫爹也没有了脾气,小白早就知道。

第一个回合就这样过去了。

黑咪乌龙观战。

 

我把小白塞到猫爹房里,把弥迩也塞到猫爹房里,这是战争机率最小的塞法。

两黑在我床上,坐壁上观之后,就相互舌战。

我打算睡。

 

这时候,弥迩的惨叫声又从阳台上传过来。我这下子不能再沉默不语了,再沉默,就是支持小白打弟弟。但当时可没有这么多理智。我起来,弥迩早就钻到了跑步机下去了。小白胖子进不去,在外边斜着脑袋气咻咻地,让生了气的人一样。

我抓住它,朝它的胖屁股上就是一掌。不是动作,是实打。它也不跑,它压根儿就不怕我。我又是一掌,它还是不跑。但也不会反击。胖屁股上肉很厚,打起来那些肉还在抖。或许那肉厚实,打不疼,但它知道我的表情,娘很少发怒。

 

就是上次逮了斑鸠打它,也没有怒的表情,只是想让它知道娘不喜欢它逮斑鸠献给娘。小白至此得了教训,才会在上次弥迩逮回斑鸠后,斑鸠就在猫窝里,但两猫不理它,顾自玩去了。那斑鸠最后还是在第二天清晨被我放走。这说明小白根本就知道。

这一次,娘是怒容。

重打。两巴掌,把胖屁股打得擅抖。

 

每次打了弥迩,小白都得了相应的教训。如果正值白天,小白可以劝说。如果是夜晚回来吃饭,见到弥迩,不分皂白,冒着娘生气的险情,打弥迩,不顾后果。小白是能听懂娘语的猫。那时打弟弟,就是不听娘话了。可以说,小白爱娘就是用听话来表达的,娘的话,从来就是小白的圣旨。但晚间,面对弥迩,小白它,抗旨。

 

我是那敏感的无福之人。猫爹是那迟钝的有福之人。当敏感的我得出的结论,让那个迟钝的他承认确实如此的时候,这个结论便成立了。今天,我把小白昨夜打弥迩的理由,向猫爹陈述了一下,猫爹点头说是了。

这个理由就是:小白夜里巡边,发现了雄性猫侵略边地,就打猫。半路回来打尖时,依旧是那打猫的惯性,就惯到在家的雄猫弥迩身上去了。那个时候,小白的雄激素,确实连它自己也无法自我控制。

这样一来,一个结论就有据而出了:

猫夜外出,守成的,创业的,打闹生计的,约会的,期待一场恋爱的,混入社交圈的,总之,与人类白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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